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翹皺起眉,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本來說服別人就不是她的強項,看來今天應該铩羽而歸了。
“你們走,給我出去!”江曉彤推搡葉翹,讓他們出去。
葉翹基本上放棄了,“好,我們走,但是我要告訴你一個內部封鎖的消息,李木的爸爸因為兒子的事向警務人員潑硫酸想引起社會關注,現在他在拘留所裏又吞刀片兒,你覺得他會這麼輕易的把兒子葬送嗎?你的父母想保護你他也想保護自己的兒子,以所不欲勿施與人,你們好自為之。”
離開江家,葉翹一直板著小臉兒,氣的一言不發。
容聲什麼也不敢說,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裏,容修拓剛給老元虐完,這個老男人晚上值夜班就跑來跟容修拓嘮嗑,說的都是些火辣辣的問題。
容修拓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老元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使,“老元,我真懷疑你是被女人拋棄過,否則怎麼會如此仇視婦女同誌,這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呢,要不為什麼來醫院,我跟你說的都是醫學常識,看看你那些猴急的樣兒,當著你的小老婆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你第一次?”
容修拓這輩子沒怕過誰,卻偏偏給這個元朗氣的要爆炸,要不是因為4年前的車禍他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他早就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問小米喜歡的那條哈士奇了。
“老元,我就葉翹一個老婆,不要動不動就說小老婆,我會生氣的。”
“她不是你老婆?”
容修拓皺起眉,“是。”
“年齡不是比你小?”
“是。”
“那不就結了,就是小老婆,這是字麵意思,你非要想複雜了我也沒有辦法。”
容修拓邪魅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老元,你過來,看看我這裏是怎麼了?”
老元把頭往前湊,卻不想容修拓一手卡住了脖子。
老元伸手去掰,雖然他是個骨科醫生,手勁大的隨時能卸了人家的膀子,但對容修拓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因為他身上有傷,這是第一元素。
容修拓掰著他的頭按在自己的小腹一側,“老元,以後再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就直接把你的口條給拔了。”
“容修拓,老石頭,你快放開,給我抻到筋了……誒呀呀。”
這次,換做葉翹推門而入看到了這麼讓人浮想聯翩的一幕。
她站在門口很尷尬,“那個,不打擾你們吧?”
老元趁著容修拓鬆手的空檔迅速抬起頭,然後奪門而逃,“老石頭,你給我等著,以後傷口裂了別找我。”
容修拓也不理他,對著葉翹伸出手,“翹翹,你回來了。”
葉翹皺著秀氣的眉,心說我不回來你們還不知道幹出什麼事兒來,“你們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了,怎麼鬧起來一點節製都沒有,你不能用力,要是傷口再裂開,受罪的人不是你?”
容修拓拉著她的手背用臉去蹭,“好,我錯了,以後呀我就對著你一個人用力就行了。”
葉翹知道他這話並不是什麼好話,也懶的和他去計較,這男人呀,年紀再大心裏都住著一個小男孩,你越跟他來勁他就更來勁兒,所以置之不理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哎,事情沒辦成,那個女孩子好自私,到現在隻想著因為這件事被男朋友拋棄前途被毀,對於李木她竟然一點歉意都沒有。”葉翹一肚子的牢騷終於逮到人說了。
容修拓摸著她順滑的發絲,“我早料到了,翹翹你別難過,這就是人性,既然好說好道她不聽,我們隻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葉翹緊張起來,“你要做什麼?可不能犯法?”
容修拓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作為法醫的家屬怎麼會知法犯法拖你的後腿呢,這事兒不用你擔心,教給我來辦。”
“那你快點,估計她馬上要出國了,雖然李木的案子還沒有最後審判,但是控方提交了當事人不出庭的申請已經批準了,她是可以不出庭的。”
容修拓點頭,“這個我知道,時間不早了,你去洗洗睡覺吧。”
葉翹躊躇,“我今晚還是不要和你睡了。”
“為什麼?”
“不方便的,我怕碰到你傷口。”這些天,葉翹一直睡在容修拓的身側,其實她睡相很好從來不亂動,可是每天早上容修拓喜歡賴在她身上,男人清早的生理特征讓她頭皮發麻,她更怕他因為忍不住亂動會再次讓傷口裂開。
容修拓不放開她,“你不會碰到的,隻要碰碰別的地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