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我怎麼能麻煩花姐呢,我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能幫賭場出出力也高興。”我笑著說道,不聲不響回應了他的意思,哪有老板希望自己手下的人清閑呢?
我能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也知道一個分寸,如果他說讓我在包房等著,那我要是真的去等著了,那可就是真不懂事了。
“天哥,我早就說過鷹眼兄弟這個人靠譜,絕對的靠譜,而且今天還很帥啊!”花姐話鋒一轉打圓場,把問題扯到了我的身上,話題立刻變得輕鬆了很多。
花姐能夠負責賭場的事情,足夠可以見到她為人處世的手段和實力,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八麵玲瓏真不是吹出來的,察言觀色水平絕對一流。
我要想在離開之前不被識破,不但要騙過天哥,更要騙過花姐這個人精。
“還真是的,兄弟今天帥的不像話啊,以前還真沒發現!”天哥笑著打趣道,我故意裝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每次麵對天哥的時候,不管他說什麼話我都會習慣揣摩一番,時間久了會形成條件反射,小心翼翼生怕出現一點錯誤,也怕聽不出他話裏的真正意思。
說白了我還是在懼怕天哥,害怕栽到他的手裏,天哥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從來不留後路,我從沒有忘記過,他曾經是如何要剁我雙手的,也從沒忘記過他是如何拉我進賭場幫他做事的。
我已經見識和領略到天哥的手段和實力,也領教過他玩弄心機的厲害,我想要在這一缸渾水裏保持幹淨,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這個人還算是比較識趣,也不想再繼續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我必須要找個機會抽身離開,憑借一身千術,走到哪個賭場都是貴客。
況且天下之大,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博彩,有博彩的地方就會有賭場,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能賭錢的賭場還不好找?
今天我出現在賭場,就是故意麻痹天哥和花姐,讓他們覺得我開始為賭場做事,不管是不是全心全意,但都是在為他們做事。
突然我看到天哥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一直都放在手裏雪茄上,好像是若有所思,但我感覺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我哪裏露出了破綻?
“對了鷹眼兄弟,我看麗莎年輕不懂事,沒什麼經驗,跟在你身邊怕是做不好事情,我和天哥商量了,讓她回去。”花姐平靜的說著,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已經決定,我沒想到心裏不好的預感這麼快就出現了。
我早就會想過麗莎不可能被安排在身邊太久,畢竟她社會經驗太淺,不適合作為一個眼線,而且我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原本麗莎就是他們給安排過來的。
我沒說話,我知道天哥要是決定了的事情,我說什麼都是白費,花姐一定會有千百種理由告訴我,會給我安排更漂亮更懂事的,同樣也得是久經風塵的那種……
“鷹眼兄弟盡管放心,花姐別的事情不敢說,安排幾個漂亮的姑娘可不在話下,絕對比麗莎強。”花姐大包大攬的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曖昧神色。
“行,全聽花姐安排吧,隻可惜還沒來得及調教出來。”我笑了笑舔舐著嘴唇,潛意識中我還是不願麗莎被換掉,最起碼她要好過無數心機婊,也能讓我更加輕鬆一些。
不過此時此刻,我去意已決,換不換掉麗莎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就算換個心機婊過來,好好防著幾天事情也就都過去了。
“怎麼了兄弟,玩調教上癮了?還是還沒來得及給麗莎開開光啊?”天哥笑著調侃道,我一聽就知道包房裏有秘密監控,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還是天哥懂我,直接玩沒意思,還是先培養培養找找感覺,那才有意思!”我順著天哥的話說道,他一聽直接就笑了,花姐也笑了。
我這個理由沒有破綻,他們可以安排我和誰睡一張床,但無法安排我會不會做,何時才會做。
“既然這樣麗莎就給兄弟留著吧,花姐你好好安排,告訴她,要是讓我兄弟在這裏覺得不滿意了,我就把她賣去馬來西亞做人棍!”天哥笑眯眯的說道,眼中精光四射,我的心裏涼透了氣。
原來今天天哥的目的,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等於是給我下了個死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