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亮擰著蘇雨回到府邸時。
周陽他們來到了一處荒山。
荒山、荒山中有一塊墓穴。
墓穴不是那種用泥土堆起來的,而是用水泥澆築而成的,在這種年代是十分奢華的。
夜,寂夜;偶有怪聲飄蕩而來,讓人打了一個寒噤。
豎立著的墓碑像是一個厲鬼的站立夜空中,墓碑上書寫著血紅色的大字給人的感覺就是鮮血,月色忽然照射在墓碑上,血紅色的大字顯得觸目驚心。
周陽他們一行人為了躲過他們的日軍的追擊,輾轉反側的經過這條荒廢的山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山脈。
駐留了一會兒,腦門上的汗水涔涔的流下,周陽衝著旁邊的人說,“小孫,把地圖拿出來看看,這是什麼鬼地方。”
小孫從懷中掏出一張有些泛黃的地圖,平攤在地上,借著月光倒也是能勉強的看清,“隊長,這好像黑風嶺啊,傳說之中這黑風嶺可是有妖怪的,我們在這兒不會遇到鬼吧?”
小孫有些心悸,說著還不急打了一個寒顫。
人在大多的時候都是自己嚇自己的,往往當一個人在漆黑如墨的黑夜中獨自行走在羊腸小路上,這條小路上許是一個人都沒有,心裏往往都會冒出來有鬼的想法,然後想著想著就感覺真的有鬼。
忽然,冷風拂過山穀,發出瑟瑟的響聲,小孫頓時“啊”的一聲。
周陽猛地一拍他的腦袋,“別胡嘞嘞的,自個兒嚇自個兒。”
小孫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
趙奎的傷口已經被止住了,隻不過身體裏麵的子彈還沒有取出來,這同樣是個問題,可是這荒山野嶺的,而且對這兒的地形也不太熟悉,很容易迷失了方向。
今天本來很早就可以回去的,但是這雪天也是有一個地方不好,這樹林中的積雪遲遲不化,這樣一來就會有腳印留下來,而這些小鬼子就可能順著這腳印追趕過來。
小鬼子也卻是出來追了的,隻不過最後還是被周陽他們給甩了,這才使得他們來到了這麼一個荒山野嶺的地兒。
“隊長,聽說古代有很多盜墓賊都是選擇這樣的墓穴下手的,一看這墓穴就知道是個富貴人家,這裏麵肯定有不少的金銀財寶。”
“你這輩子肯定就是為錢而死的。”
“隊長,不如我們去墓穴裏麵休息休息吧,這在外麵怪冷的,說不定這墓穴裏麵擋住點風兒,會暖和一些。”
“你剛才不是怕鬼的嗎?”周陽白了他一眼。
小孫的名字的叫孫思遠,他簡直就是一個愛財的家夥,當初進遊擊隊之前他常常泡在賭場裏麵,你們可別誤會,這家夥就是一個守財奴,有錢才不會往外麵送呢,他在這賭場裏麵是等著魚龍混雜的時候,然後偷偷將手伸到別人的褲腰帶上。
就是偷錢包。
當初孫思遠偷了一個富貴公子的錢包被發現,然後被人家的家丁一頓暴揍,後來被周陽給遇見了,被周陽救下來了,那會兒周陽的關東支隊隻有三個人,一個副隊長,一個手下,他感覺都有點坑,可是政委還振振有詞的說,三個人怎麼了,三個人不也能組成一支部隊,後來政委還說,你要是嫌人少啊,你可以自己發展啊。
孫思遠是這支部隊裏麵除卻元老級別的就屬他了,當初周陽為什麼把他發展自己的手下,是因為看他的翻牆開鎖的功夫那是一流的於是就發展了一個電話兵,還有刺探敵情,反正這小子跑路起來,比兔子都快。
“剛才隊長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孫思遠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心思,就你那愛財的樣子,保不準是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什麼金銀財寶吧,我告訴你啊,死者為大。”
孫思遠立刻就變成了一幅苦瓜臉,“隊長,你還不知道我嗎,從進了部隊裏麵就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兒嘛?”
周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確實,進了部隊你不偷錢了。之前我們經過一個村莊,你擰著一隻雞回來,你跟我說那是野雞,後來殺雞的時候發現這雞早上吃的是糠,還有一次你回家兒探親,你穿了一件新大衣過來,後來我們問你哪來的,你跟我們說是買的,我還以為你這小子發財了,後來你媳婦兒過來,說你偷人家大衣。”
“咳咳,隊長,咱能別提了嗎?”
孫思遠被周陽這麼一說,頓時老臉一紅。
要說這孫思遠也是一個三四十歲的樣子,不大,正值壯年,在這個年代,女的在十八歲十六歲結婚的都算是比較正常的事兒。
全隊的人都哈哈大笑。
後來這些人過真是進了墓穴裏麵避風寒的。
這墓穴果真是有地下室的,將墓碑往旁邊一挪就可以看見墓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