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邪拍了拍他的背,還說了些兒安慰的話,“孩子!別太擔心!”周半邪這次居然稱秦雲為孩子,這畫風兒也是轉變的太快兒了!
可是秦雲並沒有因為他說的這些話兒而感到寬心,他的心裏的擔憂不是誰都能知道的。“前輩!不瞞你說,我心裏真是擔心得很!我生怕我下次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些人武功招式個個心狠手辣,出售凜冽。您叫我怎能不擔心呢?”秦雲越說心裏越激動。
周半邪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來。於是這兩人就坐在門外的木墩上開始聊了起來。“孩子!你現在才多大年紀啊,不必這麼多愁善感。聽老夫一句勸,你現在回去修煉進階方才是正道!”周半邪一本正經地跟秦雲說,秦雲似乎也聽進去了很多。
秦雲有拿起了一壺酒,喝了起來。“誒!前輩您說的沒錯,以我現在的功力水平根本不是王家的對手,也許我真該好好改改我這兒毛病,是該回去好好進階了。畢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秦雲聽了周半邪的話兒,感觸頗深。
“小子!給我喝點兒哪!我這珍藏了好幾年兒的好酒兒都快被你喝完了!”說罷,周半邪一把搶過秦雲的酒壺,大口大口地暢飲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周半邪真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的確不都說越老就越可愛麼!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很。
秦雲的酒被搶了之後,一臉兒茫然。不禁調侃起周半邪來,“前輩!這難道就是您招待客人的方式麼?”這話兒從秦雲的嘴裏說出來味道好像變了,倒像是一句玩笑話兒罷了。
周半邪放下酒壺,瞥眼看去,“小子!你記著!我這兒可沒有外邊兒的那些規矩,那些能把正常人給弄死的規矩!”周半邪似乎很討厭規矩一類的,他好像很喜歡的是依隨著自己的意思,為自己而活。想必他以前也被規矩給害了個半死吧。
秦雲聽了這話兒愣是呆了好長時間,他想不到自己不過一句玩笑話兒而已,周半邪怎麼會如此計較?這真是奇怪得很哪!“哦……前輩,真是對不起,是晚輩失禮了。”秦雲再一次向周半邪道了歉。算著這一天,秦雲好像已經向周半邪道了不少歉了吧,這老頭兒的性子也真是難以捉摸啊!
“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呐,酒送你了!”周半邪似乎不想與秦雲再說些兒什麼了,進了屋子裏。秦雲坐在外麵拿著一壺酒,又開始喝了起來。雖是現在已經快天亮兒了,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挺冷的,一不下心兒就可能染了風寒。秦雲現在的功力還不是很強,能避免病疾就避免著吧。酒能暖身,也是個好東西啊!
周半邪在屋裏呆了個三四個時辰也沒出來,秦雲就在外麵坐了三四個時辰,也真是難為他了。不久已日過中天,秦雲肚子又餓得很,隻好帶著刀出門了,也不知道這荒山野嶺的能不能捉到動物……
“這小子!如若加以培養,將來定是個可造之材!”周半邪在房裏依舊拿著酒兒在喝,但他是清醒的很。他看人還是不會有錯的。
此時秦雲已從外麵打獵回來了,所幸老天眷顧他讓他打到了幾隻兔子,得以果腹。“前輩!前輩!”秦雲在屋外大聲兒地叫喚兒著。“什麼事兒啊!”周半邪耳朵不好,匆匆的走了出來。隻見門外站著的那個少年郎,渾身血跡,周半邪不由得急了起來。“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人在追殺你呐?”周半邪急切地問道。
秦雲感到十分奇怪,“前輩!我沒事兒,我不過出去打了幾隻兔子而已。”秦雲把他手上的兩隻兔子拿給周半邪看,周半邪才得以鬆了一口氣。“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呐!”周半邪不禁抱怨道,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句話兒是在關心秦雲。
“沒事兒,前輩!不過是我的衣服弄髒了罷,不必如此在意的。”秦雲對周半邪的擔憂感到疑惑,他是真的不懂周半邪究竟是怎麼想的。
周半邪歎了口氣,似乎已經對他不知道該說些兒什麼了。就隻是撂下一句話,“你去把兔子燒了吃了吧!”便匆匆地進了屋。之後秦雲就把兔子剝了皮,洗幹淨就給烤了。兔子還沒烤多久,這香氣就已經傳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了,野味兒就是香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