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雋晚再次醒來已近午時,這一覺睡得陳雋晚精神極了,醒來後想起昨天京闌的事情喚了逐波踏浪出來。
“你們二人昨日可在?”看不出陳雋晚喜怒,二人隻能照實回答。
“屬下二人一直在雋晚小姐院中。”
“那你們可知京闌闖進了我的屋子?”陳雋晚又問。
“屬下知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就任由他輕易進了我屋子麼?”陳雋晚有些無語,既然都看見了怎麼不攔住人。
“主子答應您不許我們過問您的生活,除了您的安危,我們不敢妄自做主。昨日您與京公子單獨交談,又沒囑咐屬下們,我們以為是您有事情與京公子相商。”逐波不善言辭,隻有踏浪一直在說,逐波在一旁點頭。
陳雋晚看著他們兩個好笑,也無法指責,的確當初怕萬俟瑾監視自己對於他安排來的人不情不願的,沒想到真的是毫不過問啊。
“這樣吧,如今你們跟了我一段時間了,我想從你們中要一個人來跟著我,另一個還隨著你們主子可好?想清楚了,跟著我的人我會給他吃一種藥,若是陽奉陰違還奉萬俟瑾為主沒有好果子的。”陳雋晚笑著開口。
逐波麵露猶豫,反倒是踏浪很快開口“屬下願隨了姑娘,自此成為姑娘的人絕無二心。”說完叩首以示忠誠。
“哦?這麼痛快,看來萬俟瑾對你不是很好呀。”陳雋晚打趣的說了一句,她也知道不是這樣。恐怕以前萬俟瑾交代過什麼話吧,他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叛變。
“逐波。你去跟你們主子說一聲,我昨日救他一命今日就向他討一個人。踏浪模樣俊秀,言辭有趣就讓將他送與我吧。”逐波臉色難看起來,自己去主子麵前說這樣一番話…這踏浪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
“去吧,你們感情好日後還可以在一起待著,別依依不舍的。”陳雋晚曖昧的目光流連在二人身上。
二人一頭黑線,逐波趕緊去了,陳雋晚吩咐踏浪“從今日後。你就隨身跟著我,沒有我的允許不要放任何一個人進來,包括萬俟瑾,知道了嗎?”陳雋晚威嚴起來,她要的人要絕對忠誠,一點二心都不能用。
踏浪對要攔住萬俟瑾有些恐懼。但不消多時就消散了,眉目堅定“是,主人。”
“嗯,嘖嘖瞧瞧這小模樣俊的,沒想到我這麼輕易就撿一個好侍衛啊。”陳雋晚放下架子開始逗踏浪,踏浪眉目清秀,身材挺拔,有著習武之人的健碩體格,陳雋晚越看越順眼,自己的車夫就應該這麼優秀嘛。
踏浪被陳雋晚說的臉一紅,畢竟自小受得訓練身邊都是男人,哪有人拿他打趣。
陳雋晚又遞了一瓶藥過去“吃了吧,一個月找我要一次解藥,表現好日後就再也不用吃了。”雖好說話,但陳雋晚也不含糊。說了一定要忠誠就一定要忠誠,雖現在與萬俟瑾關係越來越近。但是他的人也不能全都相信。
踏浪沒有絲毫猶豫吞咽下去,之後就退了出去。
“嗯?果然留下你們了啊。”萬俟瑾聽了踏浪來回稟,毫不意外的說著。
“不,雋晚小姐隻留了踏浪。”逐波垂首說著。
“你怎麼招她不待見了”
“雋晚小姐說一人足夠,不剝削主子了。”
聽了之後萬俟瑾不語,眼中有些不讚同,與自己還是這樣客氣。
“她還說什麼了嗎?”
“雋晚小姐還說,踏浪模樣俊秀言辭有趣,就將他給了我吧。”逐波鼓起勇氣一股氣說完,立在一旁裝空氣,依他看他說完這番話就離死不遠了。
萬俟瑾在腦中回想了踏浪的模樣,若有所思的目光在逐波臉上也刮了刮,看的逐波恨不得把臉買起來。
“也是啊,你說一個男人長那麼好看有什麼用。”萬俟瑾不鹹不淡的說著,手中還翻閱著手下人呈報上來的何處消息。
逐波在手下默默,主子自己長得這麼好看竟然說起別人了,良心不會痛麼?
“回吧,好好看著踏浪。”萬俟瑾起先隻說了回吧,後來又補了一句,頓時讓逐波感覺壓力山大,怎麼好好看著踏浪,這個界限還要自己琢磨,早知道就不猶豫了,哪能落得這樣的差事。
“告訴晚兒,讓她快些將我治好,我武功比踏浪高長得也比他俊秀,聊起天來也會比他有趣的,到時候不嫌棄我,我就去給她當侍衛,一定很得用。”萬俟瑾提起陳雋晚來,語氣都溫潤了不少。帶著淡淡的笑意。
踏浪聽了啞然,這主子是中毒了,中了毒了吧!自己的主子竟然能說出這種話,踏浪這一會兒不止數次後悔為什麼就在雋晚小姐身邊的不是自己,要不然何至於此啊!自己這小心眼禁不起這些大風大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