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動作很敏捷,倒地後立即拿出匕首,朝我刺來,還好我反應敏捷,算是躲了過去,不然我真是的玩完了一次。“別動。”李永興此刻拿著槍,指著那人說。那人一見大事不妙,立即停止了動作。朝李永興說:“少爺,你不會開槍的。”“那你就試試,看看我會不會開。”李永興此刻看上去異常鎮定。那人一笑說:“好,好,我不動,我不動。”我順手把他的匕首奪了過來。然後朝李永興說:“看好他,隻要他動,立即殺了。就算不殺,也要開槍打傷他。”我很快找來繩子,我想把那人給捆起來。可是我一想,萬一我走過去他把我給挾持了呢。想到這我拿過李永興的槍說:“這還有消音器的,不知能消到多少分貝。”“這是最新型的,應該可以消到十分貝一下。”李永興說。“那很好。”我說著,立即高歌起來,雖說唱的很難聽,但是聲音的確很大。然後我對準那人的身上,砰砰打了幾槍,不過是打在他的肩膀和腿上,也不會傷到他的性命。這的確是我第一次開槍,我沒想到後坐力這麼大,雖說子彈都進到了那人的身體裏,但是我的手也完全振麻了。“你為什麼要開槍?”李永興不解的看著我說。“我隻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反正又沒殺了他。你趕緊用繩子把他綁起來。”我說。李永興沒再多說什麼,立即拿起繩子把那人牢牢的綁在了桌腿底下。那人被打中了幾槍,雖說沒大礙,但是也是流了相當的血。辦好後,我走到那人麵前,用槍底座狠狠的磕了一下那人的額頭說:“你橫,你不是橫的很嗎?你不是要跩著要殺我嗎?你來啊,裝逼。”那人可能是被我磕疼了,朝我狠狠的“啊”了一聲,頓時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我以為他把繩子給掙斷了。我看著他說:“你還吊,吊什麼啊,都被捆成烏龜王八蛋了,還吊,再吊老子拿刀子把你給淩遲了。”“小王八蛋,我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打死的。”那人說。“後悔了吧,世上沒有後悔的藥,一會兒看爺爺怎麼折磨你,這幾天爺爺也不想出門,就在家你陪你樂樂。”我說。李永興此刻看著那個人說:“你為什麼要殺我?是誰派你來的?”“李永興,我落到你的手裏了,你要殺就趕緊殺吧。我是不會說的。”那人說。我一聽這話笑了笑說:“殺你?開玩笑,我們都是良民,怎麼會殺你呢?怎麼著也要先閹了你,把你的屌放你的嘴巴裏,你餓的時候自然就會吃了。”我說著立即彎下身,拿出刀子朝他的那個地方捅去。我還沒捅到,隻聽他忙喊道:“我說,我說。”我一聽笑了笑,用手朝他的嘴巴拍了拍說:“你看,乖點多好。那趕緊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李永興的,為什麼要殺他?對你有什麼好處?說。”我是知道,任何人都是怕挨,怕折磨的。像老革命家那樣堅強無畏的還是屬於少數。我都是怕死的,何況是這眼前被綁著的人。他雖說嘴硬,當是嘴巴再硬能硬得過刀子嘛,所以我就直接給他來硬的,他要是不說,我可是真的敢割掉他的小弟弟,反正又不是老子的,老子也不心疼。那人的確是被我的立即動作給嚇的不輕,我剛才可是對他開過槍的,他應該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才這麼害怕的忙說自己說的。那人看了看李永興說:“這事情都是豪叔讓我幹的,至於為什麼要殺你,我不知道,我隻是奉命形式而已。”“你不知道?”我想他肯定是還有隱瞞的,於是拿著刀子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劃過,但是我不用力,刀子也不會劃破他的臉,我隻是借以威懾他而已。那人看著我手中刀子,眼睛一直盯著它不放。我說:“我聽老人們說,人要是說謊的話,眼珠子挖出來是會轉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所以我隻好把你的眼珠子挖掉看看嘍。”我說著把刀子一舉,作出要挖他眼珠子的架勢。那人忙閉上眼睛大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李永興說:“算了,他也許真的不知道,我們不用為難他了。”“那你準備下一步怎麼辦?”我問。“回家。”李永興說。“可是會有很多人在路上追殺你的,到時候你就完了,老子也要完了。”我說。“他們人再多,總不可能把住所有的路口吧。我們總可以出去的。”李永興說。李永興一說這話,我立即看了看那人,我說:“說,那些路口有你們的兄弟把著。”那人看了看我,有點膽怯,不過我從他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來,他是知道的。隻是他現在不說而已。我立即又拿起刀子蹲在他的麵前,說:“你腿都中彈了,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吧。”我說著,立即下刀子朝一個中彈處狠狠的挖去,一下就把子彈取了出來,可是我的滿手也沾滿了血跡。那人也是疼的差點沒昏死過去。我看了看他說:“要不要把其他的子彈也都一一取出來啊?”“不,不要,不要,不麻煩你了。”那人滿頭是汗,當然這汗的疼出來的。“那就告訴我,那些地方有你們的人把手,那些沒有。”我說。這次他可是不敢有半點隱瞞了,忙告訴了我一切。我笑了笑說:“早這樣不就好了,還省得我跟你費這麼多話。真是。”我說完站了起來,朝李永興說:“我們走吧。”“可是他怎麼辦?”李永興指著那人說。“要不直接殺了,剁成肉醬,喂狗吃吧。”我說。當然,我這隻是在故意說而已。殺人的事兒我肯定是不會幹的。那人一聽我這麼說,忙在那哭似的說:“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什麼都不會說的。”“真的要殺他?”李永興看著我說。我沒吭聲,走到廁所旁,撿起剛才我給李永興的棍子,朝那人走去。那人看著我,很是恐懼的看著我,他那瞪大的眼睛裏不知道有多少的害怕在裏麵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人說。“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隻是想讓你睡會。”說著,我一棒子朝那人掄了下去,那人當場就昏倒了。我把棍子遞給李永興說:“你也來一棍,我們走。”“你不是把他已經打昏了,怎麼還要打?”李永興看著我說。“我不是怕打的不夠狠嘛,所以讓你再來補一棍。”我朝李永興說。李永興“哦”了一聲,接過棍子就朝那人頭上打。打完朝我說:“這下可以了吧。”“可以了,我想你他不死也差不多了。”我說。“為什麼?”李永興問。“因為你笨,你沒看我打的是他的天靈蓋,不是後腦勺嗎?你想把他打成植物人啊。”我說。“那怎麼辦?”李永興忙問。“什麼怎麼辦?涼拌,人都打了,哪有那麼多怎麼辦?走,我們回你家。”我說。我和李永興跑到二樓,正門我們是沒法走,出去肯定被攔住的。而且這個樓也沒後門,我們不可能不出去的。李永興看著我說:“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走?”我想了想,看了看四周說:“有了,跟我來。”我把李永興帶到了二樓的側麵陽台,我說:“從這跳下去就OK了,他們肯定不知道的,我們就這樣人不知鬼不覺的逃走了。”李永興從二樓朝下看了看說:“這麼高。”“高你媽的頭,不就三米左右啊,比著高的牆老子都跳過。”我說。“你跳不跳,你要是不想死你就跳,你要是想死的更快你就在這裏待著。”“你怎麼罵人啊?”李永興看著我說。“罵你怎麼了?罵你那是看得起你,你裝什麼大屁眼,都死到臨頭了,你還連這點小事情都不敢做,你說你該不該罵。”我說。“好了,你先跳。”“你怎麼不先跳?”李永興朝我說。“你廢什麼話,讓你先跳你就先跳,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我說著把李永興擠到陽台邊上。李永興不跳也沒辦法。畢竟是沒有出路了。李永興站在陽台上朝下看了看,覺得有點高,不敢跳。其實三米也不是很高,跳下去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事的。除非你命特別背,不過我想命背也不可能背到跳三米牆都能摔死的。我看李永興在那猶豫著什麼,我看著都覺得煩,於是我推了他一把說:“你給我下去吧。”李永興就這麼被我推了下去,掉在地上也隻是摔了一下,摔的四腳朝天。我於是也忙跳了下去,一把把他拉了起來,說:“沒摔死吧。”“沒,沒,一點事也沒有。”李永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說。“看來你真是個少爺,連跳牆都不會。以後要多跟我學著點。我可是爬牆跳水,樣樣精通的。你以後要拜我為師,我再慢慢的教你。”我笑了笑說。“以後再說吧。現在我要趕緊趕回家去。”李永興說。我也知道現在李永興回去才是第一要務,不然大家都要死翹翹。於是我說:“那趕緊走吧。”我現在帶著一把槍,覺得無論到哪我都很牛逼。俗話說的好,武功再好,一磚撂倒。何況我還帶著一把槍,我這簡直是一槍立即撂倒。我和李永興打了個的士。李永興告訴他目的地,我朝那司機說了要走的路線。那司機說:“這麼出城不是要繞很多路?”“你管它了,到時候付給你錢好了,我隻是在路上看看朋友還在那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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