“不想啊。”僵屍魂兒既然被收在瓶子裏,又被江河震著,為什麼我還要喝血啊。
江河興衝衝的在我旁邊走了好大一圈,拿著一張符在我額頭上帖了一下。其實我不怎麼喜歡那種明黃色的紙,伸手就把它給撕下來了,瞪著江河抱怨:“有你這樣的捉鬼人麼,不吭不響的就往別人身上貼符紙,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想揍人你知道麼?”
江河哈哈一笑,滿眼放光的看著我,讓我感覺要是顧承澤不在窩身邊的話,他都會把我抱起來繞著這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跑一圈。
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好,我皺了皺眉,往顧承澤身後躲了躲。顧承澤這時候也笑了起來,竟然都沒有在意江河那種赤裸裸看著我的眼神。
我戳了戳顧承澤後背,嘟囔了一句:“江河怎麼這麼煩啊。”
“瀟瀟,難道你沒發現,江河的符咒對你都不起作用了?”顧承澤把我往江河身邊輕輕推了一推:“你讓他再給你好好看看,看看有沒有其他什麼問題!”
其實窩現在看見江河看著我跟看著寶貝的眼神,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可是江河偏偏又是捉鬼人,他對邪物天生的敏感,有些時候又不得不聽他的,而且是顧承澤希望我這麼做,所以我隻好不情不願的走到江河跟前,臉拉的好長:“能不能收起你那種研究寶貝的眼神,我受不了。”
江河嘖嘖了一下,連連點頭:“行啊,隻要你讓我給你看病,就是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有點無語了,轉過頭去看顧承澤,顧承澤溫溫柔柔的看著我,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這種笑讓我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大方方的讓江河給我看病。
江河抓住機會,給我仔仔細細把了一下脈,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弄得我一驚一乍的。
“你要說什麼就說,不要故弄玄虛裝神騙鬼。”我心猛的一沉,難道吸收了僵屍魂不好的能量,會有什麼後遺症麼?
江河滿臉憤青的模樣:“臥槽,老顧,許瀟瀟竟然開外掛,這特麼太不公平了!”
“這話怎麼說?”顧承澤有些疑惑。
江河指著我,變得特別激動:“她沒有任何的後遺症,不僅沒事,而且現在跟正常完全一樣,不對,比正常人要厲害多了。江家祖宗保佑她,再加上她自己身體本來就很奇怪,能對很多驅邪的法術符咒相克,簡直太屌了!”
我一把拍掉江河的肩膀,有些嫌棄他說話動不動帶髒字,對他教育:“年紀輕輕的,說話就不能收斂一點麼,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到地痞流氓知道麼?”
江河看著我有些奇怪:“你怎麼感覺變了個人一樣,我平常說話不就這樣麼?”
這時候顧承澤就笑的更明顯了,他試探性的問道:“不如飯後我們練一會兒毛筆字怎麼樣?”
我讚賞的點點頭,頗為欣賞顧承澤這麼高雅的情趣,然後走到顧承澤身邊說:“讓我看看你寫的毛筆字怎麼樣,要是寫的能讓我看下去,晚上我給你舒服,你想讓我做什麼……”
顧承澤立馬捂住我的嘴,讓我不要再說話,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我就是喜歡他這麼害羞的表情啊,笑眯眯的捏了捏顧承澤的臉。
“我靠!老顧,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有種角對換的錯覺。”江河一臉的迷茫,看著我跟顧承澤。
我把他的手從我嘴巴上拿下來,十分不滿意顧承澤這麼捂住我的嘴巴,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都是講究自由平等、言論自由的好麼,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是什麼意思,我瞪了一眼顧承澤,正要再開口說話。
顧承澤拉著我就往外走,臨走之前還不往把江河的門給從外麵帶上。我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議:“顧承澤你不要這麼死板,你這麼年輕,要學會及時行樂,做那種事能讓你感到快樂,不知道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姐姐,做什麼事情要及時行樂呀?”翠煙早就坐在客廳裏等著我出來吃飯了,見我在跟顧承澤嘰嘰喳喳的說話,頓時來了興趣。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看看,翠煙多有實務,我把腿往凳子上一盤,拿著勺子一邊吃,一邊跟翠煙聊天:“就是……”
“翠煙,我們臥室裏的床單髒了,去把床單換一下!”顧承澤坐在我旁邊,淡淡的開口吩咐。
翠煙眼巴巴的看著我,可憐兮兮地道:“姐姐,我還想跟你多說會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