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月光中的村落,古老的建築,寧靜而又祥和,不受外界一絲一毫的打擾。
斌子躺在床鋪之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白天奶奶對自己所說的話,依然在耳旁回蕩,久久無法散去。‘血狼祖印記’也不知道此印記的覺醒到底意味著什麼?到底是福還是禍?
忽然之間,不知不覺從遠處傳出一聲巨響……“轟隆”,緊接著床鋪上下左右擺動,掛在粱上的電燈泡也時明時暗,晃來晃去。斌子趕忙披上上衣一溜小跑,跑出屋內。眼見,院外並隨之而來的是大地開裂,樹木歪倒。耳聽,一陣陣子的“轟隆”聲繼續傳來,真可謂是地動山搖。
“奶奶,她……”斌子心急,顧不得不斷開裂的地麵,一溜小跑衝著老屋子跑去……
“當啷”“當啷”兩隻銅鈴左搖右晃,一聲聲脆響傳開傳遠。銅鈴之下,老屋子竟然紋絲不動屹立在原處。斌子沒時間細想到底怎麼回事,一隻腳已邁入老屋子之內,急切的一聲吆喝道:“奶奶!”然前屋沒人,斌子腳下確是不停繼續奔著裏屋邁去……
“斌子,勿慌!”話落,拐杖敲擊著地麵與一重一輕的腳步聲音從內側屋內傳進文斌耳朵眼裏,令斌子懸在心頭忐忑不安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奶奶,你沒事吧?”斌子再次急切的問道。“斌子,我沒事,走,出去看看其它文家子孫有沒有事。”此時震動已經停止,文家奶奶一麵說著話,一麵拄著拐杖與斌子一前一後走出老屋子。
文家院落不算很大,總共幾百平方米,此時文家奶奶與斌子站在屋外,望向各自來回奔走忙前忙後的文家子弟。文家奶奶率先開口叫道:“大份裏、二份裏、三兒,仔仔細細的給我檢察一遍,看看有沒有人受傷。”這裏所謂的‘大份裏’、‘二份裏’、‘三兒’是奶奶對家裏的老大、老二、老三、特殊稱呼。
“媽,沒事,大嫂與二嫂受了一點擦傷,其餘等人都沒事,隻是受到驚嚇沒什麼大礙。”老三開口,說明此時的情況。
文家奶奶並沒有再說話,反而回頭折返進入老屋內,麵對擺在靈堂上各自祖先靈牌位深深一躬身道:“祖靈保佑!”隨即抬頭繼續對著眾子孫說道:“古墓重現了,沒想到比我預料來的要快。”話落,右手伸出擺了擺,示意大家都可以退下了!而文家奶奶卻獨自在老屋內,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整夜時間在忙碌中匆匆忙忙之中過去,天邊的天色才剛剛蒙蒙亮。一道道人影就奔著山丘而去,其中也家括文家子孫,文斌就摻雜在眾人群之內。
蘇家青年對著另一位霍家青年說道:“霍偉,昨晚的地震可真是地動山搖呀!差一點沒把我當場嚇死!”
走在前頭的霍偉回頭瞥了一眼蘇家青年說道:“蘇二蛋,別胡說,我昨晚聽奶奶說這一次地動山搖絕非是地震。”蘇二蛋微愣,旋即不明白的繼續問道:“不是地震,那是什麼?”
“不該問的不要問,跟著老一輩之人走就知道了。”霍偉說完不再理會蘇二蛋,大步向前邁去。
“霍偉,霍二哥,還有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蘇二蛋了行不行?我名字叫‘蘇爾丹’!”話落,大步上前幾步之遙就跟上霍偉的腳步,屁顛屁顛的跟在大部隊身後。
霍偉,霍家三兄弟老二,比文斌小一歲,兒時也一直和文斌在一起玩耍,但他倆向來不曾和睦,玩不到一家裏去,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鄰家女孩,秦雪。
秦雪從小聰明伶俐,眼大,身材胖乎乎,皮膚更是雪白,所以她爸才給她起名叫秦雪。兒時的秦雪一直受到霍偉的欺負,原因嗎?很簡單,打架打不過人家白,動不動就被霍偉打成熊貓眼,所以每當秦雪受欺負之時,文斌總是蹦出來伸張正義,打抱不平。久而久之,兩人就互看對方越來越不對眼了。
然,令文斌想不明白的,抓破腦袋都不敢想的事,就是上大學這幾年裏,意外的聽到消息說:霍偉與秦雪竟然不可思議的定婚了。
想到剛上大學的那一年,秦雪把文斌送的村口的那一幕,仍然在斌子麵前回放,那可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呀!沒想到就幾年的時間,秦雪竟然把斌子忘記的一幹二淨,和霍偉定婚了。唉,女人呀!不得不感慨,真是耐不住寂莫的感情動物。
一行眾人急匆匆行止山丘,山丘之上煙霧彌漫,透過煙霧看去,到處散落著七零八落的巨大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