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嚴肅道:
“到局裏說,請——”說著,兩人站在趙軒左右兩側,示意他先走。
趙軒點頭:
“好!”
一行三人上了警車,趙軒心中有疑惑,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到底是哪件事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看來隻有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辦法,到時候隨機應變吧。
走到南城公安局,兩名警員將趙軒帶到一個辦公室門前,後麵一個警員猛的一推,趙軒便被推進了屋子,這屋子中有一個辦公桌,三把椅子,森冷的氣氛寒氣逼人。
三把椅子有一把是空著的,另外兩把則都坐了人,這兩人都是年逾三十多的中年人,目光冰冷的看著趙軒,似乎在看一個死人。
趙軒被猛推,他緩緩停下腳步,轉身,望著坐著的兩名警察:
“你們是什麼意思?”
趙軒的聲音很平靜,也有森寒,突然被退一下,他很不爽。
中年警察猛的拍了下桌子:
“這裏沒有你問話的語氣,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趙軒平複了下心情,犯不著為這些小蝦米而生氣:
“趙軒。”
另一名警察示意趙軒坐下,然後問道:
“民族。”
趙軒淡淡道:
“漢。”
接下來的五分鍾時間趙軒麵臨了一連串的盤問,趙軒多少有點不耐煩,皺眉道:
“別來這套了,問這些沒用的做什麼?直接問正事。”
那坐著的男警察猛的拍了下桌子,目光銳利的盯著趙軒道:
“呦喝,你小子的脾氣挺大啊!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趙軒沉默以對。
那警察冷哼一聲:
“既然你想直入主題,那我也直話直說了,請你說說你綁架溫茹雪和可可的經過,還有,跟你一起綁架的都有哪些同夥。”
趙軒淡淡的道:
“我沒有綁架溫茹雪和可可,也沒有什麼同夥,抱歉你找錯人了。”難道是可可的那句“哥哥”壞了事兒,不應該啊,當時自己就澄清了問題了,而且根據可可的描述,自己跟地獄已經撇開關係了啊,至少模樣上都不一樣。
那警察冷冰冰的道:
“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了,你不用狡辯,隻需要將自己的犯罪事實說出來便可。”
趙軒皺眉,犯罪證據?嗬嗬……真有趣。
趙軒目光炯炯的看著那警察,緩緩道:
“好,我坦白。”
坐在椅子上的兩名警察對視一眼,互相點頭,其中一名警察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看來你已經明白,說!”說著他就提起了筆,看那模樣似乎是想些罪狀。
趙軒微微一笑:
“我的坦白就是,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我想,你們是不是該怎麼帶我過來的,就怎麼樣老老實實的將我送回去?”
那警察一聽,勃然變色,大手拍在桌子上嗬斥道:
“老實點,你當我們沒辦法修理你嗎?”
趙軒坐在椅子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
“修理我?難道這就是你們的行事風格?我要說的就這些,而且說的是實話,你們愛聽不聽,不信拉到,如果你們問的是這麼無聊的事情,那麼我拒不回答——”
那警察氣得臉色發白,他沉聲道:
“好!好!等我把證人帶上來,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趙軒聽了這話,驚訝的不得了,難道是叫可可作證?小孩子的話一般都是實話,可可也不可能作偽證啊?
門外傳來三兩個腳步聲,趙軒坐直了身體,目光中有好奇的神色,房門打開,外麵站著兩名警察和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趙軒從未見過,難道他就是證人?太好笑了吧。
那警察讓中年人進來,沉聲道:
“張啟,你可認清了,是這個人嗎?”
張啟仔細端詳了下趙軒,趙軒看著他,倒要看他能說出什麼樣的證言出來。
片刻後,張啟點頭:
“沒錯,絕對是他沒錯,溫茹雪和可可被綁架之後,沒回來之前,我確實見他帶著可可出現在大街上過。”一副言詞鑿鑿,證據確著的模樣。
跟著可可一起上街?難不成他真的看見了?
不可能,就算是一起逛街,當時自己用的也是地獄的麵孔!
他做偽證!
趙軒心頭怒火升騰,他站起身望著中年人道:
“你叫張啟是吧,你敢做偽證?!”
中年人脖子一縮,警察立刻拍了下桌子,朝趙軒嗬斥道:
“你吼什麼吼?這裏是警局,你給我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