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岩淩與墨涵在丹國將近十年,處心積慮就是想將大梁滅掉,丹國與大梁開戰,丹國的實力大增,但是多年來大梁國泰民安,軍中實力同樣與日俱增。
禦花園,大皇子與三皇子正在嬉戲打鬧,大皇子已經九歲,三皇子七歲。
妧熙來到禦花園,兩位皇子與眾人跪地請安。
“給母後請安。”大皇子與三皇子跪地道。
“清兒、豫兒,鎮兒呢?”皇後溫和地對著兩位皇子問道。
“母後啊,二哥這兩天總是心事重重的,也不跟我們玩。今天我們去找他,他自己躲在昭陽宮不出來呢?”三皇子祺豫抱怨道。
“鎮兒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病了?”妧熙擰著眉,忽然擔心的道。
“他是有些不對勁的。”三皇子祺豫道。
妧熙囑托了幾句,就轉身朝著昭陽殿的方向離去。
“母後向來是疼愛二弟的,可是三弟你才是母後親生的?”大皇子祺清感歎道。
“母後向來是疼愛二哥超過我的了,誰讓我沒有二哥那麼聰明的。”三皇子祺豫有些失落地道。
昭陽殿。
二皇子祺鎮與妧熙幾乎是撞了個滿懷。
祺鎮一身鎧甲裝扮,像是隨時準備作戰的小士兵。
祺鎮在看清來人之後,慌亂地跪倒在地上,清朗爽甜的聲音道:“母後贖罪,是兒臣莽撞,衝撞了母後。”
妧熙莞爾一笑,彎下身子,將祺鎮擁入懷中。
“你又不是有心的,母後怎麼會怪你呢?不過鎮兒還是要告訴母後,為什麼這幾日總是悶悶不樂,還穿著鎧甲,也不去跟你的大哥與三弟去禦花園玩。”妧熙愛撫地摸著祺鎮的鎧甲,溫柔的聲音問道。
“母後,兒臣聽聞幾日前,我們大梁已經與丹國開戰了。兒臣已經練了兩年的功夫,想去上戰殺敵,幫著父皇解憂。”祺鎮的聲音雖然是童聲,底氣卻是很足,十足地信心滿滿。
“祺鎮隻有八歲,上陣殺敵是很危險的事情,父皇與母後都不會讓你去的。等到鎮兒長大了,母後自然就不會再阻攔你。”妧熙轉換了溫柔的口吻,忽然嚴肅地道。
“母後,鎮兒雖然年幼,可是功力不在有些士兵之下。鎮兒隻是想為父皇分憂,這些時日鎮兒不但苦練武功,還看了些兵書,想要去軍營中曆練曆練。”祺鎮雖然隻有八歲,說起話卻像是個小大人。
“鎮兒覺得丹國與我們大梁開戰,誰輸誰贏呢?”妧熙問道。
“母後,這幾年丹國的兵力雖然增進不少,可是我們大梁在父皇的治理下也是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再說這次是丹國無端挑釁,出師無名他們必敗無疑。”祺鎮倒背著手,自信灼灼地道。
“不錯,鎮兒分析得很好,鎮兒是父皇最疼愛的皇子,父皇不會讓你去冒險的。不過,你為你父皇分憂的心思,母後會告知你父皇的。”妧熙眸子裏散著笑意,慈愛地對著三皇子道。
“兒臣聽從母後的。其實,兒臣知道,母後是最疼愛兒臣的。”二皇子祺鎮道。
丹國與大梁開戰三個月,戰事激烈,丹國最終敗退。
禦書房。
“妧熙,你看前戰告捷,我們大梁的軍隊又打了勝仗。”淳於澈將手裏的奏折放在桌案上,滿臉洋溢著興奮的笑意。
“皇上是否答應了丹國的求和。”妧熙問道。
“朕在猶豫這件事,朝中也是因為這件事起了爭議。若是再戰,我們大梁的恐怕會損失更多的兵力。”淳於澈憂心地道。
“皇上,丹國已經兩次與我大梁無因挑釁,若是輸得是我大梁,丹國會同意議和嗎?大梁這幾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皇上若是能夠統一大梁邊境,我們的國力就會更加增強。”妧熙分析道。
“妧熙所言有理,朕這次就要斬草除根,與丹國決一死戰。”淳於澈聲調極其低沉,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
半月之後。
禦書房。
“妧熙,有件事朕要與你商量。”淳於澈有些為難地道。
“今日皇上應該很開心,丹國的土地終於要屬於大梁,就連丹國王也已經身死,恭喜皇上。”妧熙淡淡地道,她的心底自然有要問的話,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朕還是要將你想知道的告知你,裴岩淩已經死在戰場之上。墨涵公主被關在林蘭園裏,你可以去看他。”淳於澈道。
“皇上,妧熙有個不情之請,您可不可以保全墨涵公主的性命。在臣妾的眼裏,她不是丹國王妃,她是臣妾的妹妹。”妧熙眸子裏忽然含著淚水,深情的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