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規則”
幽穀,我的所愛。我最喜歡在無人的季節,獨自踏上這無人的小徑,不是欲扮陶淵明的隱士之風。也不為追求“踏雪尋梅”的浪漫抑或“獨釣寒江雪"的超脫。隻因想走出那個由人類以自我為中心製定的規則,在自然之靈中得以陶冶,找回那迷失在都市混亂之中的真我。
靜靜的深潭,恰似一位身藏不露的隱士,倒映著夕陽一抹淡淡的餘暉。坐在潭邊大石上,竟發現魚兒一群群聚攏過來,自在地向我擺尾致意。我驚異了,驀然想到釣魚池中的魚兒,它們不是生命,隻是玩偶,它們具備決定命運的權力。而潭中的遊魚,平靜而無憂地生活,它們並非得到神靈的護佑,而隻是生活在自然的最平常的規則中……
癡癡想著,競至於傷感,看見水中映出我真情流露的麵龐和淚攏的雙眸,我知道此時的我可以盡情地宜泄。自然的規則中,萬物本是互相融合、互相感動的。我們可以感動周圍的人和事,而周圍的山川草木、蟲魚飛鳥亦可感動我們,而達到“獨愴然而涕下"的境界。而出了這幽穀,步入天天麵對的社會,在人類的規則下,男人要觥籌交錯地寒暄,女人要極盡嫵媚地微笑,每個人活的刻板、生硬,原本因力圖完美而導致喪失本色的人類,再也無法感知自然的清純與生活的細膩甜美。
對著曠野,對著深潭,感受著自然的撫慰,回到這正常的規則中,我才覺得生活原來可以如此清新而灑脫。對蒼天訴說我心中的壓抑,而蒼天卻許我一個會心的微笑並告訴我:“放下那些自私的規則,或許,你會發現自然的規則同樣適於你們人類。”是啊,人類從出生之日起便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寵兒,可以完全不守規則,任意改造社會。誠然,這種心理造就了一個所謂的文明世界,然而隨著曆史的步步推移,自我的固定作法漸成了人類自創的規則,這個規則有益於發展的內容固然不少,但自私的成分也漸漸築起了人類與自然的一道屏壁,阻斷了主宰世間的規律與我們規則的互通,於是這自創的規則逐漸淪為唯心和扭曲,致使很多入迷失了本性。
或許,人們該反思一下了,或者像我一樣走規則,走入自然的懷抱,理一理生活的得失,反省一下自己的自私與狹隘。找回那些原本也適於我們的自然規律。
走出幽穀,我奇怪地問住在這兒的老人,為什麼不圍起水潭收門票。老人一臉安靜地說:“門票是人類的規則,而自然卻希望無私地敞開雙臂擁抱她的每個兒女,她不需要也不願意要門票。”
心靈溝通
是的,自然母親廣博而寬容,她仍在苦苦守候,迷途的她的最聰明的孩子,走出自定的小規則,回歸和諧而美好地譜寫真實的文明而滿載的生活……規則,就是不冒犯。
人類冒犯了大黑猩猩,所以艾滋病侵入了人類;
人類冒犯了果子狸,所以冠狀病毒肆虐了人類;
但願人類多一些規則,少一些冒犯。
權衡輕重
女詞人李清照和她的丈夫趙明誠,是中國曆史上有名的收藏家,據金石錄後序記載,當建炎三年,趙明誠與李清照告別時,曾叮囑他的妻子:如果時局愈來愈緊,不得不跟著大家一塊兒逃難,為了輕便,可以先把輜重丟掉,然後拋棄衣被,如果還不得已,則將收藏中的書冊卷軸扔掉;再不得已,隻好犧牲古器物,唯有所謂宗器,必須隨身攜帶,寧可負抱著與身俱亡,也不能將之失去。
某地發了洪水,在一個高坡處,兩個男人碰到了一起。一個是大款,一個是老百姓。大款看到這個百姓在吃一個饅頭,十分地饑餓。於是說,我用100元買半個饅頭。百姓堅決不賣,說給金子銀子也不賣。
最後兩人交流開了,兩人成了朋友,百姓與大款相互支持,共渡了難關。
心靈溝通
在我們一生中,不是都可能遭遇到為顧全大局,而犧牲小處的情況嗎?我們必須不斷地權衡輕重得失,以決定犧牲的分量和等級。為了工作,我們可以犧牲娛樂;為了孩子,我們可以犧牲睡眠;為了保全生命,我們可以拋棄身外之物。
生命中什麼最寶貴,就要珍惜它,那就是情感。
簡單的道理
有一個人去應征工作,隨手將走廊上的紙屑撿起來,放進了垃圾桶,被路過的口試官看到了,他因此得到了這份工作。
獲得賞識很簡單,養成好習慣就可以了。
有個小弟在腳踏車店當學徒。有人送來一部壞了的腳踏車,小弟除了將車修好,還把車子擦拭得光亮如新,其他學徒笑他多此一舉,車主將腳踏車領回去的第二天,小弟被挖到他的公司上班。
原來出人頭地很簡單,吃點虧就可以了。
有個小孩對母親說:“媽媽,你今天好漂亮。”母親問:“為什麼?”小孩說:“因為媽媽今天沒有生氣。”
原來要擁有漂亮很簡單,隻要不生氣就可以了。
有個牧場主人,叫他的孩子每天在牧場上辛勤工作,朋友對他說:“你不需要讓
孩子如此辛苦,農作物一樣會長得很好的。”牧場主人回答說:“我不是在培養作物,我是在培養我的孩子。”
原來培養孩子很簡單,讓他吃點苦頭就可以了。
有一個網球教練對學生說:“如果一個網球掉進草堆裏,應該如何找?” 有人答:“從草堆中心線開始找。"有人答:“從草堆的最凹處開始找。”有人答:“從草最長的地方開始找。”教練宣布正確答案:“按部就班地從草地的一頭,搜尋到草地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