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但說無妨。”賈詡說道。

“這冀州刺史印怎麼處理?” 趙磊問道。

“主公,其實我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談判籌碼,不過這個刺史印成不成的了籌碼還要看主公了。”賈詡笑道。

“賈先生請明言。”趙磊問道。

“主公,首先我們先要明確這一點,冀州刺史的位子我們是萬萬做不得的,先拋開其他什麼不說,這次張角造反,冀州是主要戰場,無論商業農業還是民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所以這個爛攤子我們是要不得的。”賈詡說道。

“其次,冀州臨近洛陽,是天下中心,不利於我軍的發展,這一點我先前也提過。”張漢接了賈詡的話。

“所以這個冀州刺史官印隻能成為一個籌碼。”賈詡說道。

“什麼意思?”趙磊問道。

“主公必須在這次黃巾之亂中,立下功績,這樣才有可能進軍洛陽受封,這樣才有機會與京城的高級官員接觸,這個才能當作籌碼。”賈詡笑道。

“那我拿這個當籌碼,是不是要和人交易什麼?別人為什麼那麼看得起這個官印呢?”趙磊疑問道。

“主公,對於那些朝廷大臣來說,冀州刺史可是一個美差。他們或許不了解冀州的情況,他們可能還以為冀州還是原來那個富庶的冀州,所以主公用這個做為籌碼一定能夠大賺一筆的。”賈詡說道。

“那我用冀州刺史和他們換什麼呢?”趙磊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揚州刺史了。”趙雲脫口而出。

“然也。”張漢笑道。

“可是隻是憑借一個官印他們怎麼願意換呢?”趙磊說道。

“主公難道忘了麼?朝中不管什麼職位都是要靠錢買的,而這個官印隻是會讓主公更加名正言順而已。而我們在乎的隻是朝廷給主公一個揚州刺史的名節而已,有沒有官印我們是無所謂的。所以這筆交易無論對我們還是對那些潛在的賣家都是互惠互利的。”賈詡說道。

“那我如果進了洛陽,應該找那些人換比較合適呢?”趙磊說道。

“主公,不是找那些人比較合適,而是要看誰對於冀州的權利更加垂涎,我們就鎖定這些人。”賈詡說道。

“比如?”趙磊問道。

“十常侍。”這次輪到張漢回回答了。他們兩個在給趙磊出主意的時候總是像配合好一樣的回答。像唱雙簧一樣。

“十常侍?”趙磊覺得很奇怪:“他們已經控製了宮廷,還不滿足?”

“人心是永遠無法滿足的,十常侍雖然控製內廷,但是他們也想掌握兵權,對他們來說掌握各方勢力雲集的洛陽是不可能的,那離洛陽很近的冀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張漢說道。

“不錯的主意。”趙磊笑笑。

“而且之前主公已經在就職常山太守的時候給十常侍之首張讓送過禮物,如果真的和他們做這筆交易,屬下覺得成功的幾率會比較大。”張漢說道。

“屬下附議。”賈詡同意張漢的觀點說道。

“嗬嗬!兩位軍師深謀遠慮,趙某佩服,不過一切前提是在我軍能擊敗黃巾賊建功立業的情況下,所以我們仍然不可懈怠,後麵會有更多的苦難等著我們。”趙磊笑道。

“是,屬下必定竭盡所能,不負主公之托。”眾人說道。

分割線——

張角這邊。數日後。

張角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主公,你醒了?”波才趕緊把張角扶起。

“我這是在哪?”張角迷迷糊糊的說道。

“主公,我們現在已經回到了橋界,主公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屬下擔心極了。”波才說道。

“我記得我好像是在鄴城昏倒的。”張角一點點開始回憶起先前的事情。

“可惡的趙磊,我一定要宰了他,報鄴城之辱。”張角說道。

“主公現在平原、渤海、南皮等冀州多郡已經被我軍攻下,冀州大部分城池已經列入我們的掌控,唯獨鄴城、常山在趙磊手中。屬下認為,可以調集整個冀州軍馬和趙磊交戰了。”波才說道。

“青州的情況怎麼樣?”張角問道。

“地公將軍已經率軍將北海城團團圍住,相信不出時日必能攻下青州。”波才說道。

“那這樣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傳令集結冀州所有軍馬,起兵十萬。攻打鄴城、常山。明日出發。”張角下令道。

“主公還是多休息兩日,養好身體才是。”波才勸諫道。

張角哪等的及多休息幾日,他恨不得馬上把趙磊挫骨揚灰,明日便要提大軍攻打趙磊。

究竟趙磊能否抵禦住張角的傾國之師呢?請期待下回開始本書的第一次長篇戰役,鄴城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