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暴獅的表演,王慕飛笑著瞪了他一眼。
“剩下的事情你去交接和談判,我對於接下來漫長的談判沒有興趣,額~~我會找個好地方玩一會,到時候你們談完了就來告訴我結果就是了。”
王慕飛是甩手大掌櫃的,這種撒手不管的事情他幹的多了,暴獅也是知道的,所以沒有推辭任務。
其實,他也知道,就算是他推辭了,任務基本上最後還是落到他的頭上,這跟推辭幾乎沒有差別,那繞來繞去的還不如直接接下任務來的爽快。
“老大,這麼說的話,我們跟他們基本上就是相互聯合的兄弟單位了?”
暴獅有些牙疼的問。
他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的那些兄弟吐出來的東西的惡心樣子,原本想報仇的,結果現在也隻能忍了。
“廢話,他們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就連我都惹不起,你說嗯?”
王慕飛瞪眼說。
這份說辭,讓暴獅覺得不可思議。
在他的世界裏,王慕飛造就了現在的他,對他有著知遇之恩再造之德,所以他對王慕飛的崇拜和仰望是打心底裏的。
縱然是外界的人不知道王慕飛的具體情況,但是作為七爵之一的暴獅,還是有機會知道王慕飛的底蘊到底是有多麼強大的。
不算原本已經分離出去的特處中心那幫子死心塌現在單飛的混蛋們,就算是現在的破壞者,都是淩駕於大型勢力之上的。
現在為止,除了自己這邊僅僅是小小的動了一下之外,整個北方大地已經完全進入自己老大的控製範圍,就地盤來說,除了政府之外,就沒有別的勢力跟自己的老大叫板。
武力,勢力,權力,在暴獅的眼中,王慕飛幾乎已經登頂,除了最後的皇,幾乎沒有王慕飛所畏懼的了。
但是,從王慕飛嘴裏說出來的話有讓他深信不疑。
那麼,按照王慕飛所說的話,在眼前的四平省,真的有讓他畏懼的強者。
這個強者,到底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占據半個君子國的黑道勢力,還有什麼強者是不能拉下馬的?
暴獅不理解。
對於暴獅的不理解,王慕飛也沒辦法解釋。
難道非得告訴他,對麵的是個不知道哪一年的老老老老老怪物?是妥妥的不死的神仙,是讓人畏懼的妖怪?
顯然,王慕飛懶得解釋。
“行,既然老大這麼說了,您怎麼說我怎麼辦,這樣行了吧?”
暴獅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的所有準備都是多餘的,甚至是那些不小心死了的弟兄也是憋屈的。
別說是報仇了,現在直接成了兄弟單位了,報個屁仇?
總不至於將自己老大辛苦得到的成果讓自己的腦袋一熱就化為泡影吧?
如果真的是為了兄弟報仇而直接導致兩個勢力之間重新開始開戰的話,那他暴獅就是暴獅幫的罪人,飛霄閣的恥辱了。
“別抱有委屈的樣子。”
王慕飛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家夥一定心裏不舒服。
雖然說他的年歲也不大,但是經曆過這麼多的風雨之後,他自認為看人的水準還是有的,最起碼,看自己人的時候,他基本上沒有差。
因為在他們這群人中,在王慕飛麵前根本就不用隱藏或者遮掩自己的情緒,有什麼就說什麼,心裏想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這也就導致他們在王慕飛的麵前說的都是心裏話,都是沒有摻雜偽裝的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