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 第二十一章 憶往昔(1 / 2)

更正第十九章雁回山改為紫荊山,前段時間由於工作關係長時間沒有創作,導致一些情節出現時間,地點與上不符現象,請大家多多見諒,以後定會注意這些問題。

龍騰被抽的雙頰紅腫,耳鳴頭昏,渾渾噩噩,過了許久才恢複清醒。此時已近四更時分,山寨上下一片寂靜,寨中的人們多以進入夢鄉,就連站崗放哨的嘍囉也是搖搖欲墜,神遊太虛。一輪月牙漸上樹梢,龍騰望著一縷月牙,眼中有著幾絲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出生天,以現在的情形來看真的是十死無生了,再想起二當家淳於浩的話,心情跌落低穀。

“難不成我龍騰竟要命喪此處?我不甘心,不甘心。”龍騰在心中自思,兩行清淚順頰而下。

一輪紅日衝破天際的霧霾,散發出道道霞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龍騰感受到溫和的日光,漸漸醒來,由於失血過多,加上一天一夜沒進水米,嘴唇已經幹裂起皮,麵部腫起很高,比原來胖了一圈,相信就是熟人也難以一眼認出。

山寨上下的人們各自忙碌起來,大家對龍騰視而不見,仿佛他就不存在一樣。日近晌午,元豹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走向龍騰:“哎呦,小子,起的還蠻早的嘛,臉怎麼腫了?”然後似有所悟道:“哦!想起來了,昨晚喝的高興,賞了你幾個嘴巴,哎?你不是很能打嘛?幹嘛不還手?不敢還手了?怕了?”元豹一臉小人得誌模樣一連問了問題。龍騰從心底裏厭惡他,看著他那副得意的嘴臉恨不得上去咬他幾口肉。知他又來刁難自己索性閉目不語,不再看他。

元豹見他不搭理自己麵露邪笑自顧言語:“老子最恨沒膽之人,被人打了不還手也就罷了,現在連話都不敢講了。”說完甩手就又是幾個大耳光,見龍騰仍是不言不語拍拍手點頭:“裝硬漢是吧?好,老子最喜歡調教硬漢,等老子吃飽喝足再來犒勞你。”說完走回房中。

這一切都被剛巡山回來的淳於浩看在眼中,淳於浩看著龍騰回憶起自己幼時的那段慘痛經曆。二十年前,淳於浩年僅十二歲,他生活在一個平靜安逸的邊關小鎮上,父親是鎮卿長,家底殷實豐厚,由於其父剛正不阿,治理有道,在鎮中頗具威望。其父從小教育他,做人要頂天立地,千金一諾,寧折不屈。那時的他對於父親的話似懂非懂,每次父親教誨都重重的點頭表示知曉,並且以父親為榮,勵誌做一個保衛家園的好兒郎。所以淳於浩自幼便喜歡耍槍弄棒,並且堅持每日晨練。

平靜的日子被一個人的到來所打破,一日清晨,淳於浩像往常一樣晨練,剛出鎮不遠就發現路邊倒著一個人,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膽大的他上前查看,那人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淳於浩被他的突然舉動嚇的驚慌失措,一把將他推開站了起來。那人抬頭見是一個少年,費盡氣力的說道:“小兄弟,我是劉將軍帳下參軍劉宏,劉將軍密謀反叛,欲要投靠莫軻邪王,屆時邊關定然再起戰事,以致生靈塗炭,此事要盡早通知薑元帥,讓他早作防範。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要去告密,所以派人追殺,我的隨從為了掩護我都犧牲了,如今我身受重傷,恐怕難逃魔爪,希望你能代勞,劉某感激不盡,為了邊關數十萬軍民的性命請你一定不要推辭。”

淳於浩聽完之後不知該怎麼辦上前問道:“我與薑元帥素昧平生,即使我去了他如何肯見我一個毛頭小子?”

劉宏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伸到淳於浩麵前說道:“這是劉將軍與莫軻邪王勾結的書信,你隻要呈上這封書信,薑元帥自然便會明了。”

淳於浩推回他的手說道:“這封書信你先自己保留著吧,前麵不遠就是我家,我先帶你回我家包紮傷口吧,你可以將事情告訴我的父親,我父親一定會幫助你的。”

劉宏搖著頭:“不行,此事關係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何況這裏是邊關地區,誰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有劉將軍的爪牙。”

淳於浩漏出天真的笑容:“放心吧,我父親深明大義,隻要你說的事情屬實,我父親一定會幫助你的,請你相信我,趁著現在沒人,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再拖在這裏也不是辦法,你的傷口需要包紮。”說完上前去攙扶劉宏起來,好在他力氣夠大,不然還真難以撐住。

劉宏見眼下無人托付,也隻有依他所言,將書信收起來,在淳於浩的攙扶下向鎮內走去。

所幸天色尚早,一路上並沒有碰上什麼人,來到自家門前,淳於浩急促的敲起門來。管家打開門見少爺攙扶著一個受傷的人,急忙上前幫忙緊張的問著:“少爺,這是怎麼了?這個人......”

“康伯,你別問了,快去把父親叫來。”淳於浩打斷了管家的詢問吩咐道。

“哎,我馬上去。”康伯行色匆匆的去了。

淳於浩繼續攙扶著劉宏向大廳走去,剛到門口,聞訊而來的淳於天也隨著康伯來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