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青櫻被訓的紅了眼眶,委屈的小聲道:“我沒有,我就是擔心她照顧不好師傅。再說,萬一師傅醒過來,他肯定會找我的,要是我不在身邊,他發起火來多可怕,長老你也不是不知道。”
付逸飛眉稍微揚:“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任憑她說的再好聽,在了解過她是什麼樣的人後,這點小計倆他還不會看不穿。
戰青櫻低了頭,貌似被嚇的往後縮了縮:“我、我哪敢啊。”
實在不想再看她演下去,付逸飛釋放出威壓,一瞬間就把她震白了臉色,厲聲警告道:“別再耍花樣了,你騙得了師傅騙不了我,想要好好活著那就安份些,最好在師傅醒來時別亂說話,若是再讓我聽見一次你挑撥是非,當心你的小命兒。”抬步欲走,最後丟了句:“這裏不是你該待著的地方,還不趕緊走?”
戰青櫻抬眼看著前麵先行的背影,扯動嘴角冷笑了記,要是能殺我你早殺了,還會等到現在嗎?抬手摸摸自己的臉,隻要好好護著這張臉,那就等於握了張保命符,看誰敢動她?
不過,眼下卻多出了個意外,難道也有人跟她懷了一樣的心思?看來其他三大宗的人也派了人進來,當真要小心防範了。
戰青櫻回頭看了眼夏清晚和封雲塵消失的方向,目露陰冷,不過是個築基初期的低賤雜役,若不是那張還算勉強可看的臉,根本連考慮都不需要考慮。就算是封雲塵睡過她,可比起自己這親手選出的心愛弟子,她什麼都算不上,頂多是個爐鼎而已。實在不需要太去費心,稍微吹吹風就能滅了她。
而此時的夏清晚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例為吹風即除的對象,她正被某個跟自己頭發糾纏的人愁的一個頭兩個大。
自打封雲塵戀上靈田這片地盤後,沐劍辰無意中發現這裏的住處實在有夠寒酸。就那麼一座茅屋,讓堂堂天極宗的老祖住進去實在是委屈。於是,第二天他就下令拆屋新蓋,而且還是按照一定級別來的。
所以,夏清晚再次回到這裏就發現住的地方變了,由原來的簡陋變得華麗了許多。有大房子誰不樂意住啊,光是這點而言那是相當的滿意。
可惜的是,問題緊跟著來了。
封雲塵病歸病,倒是挺聽自己大徒弟的話,付逸飛讓他跟夏清晚睡覺,他就跟著走了。反正他覺著身邊的這個人有些熟悉,而且她身上的氣息很好聞,他相當喜歡。
既然是要睡覺,那就睡吧。夏清晚也沒什麼好別扭的,反正也不是沒一起睡過,再者說現在睡的地方可比原來那張竹塌強上太多太多了。就算是並排躺上四個壯漢那都不成問題,更何況是他們倆,一個身材嬌小,一個瘦的快成麻杆兒了,就算在上麵翻跟頭都行。
在她以為,封雲塵這次病的都有些迷糊了,肯定比先前好糊弄,哪曾想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兩人都已經躺下了,就聽他突然坐起來,冷不丁蹦出句:“青櫻說了,睡覺前要先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