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結果不是所謂的賭技大賽的結果,而是……
一個時辰後,精彩的比賽終於落下帷幕,散場之前,那位失主果然找到了華夏,“不行,都不能走,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交代?現在立刻馬上,搜身,必須將我的錢袋子給我找到,否則今天誰也甭想離開。”
華夏眸色微涼,在那人的身上停留了幾秒,淡淡道:“抱歉,雖然我是長樂坊的坊主,可也無權這麼做。”
他的話音還未落,那人已經怒極上前,一把揪住了華夏的衣領:“無權?怎麼就無權了?爺的東西丟了,難不成要吃個啞巴虧不成?剛剛你是怎麼向我保證的?現在又來說這種話,這就是內門長樂坊的信譽?”
一旁的掌櫃連忙上前,“這位客人,你聽我們家坊主把話說完啊,你這樣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再說了,你說你的東西丟了,我們怎麼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總得給我們個分辨是非黑白的機會吧?”
那人的麵色刷的一變,“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爺丟沒丟東西,自己還不知道?還要誣賴到你們的頭上去?我有那麼閑嗎?告訴你們,不把爺的錦囊找出來,今天誰都不許離開。”
“誰都不許離開?那如果本王非要離開呢?怎麼?你還要搜身不成?”
卻在這時,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看到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花顏摩挲著下巴,眸光微微一閃,這個男人,還真是哪裏有熱鬧就往哪裏湊。
那位身著灰色錦袍的青年,一看到玉痕,眸光倏地一沉,但一想到自己的東西,當即抬眸朝他看過去,“玉王殿下哪裏的話,草民怎麼敢去搜您的身?隻是,在沒有找到我的錦囊之前,還是要麻煩王爺在這裏稍候片刻。”
“大膽,你有什麼資格還留下我們王爺?誰給你的膽子?”玉痕身邊的黑豹目光一銳,朝青年冷掃了過去。
大抵是錦囊中的物品委實太過珍貴了,以至於讓青年咬牙堅持著:“請玉王殿下見諒,隻是這東西對於在下十分的重要,情急之下,這才冒犯了王爺,還望王爺能夠海涵。”
玉痕冷笑一聲,目光幽幽看向已經陰沉著一張臉的華夏,“華坊主,不知你打算如何解決目前的狀況?難不成爺還真得聽這廝的安排,坐在這裏等著不成?你也知道的,本王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候在這裏,萬一耽誤了本王的功夫,相信華坊主也賠不起,你說是也不是?”
大家同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因而玉痕這般說,倒也合乎情理,尤其是,對方還有一個皇子的身份,這絕不是華夏能夠惹得起的角色。
可是,華夏有自己的原則,不到萬不得已,那是絕對不會觸碰底線,尤其是目前的情況,還不至於到搜身的地步,當即招來一名侍者,指了指那位青年:“既然你說自己丟了東西,那就將你遺失的物品畫下來,一會兒也好比照著。”
怎料,華夏的話音還未落,周遭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糟了,我的錢袋子也不見了。”
“我的也是,也不見了。”
“不是吧,我的也沒有了,是誰?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華夏聽到這一係列的發聲,本就陰沉的臉色,這下已經黑的似鍋底了,原本他還懷疑是有人故意找事,可是照現在來開,這場內之中,明顯有人在挑事,當即命人封鎖所有出口,轉身看到玉痕時,客氣的抱了抱拳,“王爺,現在看來,您必須要先停在這裏稍候片刻了。”
話落,也不管玉痕答不答應,人已抬頭朝四周圍看過去,“請大家都檢查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如有遺失,請盡快到我這裏登記,過時不候,好了,現在請大家各歸各位,一會兒本坊主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花顏看華夏不慌不忙的樣子,委實有些失望,雖然臉色黑了點,心情差了點,不過好似其他方麵都很正常,這廝,難不成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不成?
一回頭,恰巧看到玉痕朝她看過來,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花顏心頭猛然一顫,不會吧,她都已經打扮成這個樣子了,這貨也能認出他來?
花顏本能的逃避玉痕的目光,本想轉身就離開,不曾,在與玉痕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一貫低沉肆笑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丫頭,那華夏得罪了你不成?你要這麼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