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醫問藥的人們經常感歎,找到合格的好中藥難,找到一位好中醫,就更難了。醫之用藥如用兵,須有良醫辨證施治、對症下藥、才能精確打擊。
但中國還有多少中醫專家呢?
“過去能被國家外派給其他國家領導人治療疾病的‘名師’已基本上沒有了,隻有高徒這一稱謂,其中中醫有145人,計劃讓他們再帶上一批具有一定中醫水平的中年中醫,總數達到500人。”駱詩文談道。
凡是師傅帶徒弟的,基本上是學徒出身,沒有這種學曆,一律不能考執業醫師,也就無法行醫。僅有一條狹窄之門,允許七八十歲的帶五六十歲的,五六十歲的帶四五十歲的。如此以來,隻有提高,沒有繼承。
“我在中醫藥局好幾年,問老中醫:‘你帶了幾個徒弟?’他說上麵給安排的,又不是我自己帶徒弟。如果是我自己帶徒弟,肯定會像親生兒子一樣教他。現在我都七八十歲了,徒弟五六十歲,他都形成自己觀點了,能跟我學什麼?什麼也學不了!’中醫這不是等死嗎?前年我寫了調查文章,有領導批示我反映的問題很好,要允許中醫帶徒弟,可惜下到執行層麵就不了了之。”
呂柄奎被譽為中醫泰鬥,他的兒子呂嘉戈告訴記者:“從中醫人數上的變化,就能說明問題。西醫人數,從1950年到2004年,增長了70多倍,達157萬人。而中醫從1950年的27萬-30萬人,達到2004年的27萬人,實現了零增長!況且這27萬人和55年前的那27萬人,醫療水平無法相比。”
自從清末太醫院被廢止,中醫藥就開始走上了不被重視之路,經過“現代化”的洗禮,如今更是日漸風雨飄搖。
“中藥現代化沒錯,隻是我們的路走錯了!”著名專家張吉林認為:“中藥要走自己的現代化之路,而不是全盤西藥化。”
一位藥工批評說:“現在該研究的不研究。比如傳統硫黃熏蒸加工方式有不足的一麵,但農民收的鮮藥不處理無法賣出,怎麼解決?沒有人管。”
歐盟藥典委員會草藥專家組組長格哈德·弗蘭茲,數年來研究中草藥。今年7月,在世界中聯中藥分析專業委員會第二屆學術年會上,他表示“西方的植物藥偏重於對已知化學成分的研究;而中草藥則是基於對‘陰陽’理論的研究。中藥是在長期的臨床實踐中過來的,西藥則是純粹的化合物。因此,我們在嚐試讓中藥和西藥達到統一,結合兩者的長處做一些整合工作。”
一位評論者提供了另一個思考角度:“目前西醫、中醫,西藥、中藥,誰更科學,以我們目前人類的認知能力,無法做出判斷。所以最關鍵的不是誰先壓倒誰,而是先保護,不要讓兩大體係中的一個先行消亡。”
中醫藥在全世界愈來愈受到重視,但是這一切,都與中國無關。我國的貢獻,僅在於為日韓等國的漢方藥提供原材料。
1949年,大局已定,蘇共代表米高揚來到西柏坡。滹沱河畔,沒有什麼山珍海味,品嚐著汾酒和紅燒魚,堪稱美食家的米高揚讚不絕口。
毛主席笑道:“我相信,一個中藥,一個中國菜,這將是中國對世界的兩大貢獻。”這番評價,他在1953年杭州劉莊賓館小憩時,又再次重提。
他不會想到,作為中草藥的發源地,今天中國大陸拿到的份額,隻是世界草藥銷量的2%,日本則以90%的市場份額牢牢占據第一把交椅。韓國和中國台灣地區則占5%-7%。曾獲得日本醫師會授予“最高功勳獎”的日本醫學權威大塚敬節,1980年去世前,曾叮囑弟子:“現在我們向中國學習中醫,10年後讓中國向我們學習。”不幸言中。
在日本,超市藥店中賣得最火的,莫過於漢方藥,甚至中國遊客來此都會大買特買,帶回去分贈親友。
一杯喝下去,不一會兒就舒服多了。現在已經好幾年過去,沒有再複發過。”一位在日本常年出差的中國工程師告訴記者。
漢方藥是在公元513年經朝鮮引入日本的,受寵1000多年。明治維新之後,漢方醫學遭到拋棄,又在幾年前再度重興。“中醫學概論”2006年成為日本醫生臨床考試內容之—,2008年又被納入日本醫生資格考試。
生產漢方藥的龍頭企業集中在津村等少數企業手裏,他們特意在深圳開辦一家涉足中藥飲片的藥業公司,高薪聘請從中國藥企退休的老藥工擔當技術指導,涉及人參、桂皮、柴胡等500餘種中藥材原料、中藥飲片。
日本漢方藥界,對飲片炮製技術的熱情不止於此。
據炮製泰鬥王孝濤回憶,隻要他被請去日本講學,對方總是不忘詢問飲片炮製的關鍵環節。但王老提出想去參觀一下他們的炮製技術,卻被斷然拒絕。
美國方麵也不乏“臥底”。一位藥界人士講,幾年前美國人曾以旅行團的方式到山西運城來治療結核病,當地有一位老中醫有獨門絕技。他曾公開打擂台:“你們哪家醫院說治不好,最後發了病危通知的,都可以送到我這裏。我保證一個月好轉,三個月出院。”而美國病人來此,正是為了拿到他那張治療結核病的方子。2008年,美國有關部門又撥款500萬元給北京協和醫院,委托該院幫其了解我國中藥材資源和開發利用情況。著名中醫學家鄧鐵濤老先生,則收了一位美國徒弟。
如今中國六七十歲的老中醫,到美國去就有可能享受“敞開綠卡”的特殊優待。
一位中醫學教授,在國內開不了藥店,更開不起醫院——他是老師,沒有辦法考執業醫師,沒有處方權。開醫院則必須有100平方米的地方,配上檢驗員、藥師,以及5名以上的醫生。63歲那年,他遠赴重洋。在美國,直接住在兒子家裏坐診。
為了給其他醫生也留點飯吃,他的規矩是一天隻看30個病人。為了避免低劣藥材之禍,特意從香港進口藥材。一個月收入9萬多美元,交完稅還有6萬多。在美國,10萬美元就可以買一棟房了。“在美國開診所什麼都不要,但是就一條,每隔一天衛生部門會來檢查處方,他們想學東西。”
湖南中醫學院一位副教授陳勇,將自己在美國的考察,寫成了《美國市場中草藥的熱銷,對我國的中草藥研究的反思與建議》一文,這篇從大洋彼岸寄來的文章,正放在記者案頭。他在文中談道:“1994年美國已經通過一條法規,中草藥這樣的補充品,不經fda批準,就可以直接進入美國市場,在有機食品專賣店銷售。看見美國有機食品專門店的貨架上擺滿了各種中草藥製劑,真是既高興,又慚愧,高興的是中草藥製劑在美國這麼受歡迎,中醫藥發展有望。慚愧的是在琳琅滿目的中草藥製劑中,沒有一種是中國製造的產品。”
今年4月份,陳勇的小外甥女被診斷為鼻內有炎症,西藥用抗生素。他女兒拒絕了,去有機食品專賣店買了一支德國生產的純中藥噴劑,一噴見效,清鼻涕立刻不流了。嬰兒使用尿不濕有一個副作用,就是很容易患尿布炎。將美國加州寶寶公司生產的一種純中藥軟膏抹上去,10分鍾內紅色炎症就會消失。
我國古方“六神丸”,日本拿去改造後,開發出“救心丹”,曾一度風靡全球,被譽為“救命神藥”,年銷售額1億多美元。日本老牌的漢方藥“正露丸”,也已經返銷中國。在向中國申請中藥專利的國家裏,以日本、韓國、美國、德國最熱衷。2006年底,葡萄牙國立波爾圖大學正式開設中醫專業,並招收了首批27名學生。來中國研讀自然科學的外國留學生中,學習中醫藥的人數位居第一。
中醫藥在全世界愈來愈受到重視,但是這一切,都與中國無關。我國的貢獻,僅在於為日韓等國的漢方藥提供原材料。
一位老中醫則告誡說:“我們的中醫藥界要自尊自愛,不能始終靠‘外力’來帶動。國外重視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去研究。國外沒什麼動靜了,立刻視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藏為敝屣。(上述文字是我在微信朋友圈裏看到的,寫到清朝的時候就發了出來,也是希望更多的人看到,如今的國人不知道信仰為何物,為了自己的利益幹著傷天害理的事情,國人的心態是很不健康的,我不知道那些弄毒大米,毒蔬菜、僵屍肉的人都是怎麼想的,他們還有良知嗎?而近期丟小孩的又多了起來,如果丟的小孩運氣好些可能能賣個好的人家,如果運氣差的肯定會生不如死。街上有一些要飯的小孩子可以看到自體的殘缺,有的骨節外翻,有的被扳成了各種的形狀,那都是人販子把小孩偷了去或砍掉了肢體,或扳掉了關節,再用火燒才成了各種樣子,同樣的是那些小孩全被割掉了舌頭,想呼救都沒辦法。有一件事情就是一個沒腿的小孩在路邊乞討抱著一個女人的腿眼淚簌簌往下流,就是不說一句話。那個女人嚇的尖聲大叫,圍了很多的人看,人們喝令放手,那個沒腿的小孩隻是哭,不說一句話。後來來了兩個男人,摳開沒腿小孩子的手指把他抬走了,後來那個小孩子被人殺了。那個沒腿的小孩就是那個女人的孩子,那小孩從小就被偷走了,斬斷了雙腿,割掉了舌頭,逼著乞討。那一天沒腿的小孩遇到了他的媽媽,他認識他媽,但是他媽不認識他,因為他媽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孩子會變成這樣,所以沒腿的孩子抱住******腿時,他媽嚇的大叫,趕緊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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