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是屈老啊,我們都好久沒有通話見麵了啊,是三年還是兩年?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啊,遙想當年我們意氣風發,而現在我們都老了啊!不知道這次屈老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啊!”公孫仲柴的語氣有些怪怪的,不認識公孫仲柴的人咋一聽到這段話,還以為他是個比較文雅的上流人。
“嗬嗬,種菜兄啊!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怨恨我啊!我可是聽出來,你心裏的不痛快啊。”屈老哈哈一笑,細小昏黃的雙眼閃過一絲狠厲。
“豈敢,豈敢,屈老你這話我可不敢認同啊,我哪裏還有什麼怨言啊,當初的確是小女的錯,她也應該受到懲罰,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讓她能真正理解到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的自古名言,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在這一點上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啊!”公孫仲柴躺在安逸舒適的躺椅上,一邊享受著三個美女的貼身伺候,一邊和屈老陰裏陰氣地通著電話。
本來在美女的服侍下應該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但卻從公孫仲柴的眼裏和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爽快,相反的有的隻是無邊的怨毒。
屈老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扯這些,當年的那件事情雖說對公孫仲柴的二女公孫飄雪懲罰是有一點重,但對於當時的情況來說,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屈老不得不對公孫飄雪重罰。再說了整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公孫飄雪的年幼無知造成的,也可算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屈老也不管公孫仲柴現在是個什麼心態,大不了有種放馬過來,不是傳聞說公孫家族老少兩代三種馬嗎?有種來找老子,老子難道還怕你公孫家族不成?就以你公孫家族現在的實力,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顯然屈老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年輕的時候也是火爆得要命,一句話不對,就會拖刀砍人的,現在年歲大了,修身養性了,隱忍多了,這才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好老頭子。
“聽說最近你家的那兩個小子很不安分啊!可千萬不要壞了規矩哦,你可得要小心了,先破壞規則的人是什麼後果,你最清楚了。”屈老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並將紅唇烈焰隊四人的照片傳了過去,他知道公孫仲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也會盡快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對於屈老直接掛斷了自己的電話讓公孫仲柴相當的憤怒,揚手就將手中的最新款電話機摔得粉碎,粗著脖子吼道:“滾!通通給老子滾遠點,去......去給老子把所有的小子都叫出來,特別是三兒,責令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客廳見老子,他瑪德,好不容易想休息下,想爽爽,卻被這死老頭子破壞了,我草他瑪德。”
幾個穿著高叉旗袍的美女嚇得驚慌失措,慌亂地退出了公孫仲柴的臥室。
沒有幾分鍾,總共大大小小一百多號人就集中在了客廳裏麵,而站在最前麵的豁然就是天界之火公孫瑾、‘瘋馬’公孫仲兩表兄弟。大家都膽顫地看著老爺子一臉怒氣地來回走動,大聲咆哮,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隻有公孫瑾和公孫仲兩人臉色如常地看著家主,心裏卻想著這老東西今天是發的哪門子失心瘋,將所有的後輩都叫了過來,連那些平時不多見的雜種也都盡數在場,到底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呢?
“說,這幾個人是誰的手下,他瑪德,是誰的手下,現在在哪裏,快點給老子說,我草他瑪德,沒事去惹那老東西幹什麼,吃飽了閑得慌嗎?閑得慌去找女人啊、去找男人啊,都沒有人管,我草他瑪德,老子公孫家族又不是給不起這個錢。”公孫仲柴顯然是氣得已經失心瘋了,甚至有點喪心病狂了,竟然當著這麼多的小輩說出了這些混蛋話來,可謂是為老不尊了。
除了幾個女孩,微微皺了皺眉後,其他所有的小輩臉色都沒有異樣,仿佛覺得公孫仲柴不這麼說話反而就不正常了,顯然平時公孫仲柴這老東西也是這麼罵人的,真不知道公孫家族的長輩們是犯了哪門子失心瘋,睜眼瞎,讓這麼一號人物做了家主,真是丟了公孫家的臉了。
“是我派去的。”公孫仲一看客廳電子屏幕上出現的照片,就知道是自己惹事了,眼裏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這筆賬算是記到項明宇的腦袋上了。
“是你,瑾兒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公孫仲柴黑著一張臉說道,口氣也變得緩和了許多,家族對於公孫仲的期望還是很高的,他可不敢像剛才罵那些廢物那樣罵公孫仲的。
不然以後這小子要是有幸成了家主就有自己的小鞋穿了,即便是自己是他親爹也不行,也不能全部徹底得罪,在公孫家族一切以實力說了算,這小子是長老看好的家主人選之一,難保以後這小子不會超越老大公孫瑾,成為家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