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瀟灑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從發墜中取出一粒丹藥吞下了肚子,立馬覺得好了不少,一邊掏出一顆具有醒神效果的喂到了那個已經昏迷的女子嘴中,捏了捏她的喉嚨,讓丹藥被咽下去,一邊說道,“明知故問!”
齊瀟灑認識這個白皮大漢。之前他和昊闕跟著天劍門的二長老來到神農觀的雅間,與塵淨寒暄了一番,他一副和塵淨等人交情不錯的樣子。而在所有的人走後,雅間內隻剩下神農觀的人時,塵淨對之前來訪的人挑重點的說了說,其中就有這白皮大漢。
這白皮大漢名叫王魁,是天劍門近身劍一脈的唯一傳人,在不傷害天劍門利益的情況下,是個仁厚的人,而當天劍門的利益受損時,這個人便是一匹狼,一匹陰死人而不被發覺的狼。
齊瀟灑為了防止王魁暴起殺人,踉蹌著退後兩步,並拿出了一瓶洪荒元氣丹。手裏拿著洪荒元氣丹,齊瀟灑的蹦蹦直跳的心慢了幾分。洪荒元氣丹是神農觀的獨有丹藥之一,常年供不應求。它有兩種用處,第一種是為納元期以及納元期之上的修真者提供充足的元氣;第二種便是神農觀的獨有用處!
“你叫什麼名字?”王魁問道。
“怎麼了?”齊瀟灑挺直身板,對上了王魁的眼睛。現在的他必須想辦法離開,或是鬧出大動靜,使塵淨等人知道發生在這裏的事情,趕過來救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居然敢無故傷害我天劍門的弟子……”王魁正準備給齊瀟灑扣帽子,來使人將注意力轉向齊瀟灑時,齊瀟灑打斷了他的話。
“我無故傷害他!你的那隻眼見到我是無故傷害他,他的那一組劍崩毀的時候,你們怕是就感應到他出事了吧!而在我解釋的時候,你們趕忙出現,而你,王魁,這個小人直接一個鼻哼直接震昏了這裏大半的修士,更震昏了現在昏倒在我懷裏的這女子,事情的引起者,為的就是讓我百口難辨,隨後找個理由,‘光明正大’的殺掉我,好個心機婊……”
正當齊瀟灑將王魁罵的臉色醬紅時,站在王魁身後的一個弟子持劍衝了出來,怒斥道,“閉嘴!”
齊瀟灑見到一個弟子被自己的語言激怒衝了出來,趕忙抱著昏迷的女子向後退去,並從發墜中取出一柄在兵器鋪買來的劍,向那個衝過來的天劍門弟子揮出了層層的劍罡。在這一瞬間,這個走廊內又被狂風充斥,那些昏迷不醒的散修就像隨狂風在空中亂舞的的垃圾一般,被狂風卷來卷去。
這弟子齊瀟灑揮出的劍罡後,不屑地一笑,與齊瀟灑一樣揮劍舞出層層劍罡,刹那間,拍賣場走廊內的狂風更加強大,那些勉強抵禦齊瀟灑舞出的劍罡帶起的狂風的散修在這時,也像垃圾一般被卷來卷去。
鐺鐺鐺……
劍罡的撞擊聲就像是佛鍾一般,令人膽寒,忍不住的自卑,忍不住的覺得自己是渺小。
呼呼呼(鐺鐺鐺)……
在強橫撞擊中齊瀟灑與衝出來的天劍門弟子的劍罡不斷的崩碎,化作強勁的狂風,使肆虐著大廳的狂風更加狂暴。
“呀嗬!”這個忍不住衝出來的弟子,是王魁座下的唯一一個弟子,叫做拓拔滬,是天劍門近身劍的又一個傳人。在王魁一眼看出齊瀟灑後,拓拔滬就把齊瀟灑看做了自己的對手。在他看來,近身劍是天劍門獨有的一脈,齊瀟灑不過是幸運兒,是個巧合之下,得到記錄近身劍典籍的幸運兒。他是正統,必須消滅掉齊瀟灑這一旁門支路。
想著盡快消滅掉齊瀟灑的拓拔滬,出招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鐺鐺鐺……
金鐵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頻繁,漸漸的像極了蚊子翅膀的聲音,嗡嗡的,直讓人惡心!
王魁和那些扶著昊闕的弟子,靜靜地看著齊瀟灑和拓拔滬的交戰。拓拔滬的修為和齊瀟灑相當,都是金丹期的修為。在這樣雙方修為相當的情況下,決定勝負的就是劍術和兵器的好壞了。
拓拔滬的兵器,是王魁命令門內的鑄劍師打造的,耗費的時間就是三年之久,而那些普通的僅僅鑄造數月,這柄劍無異是一柄利器。而現在,齊瀟灑手裏的這柄劍,是他從兵器鋪裏買的一柄,根本不能與拓拔滬的劍比較。但是齊瀟灑卻一直未落下風,反而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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