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背包的鮮血才剛剛裝滿麵前這個足有半人高的青銅鼎,鮮紅色的血液在青綠色的銅鼎當中散發著淡淡腥甜的味道,看的我一陣頭暈目眩。
“乖乖,這得多少人的血啊。”我忍不住咂舌道。
“就是啊,太浪費了。”佩兒舔了舔嘴唇,看著麵前的鮮血一幅肉疼的模樣。
我下意識的向著佩兒的臉上看去,頓時一陣惡寒,這一大缸血我看著惡心還來不及呢,她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擺出一幅垂涎欲滴的樣子,仿佛禁欲十七八年的色狼見到一個大美人一般,那眼睛,我靠,都泛著綠光啊。
恩
佩兒伸手比劃一下,揚起下巴看著我。
“幹嘛!”我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皺著眉頭說道。
“伸手。”佩兒沒好氣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語氣冷冰冰的,顯然是犧牲了這麼多血,讓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伸手?我一腦袋問號?無緣無故的讓我伸手幹什麼?不過看著對方一臉陰沉的樣子,還是把手伸了出來,這種情況下招惹她顯然是不理智的,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就在這個時候,佩兒的手臂以極快的速度在我伸出來的胳膊上一揮。
我隻覺得手腕一涼,殷紅色的血液滿滿流淌出來,手腕上已經悄無聲息的多出一道傷口。
“你...”
還沒等到我發火,佩兒女王竟然迅速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懸在銅鼎的上方,一臉興奮道:“快快快,別浪費了。”
在我呲牙咧嘴的表情當中,鮮紅色的血流已經融入那一大鼎的血液當中,令我惡寒的是,佩兒還生怕鮮血不夠,抓著我的手指還一擠一擠的往出擠血。我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殺雞放血的一幕。
“這血還不夠嗎?不夠放你自己的,你放我的血幹嘛!”我一臉黑線的看著對方說道。
“你的血裏有道家的靈氣,而我的沒有。而祭祀則必須要這種靈氣作為引子。否則本女王找你合作幹什麼?”佩兒冷冷的說道。
“說倒地,你說的天大的好處究竟是什麼?”我看對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索性轉移的話題,要不然將注意力放在自己放血上,那滋味實在是難受。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到對方也問不出什麼,我隨性就閉嘴,扭過頭去。
“我靠,你有完沒完?”我見對方放血放起來沒完了,忍不住呻吟著說道。在這麼下去,我非得被放血放成人幹不可。
“好了,好了。挺大個男人,不就出點血嗎?這麼小氣。”佩兒哼哼著鬆開了我的手,她的手上同樣沾了不少我的血液,她竟然將手指放在嘴裏麵輕輕的吮吸著,閉上眼睛,仿佛享受一般。
“我靠,你可真他媽的變態。”看到對方這幅樣子,我忍不住低聲罵道。與此同時我連忙製止傷口的血,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愈合著、說實在的放了這麼多血,我的腳步現在還有些漂浮不定,想必我現在的臉色也不是十分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