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水月也知道他的光榮事跡,也不是恭維,還有點佩服這貨的臨危不亂,既然這樣那一切都很順利了,鏡水月很高興,覺得成功就在眼前,所有計劃的細節都被精心地設計出來了。她嘴角斜了斜,笑道:
“看來我們該成功了!”
比亞很著急,玉佩沒有拿到,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嗎?難道要無功而返嗎?比亞想到這裏的時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比亞不可能讓到手的獵物又跑了,他氣憤異常,自己帶領著靈幻鬥士四處尋找,要是找不到的話臉就丟大發了,比亞不甘心,別說丟臉,把自己丟了都行,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親自出發還是最保險。
比亞的嗅覺很敏感,他的幻術又精進了一步,到了幻靈第二式日光之劍,使得比亞的嗅覺很敏銳,比亞的靈幻力是精進了,但是比亞自己卻不是很滿意,比亞想要的效果是幻滅,到達幻滅的境界,這樣的話就基本能天下無敵了。
嘉良和司馬燕如到了一個叫做山洪的村子裏,村子裏還經常鬧鬼,嘉良和司馬燕如不信什麼鬼神,絕對是騙人的,但是自己的處境尚且都這麼艱難,哪有心情去管別人的事情,嘉良沒有什麼好心情,雖然不信,但也沒有必要和這裏麵所謂的“鬼”死磕,說不定會有危險,嘉良和鏡水月也是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的,嘉良和司馬燕如在這村裏找了一家客店,這客店和簡陋,據這裏的掌櫃的說他們這裏雖然每年的收成可以,可是由於風水不順,是這十裏八鄉人所共知的“鬼村”。
客店實在是太簡陋了,嘉良起初是不服氣,以為是掌櫃的故意欺負他們,走上去理論了一會,那掌櫃的才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掌櫃的說道:
“我們這裏以前很安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村裏上一個寄宿的人離奇地死了,死因不明,縣上來的法官都不知道。接著這裏又陸續發生了一些命案,這些受害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是外鄉來的,法官依舊查不出死因,這件事在周圍的縣城傳開了,我們這個山洪也就出名了,不過出名是出名了,帶了的代價卻是外鄉人的鄙視和懼怕,他們寧可多趕一段路程也不願意到我們這裏來,這樣你說還正常嗎?我們以前的生意很好,自從這件事之後客棧鮮有人來,現在客店已經廢棄了,我們打算改行務農去,反正也沒有人來,留著大片的土地,正好我們利用。”
嘉良和司馬燕如聽了之後不知道說什麼好,嘉良竟然傻不拉幾地笑了,掌櫃的是被笑傻了,覺得這位小哥比那傳說中的鬼怪似乎更加恐怖,司馬燕如也懷疑嘉良中邪了,追問嘉良: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正常了?笑什麼呢?”
嘉良慢慢地不笑了,恢複了之前的儒雅,說道:
“掌櫃的,你這客店今天終於是招到客了,你聽我說,就不要務農了,務農不好務,整個什麼天災啊暴雨的,你說你們的收成還能保證嗎?”
“可是……哎……客官你就不要這麼取笑人了!”
司馬燕如捏了嘉良一把,說道:
“好不正經的你!”結果嘉良就被司馬燕如給拉進了房子。
司馬燕如也笑了,看著嘉良,她越看嘉良越像是地痞,說話也這麼不檢點的,隨口就來,於是說道: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人家?他現在都成了那樣了你還給人家澆涼水,雖然我們素昧平生,但看著人笑總比看著人哭得好吧?”
嘉良沒話說了,盡力逃避司馬燕如的眼神的,司馬燕如不依不饒,打算好好訓訓嘉良,但是嘉良實在受不了了,抱住司馬燕如說道:
“好了好了,我以後注意就是了,沒見過你這麼串細的!今天怎麼盡是些大道理?哈哈……”
司馬燕如覺察到了嘉良話裏的苦味,說道:
“你不要總是什麼都無所謂!小事有時候就是決定成敗的主要原因!”
嘉良抱著司馬燕如,抱得更緊了,說道:
“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不要罵了,我知道啦!好不好?”
司馬燕如把臉撇到了另一邊,表示對嘉良的厭惡,嘉良緊緊抱住司馬燕如,司馬燕如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最後隻能選擇原諒嘉良,不然的話細腰就要被嘉良抱斷了。
比亞帶著肖穀基,讓他在前麵帶路,肖穀基很樂意建功,但是心裏對比亞還是具有很大的恐懼,知道有的事情得酌情來辦,自己辦不來的話就不勉強了,費米就是前車之鑒,為了彰顯自己很有能耐的人往往在風口浪尖,什麼大風大浪都得找上他,像費米好端端的軍師不當偏要賭上一把,現在倒好把自己都給賭進去了,肖穀基想起來既有憐惜,又有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