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神奇阿狸(1 / 2)

披風哥看著謝冰心走遠了,他呲著牙笑著:這婆娘不愧是極品,疑心病挺重的,看她對你挺上心的,我的壓力大啊。

我捶了他一拳,看著謝冰心的身影漸漸行遠,心上卻隱隱有些小得意。

不過,謝冰心這警花,要追到手可不容易啊。

趁著我胡思亂想一番,披風哥卻已經有所動作了。他掏出手機,先是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接通後,披風哥頗為霸氣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徑直給掛了。我問披風哥剛才是打給誰了,披風哥說是打給光頭。

然後他笑著說那光頭還在找著新鮮的姨媽巾,現在躲在工地的宿舍裏,不敢出去。但是剛才他一通電話後,讓光頭在大門口點上一把鞭炮,驅邪用。

我有些奇怪披風哥的舉動,問他讓讓光頭那樣做是為了什麼。披風哥搖頭晃腦的解釋著說當然不僅僅是讓光頭吃點苦頭,更重要的是通知他家的阿狸回來。

那隻小狐狸?我問出聲。

披風哥點點頭,說:那鞭炮聲就是信號,狐狸的靈性很足,加上我跟它已經簽過血印,它離開光頭的工廠,很快就會找到我,到時候還有大用。

披風哥說完這番話,就攔下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後,披風哥直接報了杏田街的位置,司機師傅答應一聲,車子緩緩駛去。

我看現在時間還早,披風哥怎麼這麼火急火燎的就要趕過去了,把我心上疑問說出來後,披風哥卻是搖搖頭,說時間不等人了。

車子把我們載到杏田街,我們下車環顧一圈,發現這一處地方似乎真的需要規劃了,附近竟然沒有一盞路燈,周圍黑乎乎的,若不是借著月光,恐怕這裏視線還要大受影響。

這地方似乎比當初的那橡樹林還要危險幾分,畢竟這兩排一直蔓延出去的杏樹,不管是怎麼看都有這一股奇怪詭異的味道。

有了白天的那番詭異經曆,我更是對杏田村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也不知道催眠師是否在附近潛伏著,若是催眠師今夜繼續來阻止我進入杏田村,那麼披風哥是否能護住我?

我心上胡思亂想著,披風哥卻是抬腳向著杏田街裏麵走了進去,前方黑乎乎的,就像是野獸的大口一般,將我們吞噬了進去。

我硬著頭皮跟了上去,走了一會兒,能看到周圍隱隱約約飛起一道道渺小的熒光,看起來就像是螢火蟲,夜裏看過去,確實有著一番韻味。

我問披風哥現在怎麼辦,他讓我耐心等著,等會自然知曉。我們走到黑暗的陰影中,連周圍的光線都是被樹枝遮擋,使得我們身處之處很是陰暗,即使仔細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披風哥藏在陰影後,示意我也過去。我心上雖然疑惑,但仍是跟著他躲在陰影之中。然後披風哥一句話不說,靜靜地看著杏田街的入口。

半響後,在第一顆杏樹之外,忽然走出來一個黑影,這黑影鬼鬼祟祟的向著街道裏麵張望,看了一會兒後,躊躇不定,似乎心存恐懼,最後卻是縮著腦袋不甘心地離開了。

披風哥喃喃自語:這人沒有一點道行,不應該是道上的人啊,那他跟蹤我們幹什麼?

披風哥在喃喃自語著,我也想到剛才那鬼鬼祟祟的黑影,跟蹤得沒有一點技術含量,明眼人都是一眼看出來,似乎真不是幕後那些角色能夠做出來的。

我忽然想到劉星,那個人是不是劉星派來的?以劉星這樣的公司而言,我莫名其妙的請假,也許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故而讓人偷窺我的行蹤。

披風哥等了一會兒,才是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他有些不確定的說:今晚跟蹤我們的人,應該不止一個,他們藏的都太好了,連我都找不出來!

我心上一驚:那怎麼辦?

披風哥聳聳肩:我也沒辦法,繼續走下去吧,他們要現身的時候,自然會自己跳出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看披風哥這麼灑然,心上卻仍是憂心忡忡,跟在他身側,疑神疑鬼的不住看著四麵八方,仿佛生怕裏麵跳出來什麼怪東西。

披風哥看我這幅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問起馮燕的事情,特別是殯儀館專車的事情。

我想了想,還是把在林中的那段詭異的事情隱瞞下來,隻跟他說了大概的事情經過。

從馮燕失蹤說起,然後到我去幫忙,一直說到我看到殯儀管專車上的那張驚恐的臉。

說到這裏時,披風哥來了興趣,問我記不記得殯儀館專車上麵的號碼,我理所當然的搖頭說如何記得,我連車牌號的忘記記下來,怎麼可能記得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