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與那女子頓時哄笑了起來,方詢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惡毒的望著方之卿。青禾走到方之卿的麵前一把就將他給提了起來,任憑方之卿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青禾回頭問桑榆真人說:“師父,我是抓活的,還是殺了提人頭回去?”
桑榆真人淡淡的說道:“若是帶著個活人回京城,一路上諸多不便,殺了吧。”
青禾笑道:“好嘞。”
說完,青禾豎起手掌,手掌上煥發著青色的光芒,作勢要打向方之卿的喉嚨。
忽然也不知怎的,青禾的身體突然被彈飛了,重重的撞在牆壁,狠狠的吐了一口血。
“你們很好!居然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今天你們誰都別走了!”
桑榆真人幾人連忙轉頭看去,不知何時袁潤發竟以回來了,站在破碎的窗戶邊上,手上提著一把通體金黃的寶劍。
窗外颶風呼嘯,將他紮在身上的浴袍吹的獵獵作響。
桑榆真人目光落在袁潤發手中的劍上,瞳孔頓時一縮,驚呼道:“太康劍!你將仲倫怎麼了!”
袁潤發笑著淡淡的道:“哦?那人叫仲倫?嘴巴沒幹沒淨的,被我一掌拍成肉醬了。”
桑榆真人大驚失色,說道:“不可能!仲倫的神行術獨步天下,你根本不可能能追的上他!”
袁潤發撇了撇嘴說道:“慢的跟烏龜爬一樣,還好意思說獨步天下?真是笑掉人大牙,嘖嘖嘖,這劍到是不錯,不知道燒融了能打幾個耳釘。”
暴怒的桑榆真人立刻就向袁潤發出手了,隻見他大袖飄飄,雙手前伸,頓時化為兩隻巨大的青色光質手掌。手掌大如簸箕,上綴滿了銘文符咒,當著一圈圈的波紋。
桑榆真人大吼一聲:“春生拂雲手!撥雲見日!”
這春生拂雲手乃是桑榆真人的拿手絕技,威力極大,幻化的巨掌拍出,就是一座房子也能給拍成粉末。他正是憑借著這手法術,加上祖傳的太康劍才在永樂宮占據著不可忽視的地位。
這春生拂雲手就算是全勝時期的冷少白都不敢貿然的硬接,不過想要對付神力入體的袁潤發還是遠遠不夠的。
袁潤發冷冷的說道:“土雞瓦狗一樣的存在,也剛在我麵前賣弄。”
隻見袁潤發也不用劍,隻是豎起一根手指,淩空一點。
那對巨大的手掌頓時崩碎開來,不光如此,隻聽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桑榆真人身周密布的數道防禦氣罩頓時碎的一幹二淨,胸口如同被一把重型步槍打中了一般,胸襟的衣衫頓時破破爛爛的,整個胸膛都被打穿了,頓時死在當場。
這些人敢來算計自己,袁潤發一個都不打算放過,免的叫方家叫永樂宮覺得自己是好欺負的。
袁潤發走到蘇小小的身邊將他扶起,桑榆真人死了,他施加在蘇小小身上法術也自然就解了,不然的話對袁潤發來說還是個不小的麻煩。要說打架,袁潤發一個頂三個,但是說到法術的話,他就是一竅不通了,不然蘇小小身上的封印詛咒早就被他給解去了。
袁潤發問道:“受傷了沒?”
蘇小小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摔了一跤而已,不礙事的。”
那女子見自己師父桑榆真人被袁潤發一指點死,青禾師兄也生死不知,她手臂一揮,一道滾滾的火焰在房間裏席卷。
這火焰是無差別的攻擊,囊括了袁潤發蘇小小方之卿方詢,就連青禾也被籠罩在其中。
放了一把火,那女子縱身就要逃跑。
袁潤發目光一凝:“好歹毒的女子,還想走?妄想!”
隻見袁潤發一甩手,太康劍脫手而出,化為一道電光,“刷”的一下,竟直接將那女子給釘在了牆壁上。
那女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把從胸膛穿過的黃金寶劍,嘴邊溢出一口血沫便斷了氣,就此死不瞑目。
袁潤發看到方之卿蜷縮在地上,臉上因為龐大的恐懼而變的扭曲了,全身忍不住的瑟瑟發抖著。
袁潤發眉頭緊蹙,他將蘇小小扶到一邊,然後一把將方之卿給拎了起來,“啪啪”的甩了他兩個耳光大聲說道:“你還要自己騙自己到什麼時候?你真的想就這麼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你對的起那些為了保住你而付出性命的人麼?”
見到方之卿的雙眸依舊空洞無神,袁潤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揪著方之卿將他拖到方詢的身邊,一腳踩在方詢的臉上,指著方詢對方之卿說道:
“你看看這個人,他是方家的人!他是來抓你的!他隻是第一個,以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於整個方家都會來抓你。你以為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會放過你了?別天真了!他們會想一條瘋狗一樣,一直糾纏著你,死咬著你一輩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