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點到自己,謝文東和唐寅互視一眼,雙雙來到門前。那名大漢再次從桌子上取出了幾樣東西,分別是兩枚麵具和兩塊木牌。兩張麵具一模一樣,是由矽膠製成,佩戴上去之後可以覆蓋住整張麵孔,隻露出兩隻眼睛。它的觸感細膩柔軟,與皮膚極為貼合,會自動匹配臉型而進行微調。裏麵佩戴的那層為肉色,外麵則是統一的白色,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卻給人十分英俊的感覺,既不可怕,也不滑稽。
木牌的模樣則好似古代的令牌,呈長條狀,巴掌大小,顏色深沉。上麵係有紅色繩圈用以佩戴或固定在某處,下麵配有紅色絲穗,拿在手中十分厚重,手感溫潤光滑。木牌的四周邊緣刻有繁複的古風雕花,中間則是一個莊嚴的粗楷體“浩”字,很明顯,指代的就是王浩。
隻聽大漢說道,“兩位,這麵具是為了保護你們的身份隱私而設,所有讚助人人手一個,在任何場合均有權佩戴,也有權不戴。麵具本身完全相同,但由於每個人臉型的不同,帶上之後會產生細微差別。而這兩塊名牌,是你們的身份識別物。”他說著,將其中一塊木牌向上一抹,那木牌竟像滑蓋手機一樣滑展開來,露出了裏麵的另一層。裏麵的這層是一塊凹槽,內嵌一張晶體卡牌,可以看到裏麵複雜的紋路,右下角刻有“唐寅”二字。大漢將木牌翻倒過來向外晃了晃,示意裏麵的晶片紋絲不動,並未掉下,才繼續道,“這裏麵的卡片不可從名牌中取下,你們可以使用它進出一些隻有讚助人才能進出的地點,比如各自的房間、會議廳、休閑娛樂場所等等。”他將兩塊木牌分別遞給二人,鄭重道,“謝先生,唐先生。這兩塊名牌是你們讚助人身份的唯一識別標誌,請務必隨身攜帶。”
大漢說話的時候著重加重了“唯一”二字的語氣,謝文東點頭表示明白,和唐寅一同接過麵具和名牌,想了想,直接將麵具戴到臉上,又將名牌揣入貼身的衣兜之中收好;唐寅倒是渾不在意,根本沒有什麼要重視的意思,將麵具和名牌各自胡亂往褲兜裏一塞便作罷。
他的所作所為看得兩名大漢直皺眉頭,但並未說什麼,而是將目光穿過兩人,看向後方道,“丞先生在麼?”
褚丞上前一步,淡淡道,“我是褚丞。”
那名解說的大漢道,“您是否確認成為王浩此次比賽的輔助治療師?”
“我確認。”褚丞回答得毫不猶豫。
大漢點了點頭,從桌上又拿出一塊木牌,與謝文東和唐寅的很類似,但采用的是原木的淡色,上麵同樣刻著一個浩字。大漢將木牌交給褚丞道,“這是您的名牌,其中的卡片是您在比賽過程中身份的唯一識別標誌。佩戴此名牌時,您有權作為王浩除讚助人之外的跟隨者並幫助他。另外,您也隨時可以通過毀掉或丟棄名牌來放棄這個身份。”
“知道了。”褚丞道,接過名牌後當即別在了自己的腰帶上。名牌自然垂下,暴露在外,任誰都能一眼看見,這無疑是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兩名大漢微微一愣,也不禁在心中感歎,如果不是這個褚家人太蠢,那就是他太膽大了。
而在此時,謝文東和唐寅正在使用心靈鎖鏈進行交流。
“你不戴上麵具麼?”謝文東提醒著對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每一個讚助人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都會佩戴。”
唐寅搖搖頭,“我長得這麼帥,這麵具太醜了,不戴。”
謝文東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讚助人有不少軍界警界的官員,你這個通緝犯就不怕被認出來?”
唐寅笑得肆無忌憚,“讓他們盡管來認好了!我正愁無趣呢。”他看向兩名大漢,不耐煩的說道,“我們可以進去了麼?”
兩名大漢互相看看,還是一直說話的那位道,“當然可以,隻是,還有最後一項——”他朝桌麵上一指,“王家本次前來參賽者人員眾多,請諸位將隨身武器交出,便可進入。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擅動這些武器,等到第三場比賽開始、各位離開王家之時,會將其原封不動的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