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感覺自手心中傳了過來。
他就感覺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樣的功法,在他的腦海中就如同電影屏幕滾動一般,循環播放著不停,在他的腦海中此時正端坐著一個人,此人神情嚴肅,雙目緊閉,他的腦袋上擺放著一盆清水,身軀不動。
這盆清水被他端的很穩,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白煙冉冉上升,清水瞬間結成了冰塊,而在他的四周都變成了零下好幾攝氏度,那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森林,樹枝上都結成了冰霜。
冰封萬裏!
“啊!”練珺瑤見到這白骨的時候,臉色嚇得慘白,別看她平時一副女漢子的樣子,不過見到這東西還是有些膽顫心驚的。
餘亮走在他的前麵,聽見他的叫聲,站在甲板上轉過頭望了她一眼,雙手抱胸,老生老氣的道:“真不知道你上前線的時候是怎麼辦的,這前線血流成河,那你不得暈死多少次了?”
“誰告訴你,我,我上過前線的啊?”
練珺瑤雙手插腰,餘亮都有點感覺她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加之這幾天更年期提前,導致內分泌失調,然後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
餘亮並沒有理會她,緩緩走至船夫的屍體旁,將船夫的屍體給拖到了夾層裏麵,準備到岸邊的時候將他給厚葬了。
餘亮拖著屍體來到夾層的那個洞口之間,那時候屁股正好對著練珺瑤的,哪曾想她直接踹了他一腳,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巨大的腳印顯得觸目驚心。
猝不及防的一下,差點沒讓他摔了一個仰八叉。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怒氣衝衝的轉過腦袋,衝著她說,“我說姑奶奶,你該不會更年期提前了吧?”
她直接吼道:“你才更年期提前了,你全家女性更年期都提前了。”
這上去直接慰問了餘亮全家的女性。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吧,若說來也是奇怪的很,這老餘家的女性好像都是非常薄命的,或者說他這一家,這事情還得從清朝光緒二十二年開始說起,自從那個時候開始,這老餘家就如同遭了什麼樣的孽緣一般,反正一直以來,他家都是比較薄命的。
還有在這些家的女性,都會以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原因去世。宣統帝即位三年之時,恰時孫中山倡導新民主主義運動,一個道士路過此地的時候,給他家算了一個命,說啥,陰氣過於衰弱,陽氣過重,導致陰氣被陽氣給控製住了,從而使得薄命。
這樣的事情就和“白虎克夫”的事情一樣的滑稽。
“隻剩下我一個人,你要是這麼想問候我家女性,那你就下去吧。”
餘亮口氣十分的冷淡。
看的練珺瑤不禁愣了一下, 心中細細的想著,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船行駛在水麵上的時候,水中泛著一圈推著一圈的浪紋。
“對不起,我不知道。”估計她也是覺得自己的那句話或許已經在無形之間傷害了他。
其實餘亮之所以變得這麼冷淡,而是感覺這件事情十分的蹊蹺,難道真的是因為老餘家的陽氣過重?他心中總有那麼一股感覺,老爺子所簽署那個契約或許和這件事情就有著某種的聯係,也就是說隻要解開了契約之謎,那就等於了解到了這一切事情的始末。
契約,當初的那張契約到底是什麼?涉及到的又是什麼?到現在所有人還算是個一無所知。
或許,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吧。
一葉障目!
在船停泊的時候,餘亮將船夫的屍體從船上拖了出來,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將他給埋了。“走吧,我們該走了吧?”
練珺瑤倒也是跟著餘亮走到船夫那蹩腳的小屋子裏麵,他想在這裏麵找找什麼有用的線索:“還是去他的小屋子裏麵看看有什麼線索,其實不可能沒有線索的,世界上是沒有天衣無縫的”
小屋是那種用稻草給搭建起來的,裏麵的設施十分的簡陋,窄小的空間,一眼望去,這裏麵的東西便是盡收眼底。
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一副天真的樣子,褐色的瞳仁看上去更上去更是極為可愛。
女生對這種呆萌的男孩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練珺瑤對這個男孩更是喜愛有加,旋即用手在男孩柔嫩的皮膚上捏了捏。
“小朋友,你怎麼在這裏?你家裏的人呢?”練珺瑤問道。
小男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晃著腦袋,“我不知道,我醒來之後就在這裏了,我看見這間茅草屋裏麵有亮光就過來了。”
練珺瑤估計是同情心泛濫,“你怎麼會在這裏啊?是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報仇!”
小男孩仰著腦袋,拉了拉練珺瑤的衣角,“姐姐,姐姐,你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