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龍自然是打不過那黑鎧侍衛的,他的武藝甚至還在謝輝之下,所以衝過去的結果就是被一拳打翻在地,青白色的華麗長衫上多了些土灰和自己吐出來的鮮血。
侍衛心想,打架還穿著長衫這種妨礙動作的衣服,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柳傲已經是怒火中燒了,這謝輝與謝龍兩兄弟在這城中還算是有些名氣的,現在竟然被這黑鎧侍衛如此輕鬆的打敗了。
柳傲知道這些侍衛是柳秦當年從戰場上帶下來的軍卒,不過卻沒想到其實力竟然如此強勁。不過,就算他實力再強,自己也是這離州府的少爺,他們敢打傷自己的門客,隻能是找死。
柳傲緊咬的牙關一鬆,說道:“很好,你們既然敢做出這樣事情,那就不要後悔。”
侍衛筆直的站著,回道:“一起皆是按照規矩行事。”
柳傲冷哼一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父親會怎麼做!”
柳傲又對著張莫言說道:“你又是何人,最好給我一個說法,否則。。。”
張莫言有些不知所措,正準備回答,發現柳寒楓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柳寒楓又從門裏走了出來,對著柳傲說道:“他是我帶回來的,這個說法不知道行不行?”
氣氛瞬間沉寂了下來,柳傲看見柳寒楓才明白,這侍衛為何如此囂張,原來如此,隻要柳寒楓還在,自己就永遠被這些人看不起。
柳傲的拳頭我的更緊了,隻要柳寒楓在這兒,那就說明自己再不可能用這件事來讓那兩個侍衛得到什麼懲罰,柳秦向來是更看重柳寒楓的,多年的生活讓柳傲明白了這個道理。
柳寒楓靜靜地站著,等待著柳傲的回話,謝輝與謝龍兩兄弟還躺在地上,馬車夫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柳寒楓,城主府的大少爺,就是那個讓柳傲都不得不忌憚的男人。
柳傲隻得低下頭,咬牙說道:“哥。”這一字顯得有些沉重。
柳寒楓看了看遠處躺著的兩人,心想,這種程度在黑甲衛麵前自然是不夠看的,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戰場之上的猛士,偌大的城主府門僅由兩人便可安守無憂,這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在知道了這些之後還要想挑戰的話就是自討苦吃了。
柳寒楓慢慢的走向了柳傲,柳傲依舊低著頭,看來是不準備在說些什麼了。柳寒楓伸出手拍了拍柳傲的肩膀,沒有說什麼,他太了解這個弟弟了。他甚至知道這個弟弟的紈絝來源於對自己的仇恨,至於這種仇恨從何而來,他就不想在深究了,因為沒有意義。
柳寒楓轉身走了,張莫言雖然對這種情況看的不是很懂,不過也是跟上了柳寒楓的步伐,進了這城主府他才發現,被那漆黑的牆壁所包圍的城主府是如此巨大,因為整個府邸都被宛如城牆的黑色牆壁所包圍著,遠遠地看去簡直就像一座小城一般。
這個時候他不禁朝柳寒楓問道:“這是城主府?怎麼這麼大,加上那漆黑的牆壁,簡直就跟一座城一樣啊?”
“因為這兒原來就是一座城啊。”
“啊?這我有點不懂。”
“這城主府就是離州城最初的老城,後來由於人口的增多,就擴建了出去,不過這原來的城牆倒也保留了下來。”
張莫言又問道:“那這離州老城又怎麼變成了城主府?”
“因為我爹,他來離州的時候,將這原來的居民都遷了出去,所以這就改成了城主府。”
“啊?這麼大,住的下來?”
柳寒楓笑了笑,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是幹什麼的?”
張莫言想了想,柳秦他是知道的,雖然他不怎麼關心世事,不過柳秦這位帝國軍神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可以說,現在帝國的一半疆土都是由他所打下來的,他不禁點了點頭。
柳寒楓接著說道:“我爹二十年前卸甲歸田,做了這離州城主,他的那些兵你認為去哪兒了?”
“不是說全都解散了?”
“確實,有些受傷的都退了行伍,不過,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既不想退伍,也不想繼續待在別人的手下。”
“難道說?劉將軍把他們帶回了離州?”張莫言說出了這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