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顯然被嚇了一跳,手一下縮了回去,整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看她眼神中帶著害怕的神色。
尤其是她的眼睛落在我小腹部的時候,那種害怕神色是本能的,並不是刻意偽裝出來,剛才如果不是我及時製止,浴室裏就要上演春宮圖了。
“對不起東哥,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麗莎低著頭小聲嘀咕著,臉頰已經開始發紅,如果此刻有條地縫她一定會鑽進去。
其實一個女人如果不願意做什麼,那也不必強求,如果是在迫於某種壓力的情況下不得不做,那是悲哀的。
尤其是女人的第一次,那種惶恐迷茫又羞澀的時候,需要的是羞澀的引導與感情的融合,更需要的是內心的交流,而不是迫於某種壓力之下。
我雖然算不上是個好人,但我最起碼還算是個男人,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哎。”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總是這樣刻意的強求自己,去做一些她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知道肯定是天哥給安排的思想,一切都要為了我考慮,但是我並不喜歡這樣。
“不用刻意強求自己做什麼,我也不喜歡,還是自在一點比較好,你先出去吧。”我揮了揮手,示意她先出去等我。
麗莎有些不敢相信,但這一刻她好像鬆了一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我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也知道她剛才在擔心什麼。
其實我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複雜,我從沒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更不會認為自己是個聖人,可現在我卻不想去勉強別人,也不想看到別人因我而受罪,也許是經過帝都的磨練之後,我又成熟了一些。
衝完澡走出浴室的時候,天哥竟然坐在沙發上抽雪茄,還有花姐也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麗莎老老實實站在一邊,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身上隻有一條浴巾,而且還正在擦頭發,這一刻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如果單說天哥的話,我不會覺得怎麼樣,但唯獨這個花姐也在,從我一出來這個小娘們的眼睛就盯著我看,眼神中的笑意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天哥。”我象征性的打了個招呼,順便把浴巾係在身上。
“喲,沒想到鷹眼兄弟身材這麼好。”花姐笑盈盈的說道,絲毫不掩飾對我的目光,也絲毫不掩飾對我的調戲。
我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這個小娘們很厲害,也可能是天哥的姘頭,如果不傻,這個時候就應該知道閉嘴,要給天哥留麵子。
“換換衣服準備去吃飯,晚上帶你去放鬆一下。”天哥簡單揮了揮手,可他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隻能轉頭進浴室。
總不能在這裏當麵做些什麼,我還是有些羞恥心的,不像是花姐這樣的老江湖,完全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她那眼神讓人覺得太曖昧,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目光掃過麗莎,突然我感覺到麗莎的眼神有些複雜,臉上是受了驚訝的樣子,我一想就明白了。
“麗莎拿點麵巾紙過來。”我說完轉頭進了浴室,她也跟著跑了進來。
我不知道天哥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但這種感覺讓人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麗莎這個樣子,肯定是又被說了些什麼。
“東哥,麵巾紙。”麗莎老老實實的遞過麵巾紙,我無奈的笑了,她還真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我是在幫她解圍。
“去拿一雙新襪子過來,隻要白色純棉,去吧。”
麗莎一愣,不過還是立刻就去了,我這個人有一個小偏執,那就是從來都不洗襪子,因為我覺得會影響我的雙手運勢,平日裏任何髒東西都不會碰,尤其是野狗。
在收拾好一切之後,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仍舊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樣子,隻是眼球有些血絲,盯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我總能看到一些不同的情緒。
現在我看到自己的眼神很平靜,我知道接下來應該到了塞幾顆紅棗的時間,天哥的親妹讓人暴打我一頓,天哥這種老江湖,還不得趕緊安撫我?
走出浴室,麗莎已經回來了,花姐讓她給我擦腳穿襪子,我沒有拒絕,不是我譜大,而是不想讓天河花姐看出什麼不對勁。
畢竟麗莎就是天哥給我安排的小跟班,幫我做一切雜事,當然也幫我暖床,至於做什麼,做不做什麼,還是要遵從自己的內心,也要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