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狠狠的打!今日多虧了大家為馬某抓住這個偷馬賊!”。
一身正氣的男子怒視著被一群人打倒在地的一身著灰色布衣、其醜無比的女子。
婦孺皆在兩尺之外觀看指指點點。
“婦人我萬萬想不到,這偷馬賊竟是一介女子,真是不知廉恥。”
“是啊,我老太婆活到這把年紀第一次見這事。”
“據說啊這偷馬賊能套裝偷馬,好生厲害的。”
“哼,有這技巧不如拿去好生生活,怎麼在這害人!”
那奇醜無比的女子被撕扯著,五個彪形大漢給捆綁起來四肢手腳,用一根韁繩勒住女子的脖子拖往鬧市。那兒裏早就準備好了柴火,就等著伺候這被打得五髒六腑都快出來卻一聲不吭的偷馬賊了。
說來也奇怪,那女子臉上有枚紅色的大痣,其醜無比,卻有一雙如明月的皎亮明眸,處處都是唾棄她、要將她活活燒死的人,她卻有著與生俱來的一股傲氣之勢。
“愚民”女子不以為然的平靜的道。
“竟然罵我們,給我燒死她,燒死她!”
“對,燒死她!”
熊熊烈火,肆無忌憚的吞噬著那一臉平靜的女子,風越來越大助長著火勢,人們在一旁不斷的加柴火,怒罵聲、甚至是叫好聲,淹沒了一切。殷紅的火苗如同血色蓮花一樣,又仿佛如衝破雲霄的火鳳凰,停不下的火勢漸漸熄滅,隻剩下灰燼。
熱,熱。
那火竟然從她的腳底燃起來,火光照映下四周為銅牆鐵壁,狹小的空間她開始呼吸急促起來,她不由得驚恐的拍打,無進退可言之際,畫麵突然一轉。
夢前塵,枉自夢一場。
血如曼陀羅花綻放於白茫茫純潔的雪山,耳旁的風聲如裂帛,刺進耳裏。
“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四目相接,一個眉間紅花,一個邪魅薄情。
男子薄唇微微翹起,隱隱約約的輪廓剛陽帶著女子的陰柔之氣。
“這裏是亡靈池,你可不怕?”
女子無語,麵無表情,不知喜怒哀樂,紅裳勾勒出的腰肢如柳,一頭墨發不加拘束擾亂在空中,絕美容顏堪比星辰。
“怕,是什麼?”話中無太多起伏,平靜如水,不著痕跡。
男子開懷一笑,放蕩不羈,丹鳳雙眸勾人魂魄,靜靜的凝望女子的臉龐。
血彌漫著的雙眼,刀光劍影,紅裙如血,輕描淡寫彈指間的魂滅,踏步淩空複寫一代風華。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我們靈界一族世代以守天門為己任,為守護這天下蒼生,難道這些要毀於你須臾間的片刻憐憫嗎!”。
聲到劍刺。
“若有來世莫要我遇見你,若見定將你碎屍萬段。”
那幻境如一幅幅畫卷被進黑色的湖,泛起的黑氣把她包裹其中,幻象如漩渦,眩暈的讓人想掉淚。
那是什麼?
頭如遭受重擊般疼得劇烈,渾身酸痛,心不停的抽痛著撕心裂肺。
“神明阿,請接收巫族最純潔的貢品……”
葉蘭周隻感覺底下波水蕩漾,睜開雙眼望的烏雲密布的藍天,不由得立起身來,自己為什麼會在看著十分詭異的一葉扁舟上?葉蘭周抬頭,船頭上金頭蛇竟然咬著一根拳粗般的木杆,杆上掛著一麵詭異血色的旗子,在風中飄蕩。
隻聽到眾人驚呼起來,葉蘭周打量四周,環繞自己的竟有百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