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了?”菲克斯急忙問道。
“當然。”路路通回答。
菲克斯用手拍了拍額頭,【動作描寫:形象地寫出了菲克斯在得知路路通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考慮是否要告訴路路通真相的矛盾心理。】他有點兒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再往下說。他應該怎麼辦呢?路路通像是真搞錯了,不過,這樣一來就使他的計劃更難實施了。很明顯,這小夥子說的都是實話,他絕對不是同謀犯——菲克斯就怕他是同謀犯。
“既然這樣就好了,”他想,“既然他不是同謀,他就會助我一臂之力。”
菲克斯壓重了聲音再次說道:“您聽好,”菲克斯用上級命令下級的語氣說,“您好好聽我說,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種人,就是說,我不是改良俱樂部的會員們派出來的密探……”
“你吹什麼啊!”路路通說,用嘲笑的眼光看著他。
“我是便衣警察,是首都警察廳派出來執行任務的。”
“您……是便衣警察!”【語言描寫:一個“您”字,生動地刻畫出路路通在得知菲克斯真實身份後驚恐的心情。】
“是的,我可以證明給您看,”菲克斯接著說,“這是我的委任書。”
便衣警察從公事包裏掏出一張紙,給路路通看,那是由首都警察廳廳長簽發的委任書。路路通懵了,愣愣地看著菲克斯,說不出話來。
“福格先生打的賭,”菲克斯接著說,“隻是個借口,您和他改良俱樂部的那些同仁都上當了,因為,他希望您在無意之中成為他的同謀,這於他有利。”
“可是為什麼呀?”路路通大聲問道。
“您聽著。9月28日,有人在英格蘭銀行偷了55000英鎊,竊賊的體貌特征被掌握了。看,這就是那個人的體貌特征,和福格先生一模一樣。”
“我看是你的腦子進水了吧!”路路通叫了起來,用拳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動作描寫:形象地傳達出路路通對福格先生的信任。】“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誠實的人!”
“這就是你的主觀臆斷了!”菲克斯問,“您對他根本就不了解!您是他出發那天才成為他的仆人的,而他是在一個很荒唐的借口下急急忙忙出走的,連箱子都沒帶,倒是帶了一大捆現鈔,您敢說他是個誠實的人嗎?”
“就是陪上性命我也要這樣說!”可憐的小夥子機械地重複著。
“這麼說,您是想作為同謀犯被抓起來啦?”
“你冷靜一點,”菲克斯說,“我跟蹤福格先生一直跟到這裏,但我還沒拿到我要求倫敦給我發的逮捕證。所以,您必須幫助我把他在香港拖幾天。”
“我!您要我……”
“我要您和我平分英格蘭銀行答應發的2000英鎊獎金!”
“門兒也沒有!”路路通說。他想站起來,但一下子又跌坐在那裏,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白,渾身沒一點兒力氣。
“菲克斯先生,”他結結巴巴地說,“就算您對我說的都是真的……就算我的主人是您追捕的竊賊……你胡說……我也還是……以前是……現在仍然是他的仆人……我覺得他善良仁慈……想讓我出賣他……沒門兒……就是給我一座金山也不行……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啊!”【語言描寫:形象生動地刻畫出路路通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後心中的茫然,和對主人始終如一的忠誠。】
“你不願意這樣做?”
“我拒絕。”
“好,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菲克斯說,“咱們喝酒!”
“對,喝酒!”
酒精的作用在路路通的臉上表現得非常明顯。菲克斯心裏清楚,要想抓住福格先生,必須先把路路通搞定,他想把路路通弄得不省人事。桌子上有幾杆裝好了大煙的煙槍。菲克斯拿起一杆,塞到路路通手裏,不省人事的路路通接過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接著就倒了下去,麻醉藥讓他處在一種滿足的昏迷狀態中。
“這樣就對了,”菲克斯看著昏了過去的路路通說,“福格先生不可能及時得到‘卡爾納迪克’郵船出發的通知了,就算他走了,至少也沒有這該死的法國人跟著了,我看他還能飛到哪裏去!”隨後他付了賬,走出酒館。
寫一寫,練一練
照樣子寫詞語。
吧嗒吧嗒——( )急急忙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