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亮走到江寒的麵前,“江隊長,其實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很好說話的,但是你今天很讓我生氣,你說我這麼一個遵紀守法的人,會做出那種事情嗎?這就算了,畢竟這有可能是你們調查好,但是你竟然汙蔑我,想給我套上子虛烏有的罪名,你的良心真的大大的壞了。”
江寒都快要哭了,大哥,你要發火之前能不能別這麼折磨人,搞的我七上八下的。
胡瑞明從褲腰帶中掏出一把手槍,他將這把手槍交給餘亮,“兄弟,你看今天這事兒你想怎麼解決,哥哥我都依你。”
餘亮接過槍支,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而江寒那邊剛才還一副囂張的像是個天王老子的樣子,但現在竟然連半個字都不敢說一下。
現在餘亮手中有槍,而且還有人,他就是天王老子。
江寒這邊的幾個手下此時也知道眼前這個剛剛闖過來的男人是個不能惹的角色,自從胡瑞明將那張什麼本本的東西遞給江寒看的時候,他們在心中就已經有了一個大概,而這些東西也隻有國民黨的人才會有的吧。
餘亮吹了吹槍筒子,“砰砰砰”對空鳴槍,“江隊長,我覺得這個槍支挺好使的。”
“要不我在你身上試一下?”
江寒這個人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貨色,這以為當了一個警察局的一個小隊長就可以作威作福了,什麼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當初他為鬼子們辦事的時候,那也是看在鬼子們手上掌握了大軍,這樣就等於無形之間抱了一個大腿,然後那些鬼子肯定會過來幫他的, 他想的挺好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鬼子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已經潰不成軍。而這一切的功勞都是因為餘亮,當然也是因為鬼子的決策錯誤。
如果鈴木井不那麼自我為是的話,恐怕現在關東省還在鬼子的統治手中,據說日本那邊十分的生氣,然後加大了對是中國的侵略與攻擊,而南京大屠殺那邊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一些去日本的救援兵也是越來越多。
而關東軍731部隊也是將部隊轉移到了吉林長春去了。
至於叫什麼名字,目前還沒有準確的說法。
餘亮將槍口子對準了江寒,江寒簡直如同掉入了一個冰窖之中,渾身都在打著寒顫,“你剛剛那般的侮辱我,對我,我覺得要不在你身上收取點利息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一個十分記仇的男人,如果你不那人對我,或許我現在還會好好的跟你說話,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一個很好的朋友,但是江隊長,你怎麼就想起來那樣來傷害我這麼一個幼小的心靈呢?”
江寒現在簡直欲哭無淚,“大哥,大哥我錯了,你繞了我成嗎?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饒了吧,那個家不能少了我呀。”
“不能少了你?”
餘亮撇嘴問道。
江寒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既然這樣——那——我還是不能饒了你。”
江寒快要打人了,大哥,你這是純屬耍我的吧,咱有你這麼坑人的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自門外穩健的走來一個男人,此男子氣宇軒昂,步伐穩健,一股位居高位的氣勢自然席卷而來。
他剛走進來,就看向了胡瑞明,開口道:“幾位,這件事情是我們警察局的錯誤,也是我這個局長的錯誤,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賣我個麵子,將我手下的人交給我,我來好生教訓他。”
能不能賣你個麵子,大哥,你來的時候首先做個自我介紹成不,還有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餘亮說話本來就是直言不諱的, 他直接開口道:“不知道你是誰?”
那男人微笑著答道:“我是這個警察局局長,叫韓立軒。”
“嗯,韓局長,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吧?”餘亮試探性的說。
“那是自然,我看小兄弟的麵目就知道肯定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絕非會做出如此的事情。”
韓立軒當然清楚這裏發生的情況,雖然他心裏很不爽,但是咱能怎麼辦?俗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人家都把團長給搞過來,我還能說什麼。
軍隊一般不插手警局的事情,但是人家就是要插手,咱又能有什麼辦法,你說打吧,就你手上的這點兵力你也幹不過人家呀不是?就你這點火藥那還不是給人家送去塞牙縫的。
事情的發展永遠如此的難以讓人捉摸的,就譬如江寒一開始認為十全十美的事情,卻沒曾想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他以為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的事兒,還有背後那個共軍的人支持,這餘亮肯定會被自己給手到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