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呢?軍醫呢?”波才邊讓人把張角抬進營帳,邊怒吼道。

“稟軍事,軍醫來了。”一個士兵慌忙拉著軍醫走進了營帳。

“你快點來看看主公怎麼樣了?”波才說道。

“主公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導致氣血不順,昏了過去?”搭了搭張角的脈搏,軍醫問波才道。

“還不是那個趙磊,不然主公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波才說道。

“我開幅調理血脈的方子,讓主公喝下去,休息幾天就沒事情了。不過切記不能讓主公在受什麼刺激。”軍醫說道。

“去吧!如果那個趙磊死了,我想主公就不會受刺激了。”波才自言自語道。

“是,軍師。”軍醫說道。

分割線——

幾天後,鄴城軍營。

“回稟主公,此次常山一役我軍殺敵一萬餘,我軍傷者五百人,無死亡。”趙雲稟告趙磊道。

“這次能過獲得如此的勝利全是大家和全體士兵的功勞,這份勝利是屬於你們的。”趙磊很謙虛的說道。

“主公謙虛了,多虧的主公英明果斷,指揮部隊得當,我軍才有如此之勝利。”賈詡說道。

“此次雖然大勝,但是張角的勢力還是要比我們強大,我們切記不可自大,需小心謹慎應對接下來的戰鬥。”趙磊說道。

“屬下謹記主公教誨。”眾人說道。

“不過大家這次都立下了不少功勞,所以我決定每位士兵下個月的軍餉翻倍,張漢、趙雲、賈詡、周倉、李通、文聘、高順、樂進沒人賞黃金五十斤。”趙磊說道。

“多謝主公賞賜。”眾人又說道。

“賈詡師不知道鄴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趙磊問賈詡道。

“主公,經過屬下幾天派遣人手整頓鄴城,現在鄴城已經將所有戰後的屍體處理掉了,以避免瘟疫的產生。韓馥府也找人打理過了,韓馥的親屬已經和韓馥一起下葬,不過在刺史府內屬下並未發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賈詡說道。

“什麼東西?”張漢看了趙磊一眼,兩人都會心一笑。

“冀州刺史的官印,想必是張角拿走了。”賈詡猜測道。

“張角是想做皇帝的,他怎麼會要刺史印這種東西。”趙磊微微一笑,道。

“說的也是,那就是韓馥……”賈詡說道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了,然後說道:“主公,難道是?”

“沒錯,刺史印在我這。”趙磊拿出了刺史印。

“主公你什麼時候去拿的?”賈詡驚訝道,這幾天他看見趙磊很忙根本沒去過刺史府。

“攻進鄴城的那天我就和二弟去了一次刺史府。”趙磊說道。

“主公心思縝密,屬下佩服。”賈詡向趙磊一拜。

“軍師不必多禮,繼續說下去吧…”趙磊笑著說。

“屬下清點了一下鄴城的糧倉和庫房,鄴城共有糧草七萬石,錢十萬。黃金五百斤,白銀一千斤。”賈詡說道。

“整個鄴城就怎麼一點東西?”趙磊奇怪道。

按道理說,鄴城剛剛經曆過災荒,缺糧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資金怎麼那麼少?趙磊走起了眉頭。

“主公,屬下還沒有說完。雖然鄴城的糧倉和庫房稀薄,但是屬下卻在刺史府發現了大量的錢財。”賈詡又道。

“刺史府?那天我過去看到刺史府已經是一片廢墟啊!怎麼還會掉錢出來?”趙磊奇怪道。

“屬下是在韓馥的臥室裏發現一個巨大的地下密室,裏麵都是金銀珠寶,進過點算大約有錢五百萬,黃金白銀無法估算。這或許就能解釋為何冀州庫存錢糧那麼少了。”賈詡笑道。

“那既然這筆錢在台麵上已經消失了,我們又何必讓他再出現呢?”張漢壞笑道。

“子洲老弟的話正是屬下想說的。”賈詡笑了笑。

“那還是和原來一樣,運輸到揚州去,和張頜高覽會和,不過這次得走水路了。”趙磊說道。

“何為水路?”賈詡不明白。

“就是沿著黃河直到渤海入海口,然後沿著海路抵達曲阿港,然後走到吳郡去。”張漢解釋道。

“主公這麼做也有道理,現在中原大地戰火紛飛,確實不適合輸送物資,走海路到時一個不錯的選擇。不知道主公想派何人去?”賈詡問道。

“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趙磊一瞬間就想起了一個人。

“仲業,我記得你是荊州人氏吧?”趙磊笑著問文聘道。

“主公明鑒,屬下願意完成次任務。”文聘一下子就聽懂了趙磊的意思。

“仲業生於荊州,熟知水性。此次的水路運輸非他莫屬。”趙磊說道。

“主公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主公布置任務。”文聘說道。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對了賈軍師,我還有事情要請教你。”趙磊問賈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