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隱的力量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穩定,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不過是對身體的各方麵進行了強化。如那天夜裏殺人的時候截然不同,不久前的周隱,戰鬥力充其量就比絕大多數人強上一些而已。
背上的文身顯現出來,周隱感到了那絲熟悉的感覺,力量正在從背上的文身處噴湧出來。
此時的周隱,速度快得像風;此時的周隱,力量大如巨象!
“嘭”的一聲巨響,酒吧的看客終於回到了現實!
殘影在尤龍的身邊停了下來,俯下身子檢查著尤龍的傷勢。
眼前的人,不是周隱還能是誰!尤龍終於帶著一絲微笑昏了過去。
周隱此時的氣息變得十分詭異,一絲絲可見的黑氣纏繞著他的身體。
柳少從角落裏爬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被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周隱竟然能夠突然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他不敢大意卻也沒有退縮,抓起一個果盤上的水果刀朝著周隱衝了過去。
左手直拳,右手握刀,柳少故技重施欲要將周隱放到。
周隱連著吃了好幾次虧,此時對方故技重施豈能再上當,當下一個閃身到了柳少身後,一記手刀輕飄飄地甩在柳少的肩頭。
“嘭!”對方應聲重重地砸在地上,大理石的地板竟然裂了開來。反觀柳少,嘴裏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便昏了過去。
“柳少!”柳少身邊的兩名保鏢見主子出事便衝了過來,他們手中都拽著明晃晃的匕首。
周隱身形一動,躲過了這記殺招,奪過了其中一名保鏢手中的匕首對著他的手腕處便是一刀,那被劃傷的保鏢叫了聲,周隱又賞了他一腳。周隱乘勝追擊,手上一動,另外一名保鏢手腕上血光乍現,同樣受到了周隱的招呼。
收拾完這兩名保鏢隻用了短短數秒,他握著手中的匕首。匕首的造型有些新奇,沒有藏鋒的刀柄,整個匕首渾然一體,簡單地刀身後有一個環。
他的手指穿過刀環,揮動著匕首在空中轉動了兩圈,突然提起匕首朝著趴在地上的柳少刺了過去。
憤怒讓周隱失去了理智,他已經決定要死手了,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先前的那個女孩突然叫了出來。
周隱眉頭微微皺了皺,手上卻沒有絲毫停留朝著柳少刺了過去。
眼見一場命案要發生的時候,角落中突然飛出幾道影子,不偏不斜地刺在周隱的手背上,本該刺向柳少的手盡然毫無力氣。
周隱如臨大敵飛速朝後退了幾步,然後看了看自己握著匕首的手——竟是三根竹質牙簽,入肉半寸!
順著牙簽飛來的軌跡看去——黑色西裝,領帶胡亂係著的青年男子正在看著自己。
“是你,鷹眼神探?”周隱的眉頭擰了起來。
“對,是我!”鷹眼笑了笑回答道。
看到眼前的鷹眼,周隱欲言又止,畢竟嚴格說來,自己算是有把柄落在對方手上。雖然一時半會間因為證據不足鷹眼不能將周隱如何,但周隱卻絲毫不會懷疑鷹眼有那能力將那些證據找足或者說又抓住什麼其他的把柄,就如今晚,在這個酒吧發生的一切,他完全可以借著這個由頭給自己扣上一頂帽子,然後翻翻華夏刑法按照“規矩”就夠周隱喝一壺的了,十來八年估計不現實,一年兩年卻是沒得跑!
仿佛是看透了周隱的內心戲,鷹眼淡淡說道:“放心,我隻是路過而已,打打醬油。沒什麼別的意思!我想此時你的朋友需要馬上得到治療,要是再晚些的話,怕是會讓醫生很困擾!”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