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腰的時候,我們就碰見急救人員了,他們把老師父抬上擔架。
老師父到了醫院的時候,忽然叫了一聲江河。
江河趴在他耳邊,不知道聽他說了一句什麼,眼眶變得紅的嚇人,最後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朝醫院外麵走了。
不是要照顧老師父麼,現在出去是幾個意思?
我有些納悶的看著顧承澤,顧承澤卻隻是笑了一笑,坐在我旁邊給我削平果吃。
到了大晚上的時候,翠煙跟雲山也過來了,他們手裏拿著一包厚厚的包裹。
包裹在老師父麵前打開,有幾卷書畫,看樣子,都是一老古董。
翠煙看著顧承澤說:“顧先生,我們按照您說的,中午帶出去的字畫,是假的。賣到大街上了,這些才是真的。”
顧承澤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你們做的很好。時間不早了,你們去休息吧。”
翠煙跟雲山一樣,現在都是像人一樣生活,到了晚上就容易犯困,可是這兩天,他們一直提心吊膽的,幾乎都沒怎麼睡覺,眼眶都熬紅了。
本來我以為翠煙聽了顧承澤得話,肯定要去睡一覺,誰知道她走到我跟前,說什麼都不肯睡,說要陪著我什麼的。
我心裏感動的不行,哪裏舍得讓她不睡。我這兩天幾乎都在睡覺,堅持讓她去睡,她才跟著雲山一塊出去了。
病房要的是雙人間的,就是怕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大家也好互相照應。
其實說白了,就是要照顧老師父。
到了淩晨兩點的時候,顧承澤見我還不想睡,又想控製我的意識,強迫我睡覺。可是他一看著我的眼睛,我就把頭歪在一邊,說什麼都不想讓他控製我。
最後顧承澤被我弄地沒有辦法了,就跟我躺在一起,抱著我,一隻手搭在我的腰上,輕輕咬了咬我的耳朵,邪邪的笑了兩聲:“瀟瀟,你要是睡不著,我不介意做點別的事情,讓你累一累,人一累,就會睡著了,對吧?”
威脅我呢?
我本來就睡的夠多了,現在就是死活都睡不著怎麼啦?
再說了,因為老師父要送進醫院做治療,所以江撤了給老師父的保護屏障,來醫院得路上,老師父腿上的鮮血一直在不停的留,現在沒有什麼能量保護著他保不準什麼時候醒過來。,就算有護士跟醫生給他做了止血治療了,但是萬一半夜需要人幫忙怎麼辦?
我不能幫他們殺鬼殺妖,難道想照顧他們,難道還不行麼?
跟顧承澤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就越不害怕。不僅不害怕,我還敢跟他對著幹呢。
我仰起頭,挑釁得看著他,一副‘我就不睡覺,有本事你來跟我做別的事情啊~’得表情。
顧承澤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膽子會這麼大了。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低低笑了兩聲,然後伸手掀開我的被子,側身躺了進來。
這這這……這是要幹什麼?
我往旁邊挪了挪。
顧承澤一把把我摟了過來,然後像抱小孩兒一樣抱到他懷裏,直接開始脫我的衣服。
這麼大的動靜,嚇了我一大跳。
“顧承澤!你要臉不要臉了!”老師父雖然現在睡了,可是保不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