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歐陽瑾瑜的身體開始發燙,呼吸開始粗重,他慌忙推開喻清心,可是喻清心不顧一切的又撲了上去,繼續抱著他吻。歐陽瑾瑜低聲說:“心兒,放開,我控製不住了!”,喻清心明白了自己的心,就開始義無反顧了!她媚眼如絲,故意嬌聲說:“我們,也趕個時髦,提前洞房花燭?敢不敢?”,歐陽瑾瑜喘著氣說:“我怕你不敢!”,喻清心什麼也不說了,邊吻邊解他的衣服,歐陽瑾瑜一把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進了臥室,歐陽瑾瑜和喻清心滾倒在床上,忘情的吻著,邊吻邊脫去對方的衣服。喻清心穿的睡衣最好脫,很快她就光溜溜的呈現在歐陽瑾瑜麵前,她就突然害羞了,拖過被子蓋住自己。歐陽瑾瑜熱血湧上大腦,此刻是箭在弦上了!他一把拉開被子,喻清心隻得用被子把頭蓋住!
歐陽瑾瑜飛快的脫去自己最後的衣服,輕輕說了一句:“我來了,準備好了嗎?”,被子裏傳來低低一聲:“好!”,歐陽瑾瑜像一隻脫韁的野馬,雖然笨拙卻還是不顧一切的進入了喻清心的身體,被子裏又傳來一聲疼痛時發出的尖叫。歐陽瑾瑜停住,小心的問:“心兒,你要是受不了,我停下來!”,被子裏吼道:“你想讓自己憋死嗎?笨蛋!”,歐陽瑾瑜笑了,滯雲尤雨,顛鸞倒鳳,這些,渴求了多久啊!
窗外的風輕輕地撫著窗簾,不知為何,今日格外溫柔。室內風光旖旎,兩個為愛瘋狂的人,彼此交融,宣泄著對愛的占有。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去管什麼世俗眼光,不去管明天如何,此刻,我隻想對你完全擁有!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瑾瑜癱倒在床上,喻清心也飛快的穿上了衣服,看著她慌亂的神情,撫著床上那朵絢麗的紅花,他深情的說:“心兒,你這樣委身於我,沒有退路了,怎麼辦?”。
喻清心瞪他一眼說:“要不要我悲悲戚戚的哭一場啊?這輩子算是載你手裏了!”。
歐陽瑾瑜爬起來抱住她,說:“不必不必,你應該笑,笑自己遇到了千年不遇的絕世好男人,我呢,肯定要負責到底!就怕你反悔啊!”,喻清心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說:“不害臊,還光著呢!”。
歐陽瑾瑜啄了一下她的臉說:“在你跟前,害臊什麼?雖然我現在還有想法,不過呢,你我都饑腸轆轆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吃點兒東西吧,今晚會很耗體力的!”。
喻清心臉紅了,推開他,翻身下了床,說:“那還不趕緊穿衣服!”。歐陽瑾瑜笑著穿上衣服,看見喻清心站在床邊沒動,奇怪的問:“你不換衣服嗎?”,喻清心指指門口,說:“你先出去!”。
歐陽瑾瑜撲上去邊扒她的衣服邊說:“我給你換!”,喻清心實在沒勁反抗了,任由他脫掉自己的睡衣,然後換上出去的衣服!歐陽瑾瑜撫著她細嫩的肌膚,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和狂喜,故意慢慢換好。這一切,真好像在夢裏一般,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兒,就這樣完全屬於自己了,老天真是厚待自己啊!
換好了衣服,二人找了最近的飯館大吃了一頓,然後又回了公寓。歐陽瑾瑜好像饑渴了千年一般,如此瘋狂。從傍晚到清晨,要完了就睡,睡醒了還要,折騰的喻清心叫苦連天,全身像散架一般。
她忍不住問道:“瑾瑜,你怎麼會這樣精力旺盛?”,歐陽瑾瑜幽幽的說:“我20多歲的人,第一次接觸女人,如果我不瘋狂,才真是有問題呢!你希望你老公有問題?”。
喻清心無奈的說:“我以為你以前有過呢?看你風度翩翩的,以前肯定有人主動獻身吧!”,歐陽瑾瑜瞥了她一眼,說:“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不主動獻身,我就隻能憋著了!好辛苦的,你知不知道!”,喻清心無語了,隻好表示瞌睡了。
第二日,喻清心仍舊沒去上班,兩個人一覺睡到快中午,直到何源打電話過來詢問,歐陽瑾瑜毫不客氣的接了電話,何源才知道:二人已經和好了!那,就如此吧!
喻清心看歐陽瑾瑜掛了電話,嘲笑道:“這下心裏舒服了?不把對手逼上絕路,你是不會死心的,對不?”,歐陽瑾瑜點頭說:“對啊,你現在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多和你說幾句話,我都生氣的要死!”。
喻清心扶額,歎道:“人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你這狀況,恐怕得是負數!”,歐陽瑾瑜壞笑道:“那還不是被你榨幹了,你倒是神采奕奕,本公子佩服!”。
喻清心大叫一聲撲上去,準備掐他的脖子,被歐陽瑾瑜按在了身下,他看著她,慢慢的說:“心兒,現在還是早晨,我們快快洗漱,然後去領證,可好?”,喻清心愣住了,這麼快?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歐陽瑾瑜抱了起來,他不停地催促她快點,不要耽誤了時辰。
於是,兩個人就匆忙洗漱完,換上衣服,打了個的直奔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