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秦天告之沈樂山的,修士算是大唐中最特別的,也是最不值錢的。修士之中的任何爭殺隻要不是發生在城鎮中或者是危害到任何一個凡人,大唐的官府也就不會有任何的牽製。但若是一個大唐百姓受到了傷害,大唐的官府就會動用他們的力量去找到這件事的起因,然後找到凶手。
不過,至於找到凶手如何懲治,那要看其是不是修煉家族中的一員,若隻是一個散修,估計就要以命抵命,若是家族中人,那也會是廢去參與者的所有修為,然後斷其手腳今後就離不開床榻。
從這個層麵上來看,作為一個大唐百姓在大唐中的權利似乎更多一些。
沈樂山感歎著這個規定,秦天笑了笑後道出這個規定是一個人定出來的,在大唐建國的開始就一直實行,製定這個規定的是那個李聖人,大唐唯一的聖人。說到這,秦天也不得不露出對李聖人的尊敬之情,在微微一頷首表示對李聖人的尊敬後,秦天繼續說道:
“按實際來說,修士的貢獻是大唐中最大的,但是大唐的所有法律中就沒有將修士與凡人區分開來,隻有在特定的規定中才將修士與凡人給區分開來,而這些規定全是對修士的束縛。在大唐建國三百多年來,已然沒有修士敢去挑戰這個規矩,隻有那些什麼都不知道偶然成為修士的散修會挑戰這些,而這些人死的都會很慘。”
沈樂山微微皺眉,說道:
“那就是說,如果外麵是凡人,我就隻能像一個凡人,如果外麵是修士,如果我有足夠強的實力,我可以將他們全部殺光,大唐的官府絕對不會來找我?”
秦天咧嘴笑笑,說道:
“當然,如果你不怕報複的話,你可以將所有的散修殺光。現在基本上很少有毫無根基的散修了,隱藏在凡世的各種各樣的門派家族,你以為江曲就隻有王家和孟家嗎?還有那些數不清的小門派小家族,他們的規模很小,小到你可能都不曾注意到,但是他們都以江曲最大家族王家或者孟家的分支來論,這些所謂的分支裏,出眾的子弟就會姓孟,或者姓王。如果你殺光了他們,那麼王家和孟家就會找到你的頭上,因為你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這些小家族和小門派都會在每月貢獻出他們的禮物給他們的主家。”
沈樂山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所以說一旦成為了修士,就不能是弱者?”
秦天說道:
“修士本身就不是弱者,對於眾多的凡人而言,修士能破山斷流,這已經足夠強大。但對於修士之中,還會有更強的人能夠擊殺他,所以在修士之中活下去並不容易。你看近日的那些散修是不是越來越多?但是每天晚上那些弱的散修都會死去,第一境界的散修會越來越少,或者是他們就已經開始淪為了奴隸。”
沈樂山眼角抽搐了幾下,說道:
“大唐律法中可是說了大唐之內不允許有奴隸的出現。”
秦天笑的更加張狂:
“那隻是對於凡人所言,修士在大唐沒有人權,強者才能為王,敗者隻能為奴。”
說完這些,秦天讓沈樂山可以自己去看看在營地外圍的數百散修,不怎麼相信的沈樂山出了營帳,沒有讓孟家的人跟著自己,出了孟家的營地就往外走。
如秦天所言,那些散修就算是當地最大家族的分支,越是距離近孟家營地的散修帳齏篷就越是大,見到從孟家營地出來的沈樂山還主動上來打招呼,沈樂山見著了,其已然是第二境界的巔峰,但是氣息頗為雜亂,年紀也已很高了,沈樂山問其名,並不姓孟。
越是往外走,那些帳齏篷就越是低矮,帳齏篷附近的條件也就越是髒亂,好些生活垃圾隨意的就丟棄在邊上,還有沒有帳篷的人坐在枝杈上運轉自身的功法抵擋雨水。幾個第二境界的散修跟著沈樂山,就像是保鏢般的自覺站在沈樂山身後,圍著沈樂山講述這些來路不明的散修是如何的敗類,不知道沈樂山一觀。
“救..救命!”
遠處一些傳來了呼喊的求救聲,沈樂山轉過身去,暴雨仍在下著,但是雨簾擋不住沈樂山的目光,是一個武者在對一個較弱的修道者出手,目的應該是其手上的一株草藥。跟隨著沈樂山的散修見此立即就怒了,大吼一聲就跳了過去,沒有製止,而是用其第二境界巔峰的實力將兩個修士全都趕走,實力較強的武者受了一擊後還成撐住,而實力較弱的修道者就直接陷入了半死不活的境地,武者深深的看了沈樂山一眼,然後拖著將死的修道者從此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