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迸裂,死侍的利爪撕開了他的血肉!
唐文夜咬牙!這名死侍的目標原本是北辰唯心的胸口,似乎是想要將她抓出去逼自己停車,這些死侍雖說從形態上來講他們並不像是人類這樣具有高智慧的生物,但事實上他們遠比人類聰明,他們知道如果想讓自己慢下來,甚至停下來就需要將自己身後的那個少女給抓住!
想要捕獵一頭危險而又處在暴怒邊緣的獅子,最好的辦法就先抓住握有這頭獅子脖子上項圈繩索掌控權的兔子!
在那個死侍的爪即將伸向北辰唯心胸口的那一刻,在後視鏡中早就看到這一切的唐文夜立刻踩刹車,車速頓時減慢停止,飛奔地死侍他的爪沒能抓到北辰唯心,相反是在唐文夜的肩膀上麵留下了三道豁開的血口!
如突其來的劇痛讓唐文夜眼前一黑,但他以自己的意誌力挺住了,不但挺住了他還伸出自己的掌握方向盤的那隻手,抓住了這個死侍的脖子,暴怒之中的全力唐文夜甚至沒有考慮到身後的那個少女眼光,蒼白色的鱗片自手臂浮現,鱗片下的肌肉更是爆發出超人類的力量,在瞬間捏碎了這個死侍的頸骨,破壞了它整個身體的與動神經。
因為他停下來的這個緣故,幾乎同時,有死侍從另一邊撲過來,他們的目標同樣是北辰唯心,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學會的不和唐文夜正麵衝突戰鬥而是選擇可以控製住他行動的人進行襲擊!
不過唐文夜的反應速度和出手的速度遠比那個死侍快得多!他一把抓住北辰唯心的衣領將她直接提到自己副駕駛的位置上麵,安全帶似乎在唐文夜那絕對暴力下根本不存在一般!雖說這樣做使得被北辰唯心胸口的衣服被撕下了一大半,幾乎可以看到裏那藍色的文胸。
但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閑工夫去看著一幕春色,唐文夜猛踩油門,發動的私家車被他當做進行對撞的武器,並且帶著巨大的惡意將方向盤往左邊打過去。
這輛私家車衝進了人行道,把那個死侍擠在牆壁上麵,堅硬的牆壁和死侍的鱗片噌出一連串的火花,那個死侍也是發出憤怒的吼叫,不過很快火花就化為血花,憤怒的吼叫變成痛苦的悲鳴!唐文夜臉上掛著猙獰的笑意。不斷踩著離合器將這名死侍拖離了幾十米遠!將其徹底化為一灘無法在重生修複的肉餅!
死侍臨死的哀嚎傳到唐文夜的耳朵中,他臉上的獰笑變得更加的明顯,他不斷地左右打著方向盤或者。急加速急刹車將一個個撲上來的死侍擠到牆邊摩擦的血肉模糊,或者將那些死侍撞飛碎掉骨頭!
唐文夜一把將北辰唯心拉到自己的懷中,朝著被北辰唯心脖子上麵抓去的利爪落在了唐文夜的手臂上麵,因為想要不傷到北辰唯心唐文夜臨時將手臂上麵的鱗片褪去,因此死侍那墨綠色的利爪撕開了唐文夜小臂上麵的肌肉,露出了他肌肉下層的那呈散骨狀的骨骼!
唐文夜看了一眼那個一隻手抓住車門正努力將自己身體往這裏麵探的死侍一眼,手臂上蒼白色的鱗片瞬間出現,具有鱗片的手臂可以成為任何武器!而現在他成為了一把尖刀,這把尖刀筆直地刺入了這個死侍的大腦!
將手抽出來之後,唐文夜的手掌和手背上麵都帶著紅色的血液白色的腦漿以及少量的墨綠色體液!這些顏色在唐文夜那蒼白色的手臂上麵格外的顯眼。
私家車依舊在開動,盡管車的外殼已經開始變得破破爛爛,唐文夜咬著牙,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爪子,托這輛私家車的福,每當有死侍接近他的時候他就猛踩油門或者猛踩刹車!兩股絕對的衝撞力都會第一時間都會讓那些家夥見到天國,但即便如此,他的雙臂,胸口,尤其是頸部以下的背後,都是遍布著猙獰的傷疤,血液已經染紅了這輛私家車的黃色真皮座椅。
因為對方的攻擊都會帶有他們身體中的那些孢子的緣故,唐文夜的傷口修複的格外緩慢,幾乎和一個正常人無異。可是大量的失血非但沒有讓他產生出任何恐懼的情緒相反,他興奮地要死!就像是他的舊友在每次打架之後都會吐槽他是個見血就會發瘋的家夥一樣。
唐文夜此時就是在發瘋!他瘋的不會知道自己中了多少爪,瘋的不會去計較自己流了多少血,瘋的不會去計較自己到底有多瘋!瘋到他高興的發瘋!
在這一刻他想起了在以前他看電視的一起名叫舌尖上的吃貨的電視節目,記錄他們到內蒙古的時候品嚐烤羊肉的事情,而攝像機恰好拍到了蒙古人的一項活動,一項名為叼羊大賽的活動,那些凶猛壯實的蒙古漢子騎在馬上抓著溫潤白羊,任憑其他人怎麼搶奪都是無法將羊衝他們手中奪去!
而自己現在的情況合著差不多,至少到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死侍可以從他這頭獅子麵前奪走這隻可以牽製住他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