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爹娘疼我啦
,謝謝爹,謝謝娘。”
“就這樣而已嗎?你好像還忘了點什麼了?”白楓娘彎下腰對著白楓道。
“哎,真拿你沒辦法。”白楓裝作很老成的道,然後在他娘臉上親了一口。
“嗯,這還差不多。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吃晚飯吧。”
一家三口坐上飯桌。
“娘,明天我想去找張伯伯教我吹笛子,隻是張伯伯不是那麼輕易教人的,不知道他肯不肯教我呢?”白楓有點無底。
白楓口中的張伯伯,本來不是落日峰的居民,關於他是怎麼到這裏來的,由於年代太久遠,已經沒多少人記得清了。張伯伯人很好,他來到這裏後,教當地的居民怎麼種莊稼能提高收成,怎麼把山上狩獵的野獸圈養起來,大家的生活漸漸更好了。久而久之,大家都很敬重他。但張伯伯最讓人敬佩的還是是吹得一首好笛子。閑暇時候,笛聲悠悠每每從落日峰頂傳來,膩是好聽。每每這時,不管是外出勞作的青年,還是操持家務的婦女,又或是臥病在床行動不便的老人,甚至哭哭啼啼的小孩,都停下來,靜靜的聽著。也正是那悠悠笛聲,陪伴白楓走過一個又一個的春夏秋冬。很多居民都找張伯伯想讓他教吹笛子,別的事情張伯伯都會幫村民,唯獨教吹笛子這件事,張伯伯一直是避而不談。所以白楓也甚是擔憂,不知道張伯伯會不會教自己。
“小鬼頭,你難道看不出來,那笛子上的‘楓’字就是張伯伯的字跡嗎?張伯伯已經答應教你了,叫你明天過去找他,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哪裏好,張伯伯怎麼會看得上你?”
“咳··咳,娘,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你親生的呢?怎麼會有母親這樣說自己的兒子呢?先不說你兒子英俊瀟灑的外表了,你兒子天賦異稟的音樂才華你也沒看出來麼?”白楓一本正經地道,心裏卻早是樂開了花。
“行了,小子,老娘能把你生出來,你有幾斤幾兩老娘還不清楚麼,你以為張伯伯真的這麼容易收你?還不是你老娘費盡三寸不爛之舌,發揮你爹當年死纏爛打追你老娘的精神,終於把張伯伯給打動了,答應教你笛子,你能跟張伯伯學笛子,首先應該感謝的還是你娘呢!”小楓娘得意地說道。
“咳,咳···,說著兒子學笛子的事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小楓爹有點尷尬道。
“孩子爹,我這不正在教兒子麼,況且當年你那些事都做得出來,還怕被人說啊,不過話說回來,當年你那麼浪漫,怎麼現在像個木頭似的,老娘就不明白了,當年整條村的男孩子怎麼就偏偏選了個木頭,想當年老娘也是豔壓群芳,一枝獨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冰雪聰明·····”
“哎,又來了”白楓和他爹無奈的對視一眼說道。
“爹,我跟你打個賭,娘上次是連續不斷地說了三柱香的時間,你說現在能打破當初的記錄麼?”
“吃飯,說那麼多幹嘛,是不是肉又癢了,不知道你爹剛打賭輸了一個月的家務了嗎?”白楓爹盯著白楓道。
“咳····咳···,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吃飯,吃飯。”白楓夾起一點菜就拚命地在吃飯。
夜已漸漸深,白楓依偎在爹娘懷裏,在家的門前聽著這寧靜小村的蟲鳴蟻叫,看著天上一輪明月在和雲朵嬉逐打鬧,突然間又想起夕月,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嘛呢。
村子不遠處的一處人家,夕月同樣
望著天上的明月出神。“白楓,你明天可不能再放我鴿子了哦,否則····,哼,哼,哼,有你好看的”夕月有點奸詐地笑道。
鄉村的夜總是格外寧靜,夜漸漸深了,村裏的人也陸陸續續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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