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敵軍築以高盾來抵擋箭雨,蒙軍一部分會與敵對峙,其餘部隊仍舊繼續前進,占領敵軍側麵和背後地區。這樣往往迫使敵軍後退以保護其交通線,蒙軍則趁機逼近敵人並使之在後退時變得一片混亂,最後將敵人完全包圍並徹底殲滅。蒙古人連女真人都打得過,還收拾不了宋朝的這些邋遢兵馬?
楊文舉拍拍手說道:“行了,我也洗洗該睡了!”勝負已分,反正銀子已經到手了。剩下的就不用在多說什麼了,畢竟自己的父母還是要給他們留些麵子的。
三天後,由親衛護送,將楊文舉送往五台山清涼寺。對外宣稱,楊家小二郎不聽教化,送往五台山研習佛法能夠修習心性。對於楊文舉的事情好像一個小石子兒仍在湖裏,隨後翻起一個小浪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誰去管他啊!
經過半個月的時間,親衛終於順利的將楊文舉這個活祖宗與清涼寺的和尚正式交接完畢。準備回職位複命了,這一路可是給他們煩死了。關鍵這祖宗是老太君的命根子,是打不得罵不得。哄著騙著可算是到了少林寺。
小和尚直接將楊文舉帶到了大雄寶殿,可以路上楊文舉問東問西,好像後世的遊客一般。現在主持正是他的五爺爺楊五郎。當年大破天門陣的時候曾經出山,隨後回到寺院潛心研習佛法。他的法號是清明
五郎楊春字延德,使獨角皂金槍,瓦橋關前單人獨騎踹遼營,生擒過遼國郡馬耶律高,官封宣威將軍、殿前司馬、步軍都指揮使,皆因金沙灘一戰,受傷,後皈依佛門,五台山為僧,大破天門陣出山。
楊文舉第一次見自己的五爺爺,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風姿俊朗,也沒有那麼年輕,看上去有些蒼老,滿麵風霜之色,身形不高,略顯消瘦,皮膚也是微黑,長相更是尋常。
楊文舉笑嗬嗬的施禮,笑道:“五爺爺!孫子楊文舉,給您磕頭了。”說完就行大禮。說完直接將老太君寫的信交給了楊五郎,笑道:“這是老太君給您的信,上麵寫的什麼孫兒不曾看見,本來想看的!”
楊五郎微微一笑,將信封打開以後看了一眼頓時爆射精光。看楊文舉的眼神也不一樣了,隨即又變的平靜。笑道:“小施主您客氣了,貧僧法號:清明。不曾認得那五郎是何人,既然老太君讓小施主來此研習佛法。那就一切聽從貧僧一切安排吧!”
楊文舉暗暗心裏罵了一句死心眼,隨即說道:“大師很在乎這個稱呼嗎?為何小子說了一句五爺爺,大師如此的激動作甚?修習佛法當超脫世間萬物,講求四大皆空,著重本心修為,若當真能身無外物,萬般皆虛,則可稱之為圓滿!我叫我的,您聽您的。在我看來皆為一樣的!隻是大師心中好像還是塵世的機緣啊!”
楊五郎微微皺眉,感覺這個小孫子太討厭了。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是叔伯輩分的高僧可都在這大堂的角落呢!隨即說了一句法號,交代了一些事情。
楊文舉聽到最後總算明白什麼意思了。這半個時辰楊五郎就說了二件事情,第一楊文舉的發型與整個建築十分不相符,要整體和諧。第二你在清涼寺你就得聽我的,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楊文舉歎口氣說道:“大師!我也不是你們佛門中人,這個不行的。正所謂: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不可!再說了,四大皆空還在乎這些嗎?眾生皆有佛性,這些隻是個行事而已。並不代表任何東西。大師您覺得呢?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您看我有頭發就是有,沒有也是有。您看我沒有就是沒有,有也沒有。即便您將我的頭發剔除,可你能將我心中的頭發去掉嗎?有的人頭上沒有頭發,可他心中有。有些人頭上有頭發,可他心中已經明頓了!阿彌陀佛!”
楊五郎眼前一黑,險些沒站穩。現在很想在楊文舉的身上耍一套五郎八卦棍,這個兔崽子居然說的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楊宗保和穆桂英怎麼管教的。估計也是自己那個老娘給這個臭小子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