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快玩弄夠了啊,我這邊都急著呢。”女子有點著急了,被張福根這麼折騰啥樣子的女人能不著急啊“你還得多長時間啊,一會我姐夫就回來了,看見我姐光溜溜的跟咱們在水盆裏還不跟你玩命。”
“你說的有道理。”張福根低頭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於是再次把自己的大家夥送進了女子的玉門中。“對了。你男人在城裏是幹啥子的啊?”
“我男人,是做小生意的。”女子又一次的嚐到了張福根的大家夥,不免有點興奮。挺著自己的身子看了看別的女人應該長滿毛毛的地反,隨後瞟了瞟張福根被自己一次次吞沒的家夥,滿意的笑了笑。
“你男人是做啥子生意的啊?”張福根奮起衝擊。
“他呀,就是有一個小苗圃場,專門賣一些小樹苗啥子的。”女子承接著張福根的帶給她的塞滿:“你咋子突然問這個幹啥子啊?”
“我們想弄一些小樹苗呢,如要楊樹苗。”張福根心裏打起了算盤,要是女子的男人想把樹苗賣給自己就勢必要給自己上錢,那就又能有一筆意外的小收入了。“隻要你男人有誠意的話,咱們倒是可以合作的呢.”
“哦~~~~~~~你先紮我,我要。”女子扭動著自己的蛇腰,腿緊緊的裹著張福根的身子,雙手按在水盆的邊上:“那好啊,我回去跟我的男人說一聲,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想法,哦~~~張福根,快點,我,我要來了。快,哦。”
“恩,你回去就跟他說,要是有誠意的話就帶著誠意過來,咱這幾百畝的荒山都要栽上樹苗呢,夠你們賺一筆的了。”張福根挺著自己碩大的家夥一路分開女子的花瓣,在她那幹淨的玉門中吞雲吐霧,好不享受。
“好啊,好幾百畝的山地啊,那得用多少的樹苗啊?”女子的身子越加的僵硬,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就在她的時候,張福根的大家夥狠狠的頂住了她的玉門裏麵最小的那個小口口,然後家夥猛烈的抽搐了十來下。
“哦~~~~~。”倆人同時叫了出來。
“你就這麼射了啊?”娘們很不甘心的過來瞅著張福根的下麵:“我還沒嚐到滋味呢,你咋能射呢。”
“剛才不是騎著你了嗎。”張福根趴在女子的身上,就在家夥要萎靡下來的時候,狠狠順著她的窄縫又紮了幾下,之後一蹶不振。
“可是,我還沒被你紮夠呢,你的大家夥每天紮我幾遍我都不夠呢,就想著你能天天紮我呢。”
“好吧,等以後有機會我天天來騎你。”張福根從女子的玉門裏抽出了自己的家夥,又在水盆中洗了洗。
“那你可要常來啊。”娘們笑嗬嗬。
“對了,我才想起來你跟李德順的事情我馬上就要用廣播給你們廣出去,這件事的影響很不好,鄉長批評了我。”張福根跳出水盆在太陽下晾著身子:“鄉長還說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不能就這麼算了。”
“啊?真的要廣播啊?”娘們當時就嚇得魂不附體:“這可咋整啊?”
“我也是沒辦法啊。”張福根做出一臉的無奈狀:“除非是能打通鄉長這邊的關係,否則你這件事絕對完不了。”
“張福根,你說該怎麼打通呢?”女子扭著腰撲了上來,抱住張福根,搓著他的大家夥。
“其實也不難了,要麼你過去陪著鄉長睡一覺,要麼就出點錢唄,這年頭也隻能破財免災了。”張福根摟著女子笑嘻嘻的說:“你這白.虎一定找男人稀罕,到時候你見了鄉長,隻要哢嚓的把褲子一拖,保證啥子事兒都能辦成。”
“是嗎?可是我不想陪鄉長睡覺啊,總不能因為我姐的這點破事我就到你們這兒隨便陪男人睡覺吧。”
“那我也沒辦法了,隻能花錢了。”張福根攤開雙手:“要不我就得廣播了。”
“那你看看得多少合適呢?”女子的身子在張福根的身前扭動著,兩個人的皮膚在太陽下就這麼摩擦著。摩擦的張福根差點就又要硬了起來,這樣城裏回來的女人實在是忒招人稀罕了,搞的人暈頭轉向的,尤其是辦那事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嫻熟,每一個叫聲都那麼的勾人心魂。還有就是農村娘們不曾有的那麼潔白細嫩,妖豔放.蕩,總之這一切無不讓每一個男人動心。
“我看咱也別多拿,就兩千吧,也不多。主要是那麼個意思。”張福根兜著女子的屁股撫摸著,彈性十足,按上去立馬就出來一個坑,接著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