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佛你糊塗啊!我昨晚就說湖北佬想要用刀捅我,也確實是跑了,我把話都當著王思成的麵說了,你也教訓了手下的人,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嗎?”我故作平靜的說道,心說要是玩不死你,我就跟著你姓。
花佛很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似是商量好的事情可卻有了變化,我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沒問題,隻是他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以為我還在跟他演戲。
“什麼?鷹眼你特麼敢陰我?”花佛一聽就怒了,當場站起身來瞪圓了眼珠子,我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反應,不過老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花佛他自作聰明反被聰明誤,而且我不會給他留下任何機會的。
“我什麼時候陰你了,如果不是王思成對那個幾個潮州佬動手,湖北佬怎麼可能反咬一口,畢竟他們都是一起的人,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平靜的說道,花佛腦子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還有,我好心把利益的事讓給你做,搞好了都是你的功勞大家笑嗬嗬,現在王思成玩砸了你跑來找我算賬?這是個什麼道理?畢竟都是出來做事的,這事說不過去吧?”我淡淡的問道,一字一句都讓花佛聽的清清楚楚。
花佛沉默了,他心裏清楚昨晚的事我並沒有過多的插手,一切都交給他去做了,我沒插手利益的事,就不應該來找我算後賬,把一切都推到王思成的身上,他也找不出任何毛病。
“要是花佛你今天想明白了,那以後咱們還一起接手做儒生的生意,但如果你不信我,那就當我沒說,生意的事我再找別人。”我不聲不響的拋出了誘餌,這就是利誘!
“可湖北佬怎麼好端端就改變主意,還過來反咬一口,鬧的場子裏風風雨雨的。”花佛說了一句,看樣子還是不甘心,原本計劃好的一石三鳥,可現在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了,最後就剩下在儒生生意上分一杯羹了。
“要是咱倆去外邊做事,有人拉攏我之後對你動了手,我特麼不得跟他們玩命啊,咱們才是自己兄弟,你說是這個理不?”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一點一點把花佛拉近設好的圈套裏,所有事都談好了,誰讓王思成動了那幾個潮州佬呢?
花佛一聽臉上有些複雜,雖然是我有意拉攏湖北佬也帶走了他,可要是不出這些事的話湖北佬能反咬一口嗎?這件事情就和我幹幹淨淨沒什麼關係了,隻要花佛長點腦子就能想明白,可他偏偏就沒有腦子,一口認定了就是我……
“花佛你好好想想,湖北佬不真心來幫天哥做事沒什麼,場子出了事也不算什麼,都不值得一提,可要是讓天哥知道這一切是因為幫王思成做事時候搞砸的,這事就不一樣了。”我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這是威逼!
此話一出花佛明顯神色一變,他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他剛開始是幫王思成做事的,吃裏扒外可是江湖大忌,他這種人比誰都清楚後果是什麼,也清楚天哥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樣。
一時間花佛有些抓狂了,我能看出來他腦子不轉彎,原本放走湖北佬是一件好事,可現在卻惹出了大麻煩,這件事也是他同意了的,總不能現在找到湖北佬當麵對質,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說實話昨晚事不能怪咱倆,要怪就怪王思成,是他把事搞砸了,把幾個潮州佬弄成那個樣子,如果好好坐下來談,那湖北佬怎麼可能臨時變卦,那還能有這一係列的事嗎?”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把一切都推到王思成身上,花佛恍然大悟了。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是王思成搞的事啊,要不是他動了幾個潮州佬,那咱商量的事就成功了啊!”花佛拍著大腿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心說算他還有點腦子,終於算是明白過來了。
我笑眯眯的點燃了一根香煙,聽著花佛虛情假意的解釋,說今天來就是問問這事怎麼辦,沒有要算後賬的意思。
我表麵很平靜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其實人沒有腦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沒有腦子,要是再選錯了對手,那隻能自找苦吃。
老話說術業有專攻,要是在不懂的領域還貪得無厭,那必定會遭到算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來沒有所謂的公平,隻看誰的手段和陰謀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