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逸軒又再次拽著我的手臂,見我一動不動,便對劉一釋喊道:“大師,你剛才不是跟我說,隻是給他喝一點點的嗎?怎麼她的反應有這麼大?我記得你這種酒,要是正常人喝了會說出心中所想,可是,她好像也沒怎麼說出來啊?”
我癱坐在位置上,餘逸軒可能以為我已經暈厥過去了,其實,我隻是身體無法動彈,是像昏睡過去一樣,當我聽到他對劉一釋說的話之後,我怒氣衝天,原來讓我喝這種東西的他竟然也參與其中。
他這是為了什麼?
他們這倆人想從我這裏知道點什麼?
而就在這時,我不知道劉一釋什麼時候拿出來一個鏡子,他對著四周照了照,終於在一個角落處找到了左寒。
終於,那滿頭銀發,身穿金色長袍的左寒突然現身,坐在我身旁的餘逸軒估計被嚇出了,我偷瞄著他,看他張大著嘴,一副極度害怕的恐懼感,見他喊不出聲似的,我心裏那是一個痛快。
可是,又仔細想想,他好像沒有做錯什麼,我不應該對他有這樣的想法,或許他想知道我到底和哪個鬼在接觸,或者和哪個鬼接觸的更多。
說到底,他們可能還是想要找左寒。
“劉大師,還有你這個不想活命的小子,竟敢欺負我的夫人!”他那低音炮的聲音逐漸變得渾厚和低沉,像打雷一般,向他們怒吼。
周圍像地震一般開始不斷的搖晃,就連桌上的湯水也從鍋裏跳躍出來,而這場景讓我最熟悉不過了。
這時,劉一釋見情況不妙,突然從位置上躍起,那身手我看了都驚呆,這哪像一個老頭子做的事,這跟年輕人有的一比。
“你這惡鬼,在陽間呆了這麼長時間,如今,你遇到我,就算是你在陽間最後一天!”劉一釋口中念著咒語,我聽都聽不懂,可能就是那種道家之類的術語吧,他一邊向左寒衝去,一邊叫餘逸軒帶著我趕緊離開這裏。
而餘逸軒聽到劉一釋的話,並未趕緊離開,而是想要上前幫助劉一釋,我看在眼裏,怎麼覺得都是在雞蛋碰石頭呢。
我雖然身子不能動,可我腦子還算靈清,對於左寒說我是他的夫人的時候,我真想立馬罵回去,可是,我今天居然不敢了,可能有兩個人在,我也不好意思罵回去。
可是,至於餘逸軒他哪有什麼本事去對付左寒,估計還沒等到人衝過去,他人就被打回去了。
我焦急萬分,可是不能轉頭,所幸我隻能對於左寒喊道:“左寒,你可以對付我,但不能對付我的朋友!”
“葉靈,他們是你剛剛認識的,你居然把他們看得那麼重要,那麼你媽呢?”
左寒聽了我的話,對衝過來的劉一釋根本沒看在眼裏,隻是揮了揮袖子,那人便摔倒在地,他盯著我,慢慢地向我靠近,然後走到我麵前,餘逸軒本想朝他撞過去,可他隻是對餘逸軒瞥了一眼,結果,他也和那劉一釋一樣摔倒在地。
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麼幫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左寒欺負。
而且,我能猜得到,並不是劉一釋不厲害,而是左寒太過於強大,導致他根本就不是左寒的對手。
“你們這點雕蟲小技也敢來對付我,劉大師,劉一釋,你也不照照鏡子,竟敢用這藥水往我夫人嘴裏倒,你們也不看看清楚,他的夫君是誰?”
左寒瞪著地上的倆人一通亂罵,而我無緣無故被躺槍,簡直對這左寒有點無語。
“惡鬼,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收了!”劉一釋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左寒大罵道。
“葉靈,你不能做他的夫人,他是惡鬼,會害了你的!”
餘逸軒也從地上爬起來,便又衝到了我的身邊,想要拉住我的手,可我的身體早已被左寒抱在懷裏,而我又無法動彈,該死的左寒,又在這個時候欺負我,他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了?
“左寒,你還不把我放開,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而且我答應嫁給你了嗎?為什麼總要死纏著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給你了什麼好處!”
“葉靈,我給你七天的時間讓你選擇,若是七天之後,你還是沒有答應,那麼我也無能為力!”他的眸子裏透著真誠,一副沒像在開玩笑的樣子,難道我不答應,他會害我不成?
我沉默著,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而餘逸軒還在一旁勸著我不要答應,不然,他真的會害了我,而我也隻能當作沒有聽見。
我不想因為我,牽扯到別人。
可是,我這樣想了,而左寒不會。
他聽見餘逸軒在一旁勸我,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冷隨之而來,他想要幹什麼?
“左寒,你想幹嘛?”
“這家夥有害人之心,他想欺負你!”他突然轉身,一伸手,漂移似地來到了餘逸軒身旁,“我不允許在別人的心裏,有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