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米婷不願意再麵對自己這件事,劉偉澤的心,就會有些心疼不已,也有些憋屈萬分,兩眼呆呆愣愣也靜靜的站立了一會,劉偉澤卻是忽然的就又頹唐的坐了下去,一行清淚,也隱隱的就掛在了眼角。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好在是這包間的燈光不甚明亮,劉偉澤怕被人發現自己的失態,也擦的及時,竟是沒人在意到了這一細節。
偷偷的擦去了眼淚,劉偉澤的思緒,也重又再次的就又回到了白天……
中年男人臨走時曾有過關照,說是要把劉偉澤在裏麵給關上幾天,當時,劉偉澤還以為這中年男人是在說大話,誰知道到了派出所,別人還真就沒問他啥,隻說了一句話,“膽子還真不小,敢破壞社會治安”,然後,就直接把他給扔進了一間臨時的小號房裏,再然後,就再也沒人過來過問過。
不過,在派出所的這間小號房裏,劉偉澤也就呆了兩個小時還不到,然後就又被人給放了出來。
這進去的時候,還能算是勉強有著點理由,畢竟自己確實是擾亂了社會治安,可是這出來,卻出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隻聽說是有人來這裏做過了什麼擔保,也付了擔保金。如果不是這個人,說不好,還真就得要在裏麵給蹲上幾天。
在這座城市裏,除了米婷,或是高明軒和那幫兄弟,劉偉澤還真想不出來會有誰能替自己來做這擔保,可如果真是高明軒,抑或是那幫兄弟,他們既然來過了這裏,也替自己做了擔保,那他們,也一定就會過來看望自己,也一定會陪著自己一起走。
看來,應該不可能會是這幫兄弟了。
再說,他們都不在現場,不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既然不是高明軒和那幫兄弟,那也許,就隻能是米婷了。
想到了米婷能夠來所裏替自己來擔保,劉偉澤還是不由得就有些高興起來,以為著米婷,可能是有些回心轉意了。
這心裏一高興,劉偉澤也就暫時就忘了那幫瀆職人員對自己這無端關押,也忘了心裏麵的仇恨,還更忘了得去公司先報到和解釋一下,隻匆匆的在街頭就打了輛出租,急忙忙的就趕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隻渴望著能盡快的能見上米婷一麵。
回到了出租房,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也喊了幾聲,屋裏麵卻是靜悄悄的,卻根本就沒有什麼米婷的影子。
雖然沒能見到米婷的身影,但憑著自己的那一種感覺,劉偉澤卻能感覺到米婷曾經回來過,於是劉偉澤就有些擔憂的來到了櫥櫃前,也打開了衣櫥。
衣櫥裏麵,雖然還依舊淩亂的掛著些米婷的衣物,卻都是暫時還穿不著也用不上的,也冰冷的搖搖晃晃著顯得很空蕩,像是在對劉偉澤在敘說著什麼。
果不其然,米婷回來過,也拿過衣物。
稍稍的愣了愣神,劉偉澤就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著米婷的電話,但接通了,傳來的卻隻是服務台小姐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