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收拾好了沒有?”顧墨染清叩房門。
蓋著被子的顧顏煩躁的站起身,不就是那什麼晉王凱旋歸來辦了一家皇家宴會嗎。一個個的都這麼在意幹什麼,像顧墨染一樣四更就起來一直梳妝打扮到現在?打死她她都不要這樣。
“妹妹可是要去豔壓群芳?”顧顏沒有開門,隔著門說道。門外的顧墨染嬌羞一陣“妹妹怎麼比的過姐姐呢,姐姐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說起這個顧墨染心情就不好了起來,憑什麼這個小賤人什麼都不會偏偏容貌高挑。
“也對,晉王何等人許也。妹妹如此在意他那就快去吧,姐姐還不想那麼快離家不會強了你們的風頭的。”顧顏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
門外的顧墨染興奮一陣也不顧的坐什麼馬車了,隻要沒有這小賤人插手她一定會是最閃亮的晉王殿下一定是會屬於她的。這小賤人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一張好皮囊外其他的什麼也不會。
嗬,顧顏冷笑一聲。庶女比嫡女先到會場聽起來很不錯呢。本來她是無心參加這種宴會的,但是為了日後給自己省些麻煩還是盡早澄清自己好了。
紙鳶端來一盆清水“大小姐,今日要穿什麼衣服?”顧顏“前幾天剛做的那件。”“可您就不怕紅色太豔俗嗎?”紙鳶問道。
“三小姐穿的是白衣吧。”顧顏一邊洗漱一邊說道。“是的。奴婢瞧著穿著挺好看就是沒有氣質很俗氣。”紙鳶答到。“二小姐也穿的是白衣吧。”顧顏繼續說道。“是的。不過小姐您方才沒有出門是怎麼知道的?”紙鳶疑惑道。
“嗬。她們不是喜歡裝清高出風頭嗎,那就讓她們先去好好風光一番。不過,在外看來侯府小姐全部穿白衣是去皇宮守喪的。”顧顏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紙鳶恍然大悟,一個人穿白衣或許會出彩。可一群人穿白衣並且這一群人都還是一家子,這代表什麼可就不言而喻了。更何況是在皇宮。
“就不怕侯府也被毀掉嗎?”窗外傳來戲謔的聲音,沒錯不是單單隻是侯府名聲被毀而是整個侯府被毀。
薄唇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挺拔的鼻梁,像黑寶石一樣閃耀不見底的眸子,一襲紫色長袍,他整個人比以前更加有精神更加妖治了。
“楚王!”紙鳶驚呼,冒冒失失的回了一句“參見楚王殿下。能讓紙鳶這麼驚訝的不是因為楚王來了像這種事她見多了,而是因為楚王和大小姐的關係。要是主子知道了大小姐和別的男子關係甚好一定會把她碎屍萬段的!
“喂,小喜子。”顧顏懶懶的看向她。自從那日得知他的名字之後,顧顏就給他起了綽號。叫什麼小席子難聽死了,還沒有小喜子好聽。於是,慕席的名字就這麼華麗麗的被篡改了。
“都說了不許叫我小喜子,你的婢女都比你聽話。”慕席直接翻窗進來。
“那個,楚王殿下啊。大小姐正準備換衣服。”紙鳶看著慕席,必須要把主子的情敵全部趕走才行。縱使他是楚王但是是主子的情敵,一樣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人家姑娘一個個都五更起來好好打扮,你看你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剛起來!”慕席話是對顧顏說道,看眼神卻看著紙鳶。為什麼感覺到了這個小丫鬟對自己深深的惡意,他雖然流連花叢可從來沒有招惹過她啊。
“不。你說錯了,侯府三小姐四更就起來梳妝打扮了。”顧顏惡狠狠的瞪了回去。“就你這麼凶,打扮再好看也沒用。我在外麵等你。”慕席縱身一躍待在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