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好像一夜風流出事兒來了(2 / 2)

“央央,你怎麼流鼻血了?”他道。

“哦,昨日喝酒喝的太過,有些上火。”我漫不經心答。

“許久沒有喝迦何那家夥釀的酒了罷?你竟有些受不住了。”他含著笑道。

迦何的酒,……這家夥去了迦何那兒?!迦何,迦何這個豬一樣的隊友千萬不能跟他說什麼。

迦何在收我去種蓮花之前,如法炮製收過一個小仙,那小仙與他也投緣的緊。有一日,那小仙跟迦何說他戀上了瑤池的某個姑娘。迦何一聽這姑娘他認識啊,是西方帝君膝下的三女兒。小仙千叮嚀萬囑咐的與他說,即使是與西方帝君下棋的時候也千萬不要提起,他隻想遠遠看一眼姑娘。可迦何一個豬隊友沒和西方帝君下了兩步棋就把小仙給賣了。小仙被調去了別的仙宮任職,神女嫁給了青丘之國的帝君。小仙臨走前拍著迦何的肩膀說,你真是個豬隊友。

我以為豬隊友這個詞很好的概括了迦何的本質。

有迦何這樣一個豬隊友,我頗為心酸。但是我著實不能確定這個小仙的豬隊友是不是也是我的豬隊友。

靜了半天我道:“你都知道了?”這話出口有幾分澀然,既盼著他知道,又不想他知道。

“嗯,我都知道了。都是些小事兒,也都過去了,過來洗把臉罷。”他招呼道。

迦何真是個豬隊友,我頗有幾分絕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去洗的臉,也不知道是怎的又坐在那裏與他用了半盞茶,隻覺得神思有些恍惚,滿腦子全是過去。

有很多人喜歡才會覺得一個人的喜歡都是些小事罷?沒喜歡過什麼人所以才把喜歡兩個字看的那麼鄭重其事。

“央央,你不覺得燙麼?”他好奇問道。

我嗞一聲,把口中的熱茶盡數咽進了肚子裏。從嘴巴到腹中一道火辣辣的疼。總算從剛剛那件事情裏脫了出來,我麵上一派坦然,皮笑肉不笑道:“還好。”

心裏叫苦不迭罵娘不得,這幾日別想吃東西了。

他笑著頷首:“料想也是,這茶與我來說是熱的,於你也不過爾爾,我見識過你的吐的真火,修的甚好。”

雖然這句看起來那麼像誇獎,我卻高興不起來。有常識的神仙都知道熱茶和真火不是一個玩意兒好嗎?!

我禮貌的回他一個假笑。

“上神無央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奇女子,怎麼會因為和我共度良宵了便神思恍惚,連熱茶也辨不得了呢。是我多慮了。”他微微歎息,神似遺憾道。

我一盞涼茶剛剛入口,預備著修修補補我火辣辣的口腔,不想下一秒這茶便又從鼻孔裏重見天日。

我捂著鼻子,痛苦道:“你說什麼?!”

那廝施施然放下茶杯道:“我方才說你與我共度良宵,可是說的不夠明白?”

我不能置信捂上心口,顫抖道:“我對你做……做什麼了嗎?”

他沉思了半晌,凝重道:“做了。”

又甚是肯定的加了一句:“你說你會負責的。”

一道連一道的驚雷劈的我神思恍惚。我半天不能反應,呆呆的摸著胸口。媽呀,完了。我把九灼給辦了?!不能啊,昨天晚上我喝了那麼多酒,睡的肯定很死怎麼還有餘力理他?

問題是我什麼也不記得……就這樣把九灼辦了,我還什麼都不記得……

我抬頭覷了覷他麵皮,他不再閑閑喝茶,麵上瞅著一派的凝重認真。

這不能……不能……不能是真的罷……

腦子不大能轉的想了半晌,我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