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平等,甚至有些事與人,從出生的瞬間就已經被安排好了,人,始終不能平等。不管你們這些人做些什麼,你們所想的也不可能實現。”——贏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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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冷冷的夜空上,對著那聲音,贏墨流笑了笑,沒有回應承認卻也並不否認。
那道聲音繼續言說道:“有人說,曆代幽族族長,幽族的王,都是世間第一人,你若殺不了那贏流水,這世上上,卻還有其他人能夠做到嗎?”
“並非我不殺他,他那時若不及時住手,今日我便要他命落冥府,隻不過這些年他的城府似也變得深了,不是以前的那個贏流水了。”贏墨流冷笑了一聲,道:“他是貴族之人,又與不墮落的貴族之一的‘右玉貴族’走的極近,無由,我不能殺他。”
贏墨流又道:“再說,他一身修為因為當年的那事,忽的被自己所修的流水術反噬,差點致死,如今落得這副蒼老模樣,早已非我敵手。”
“所以,你那時候倒反而有些期盼他對你出手吧。”那聲音又說著。
贏墨流冷笑了一聲,不再言語,拂袖起風。
幽龍低吼了一聲,龐大的軀體飛騰的越快了,風中,隻有贏墨流的一句話留下。
“人非平等,甚至有些事與人,從出生的瞬間就已經被安排好了,人,始終不能平等。不管你們這些人做些什麼,你們所想的也不可能實現。”
夜空上,很快就沒了贏墨流與幽龍的身影,隻有淒淒星色,淺淺的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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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流水站立在城牆,他等待了許久。久久,風從遠方來,吹打著年久的牆壁,耳邊的嗚咽聲音,聽來,有些淒切吧。
贏流水指尖撫了撫掌心,確是被汗水浸透,他暗暗道:“那一瞬,我隻有有所異動,他會立即出手殺我···沒有說,但我知道確是如此的,隻不過,我卻沒有行動,其實,還是在害怕嗎?”
我在害怕,那個叫做贏墨流的人嗎?
雖然知道,這世上不知有多人害怕他,但是自己那一瞬間的退步,卻似乎觸犯了,甚至說背叛了什麼,令他覺得惱怒,隻是,更加明白的是······那一瞬,自己在生死之間。
漸漸的,終於緩下心神的贏流水開始靜思起來。他暗暗想著:“贏幽,我親自去了一趟幽城,竟然也沒有查到此人的身世,當真詭異,贏墨流親自收他做弟子,又賦他紫幽界管理者一職,按著贏墨流的性子,不···想必這世上,是不會有人會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如此多的賜予的。”
換而言之,贏墨流他必然是知道贏幽來曆的人,甚至,還應該十分清楚才是,否則一切就無法說的通了。
隻是當自己取巧問他之時,贏幽若隻是一件無關緊要之事的話,那麼贏墨流的回答卻又耐人尋味。
他是隻不屑與自己言說。
還是,對於贏幽此人,他也有些秘密不願意輕言。
這兩點,似乎都能夠說的通,卻又都無法查證,贏流水也隻能如此猜測一番。讓贏流水在意贏幽的其實也隻有三年前的那事,從贏流水了解到的,贏幽的行事與舉止,他覺得這不是一個會行無謂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