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個朱雀派都進入了夢鄉,唯獨一個地方還是燈火通明,那裏是朱雀派的禁地,沒有許可不得靠近。周圍的高牆和鐵絲網更加增添了這裏的神秘,聽一些探險的人說,這裏不論白天黑夜都會發出人的慘叫聲。到了晚上,那泛黃的燈光下,是一個人猙獰的笑容。
門口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攔住了一輛車,車後座的人把車窗搖了下來,白大褂的人看了一眼,趕緊敬了一個禮,“亞聖,您來啦。”大鐵門被緩緩推開,朱玉魂的車開了進去。
那是一家診所,從修建到運營都是由朱家出錢的,裏麵的情況也隻有朱家,而且是掌門和掌門特別親近的人才知道。平時朱玉魂每隔一個禮拜都會來一次,但是現在是隔三差五就來,領路的人也穿著白大褂,走在朱玉魂的五步之前,用鑰匙打開一道又一道鐵門,直到這個建築的地下三層。
這最後一道鐵門的鑰匙由朱玉魂和此地的主管楊大夫共同保管。楊大夫笑著來到了朱玉魂的身旁,說道:“亞聖大人,您又來看那個鐵人啦。”“是啊,現在情況緊急,我必須盡快知道那些東西的下落。”朱玉魂把鑰匙交給了楊大夫,楊大夫又把自己的鑰匙拿了出來,合在一起,打開了最後一道鐵門。
門裏漆黑一片,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用手電筒照去,有老鼠正在啃噬著人潰爛的皮膚。“開燈。”朱玉魂說道。四周立刻燈火通明,正中間一個渾身傷痕,戴著鐵麵具的人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朱玉魂將自己隨身的鞭子解了下來握在手裏,悄悄走到了那人的跟前,“我說遊坦之,別費勁了,抓你來的時候就打斷了你的渾身筋脈,還想掙紮什麼呀,乖乖告訴我,生死符在哪才能得到吧。”遊坦之冷笑了一聲,“別費勁了,那種東西我是不會說的。當年朱洪武在懸崖下偶然發現我,把我給救走了,我告訴了他生死符的秘密算是報恩,但是你……”遊坦之低下了頭,“我是不會說的。”
“楊大夫,看來他的病還沒好啊。”朱玉魂的語氣沉了下來。“何止是沒好啊,看來是加重了,需要增加電流啊。”楊大夫冷笑道。“給我電,不說就不要停。”朱玉魂說完話就走出了這個滿是臭味的房間。
當年朱洪武無意間救了遊坦之,將他醫活過來,和遊坦之談話的時候,朱洪武希望有一種能夠控製人心的辦法,遊坦之就告訴他有生死符這種東西,天山童姥巫行雲就憑借這個號令手下人的。誰知朱洪武學會生死符之後,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將遊坦之關到了現在的地方,這個秘密也就朱洪武知道,他本想在死前告訴自己的孩子,偏偏死的太早,還沒來得及說,那手底下人好多因為沒生死符的解藥都自殺了,所以自從朱洪武戰敗之後,朱雀派就再沒進攻過青龍派了。
那朱玉魂為啥要生死符呢,因為她確實鎮不住手底下那些人,目前隻是維持一個基本的統一,如果說出點其他意外,那朱雀派分崩離析就是一分鍾的事。“如果拿不到生死符的秘密的話。”朱玉魂思忖道,“那我必須想別的辦法來讓他們支持我。”突然一個驚天陰謀出現在了朱玉魂的腦海裏,“對了,不讓青龍派打來就可以了。”怎麼才能讓青龍派退兵呢?朱玉魂想了又想,看來隻能這麼辦了。
……
王清為的大軍已經抵達了邊境,對麵雅婷已經在險要處嚴陣以待了。這次王清為出兵特意帶了維文選,擔心如果雅婷出了點事,指不定他會鬧出什麼大亂子來,那樣不符合王清為的戰略安排。
大部隊駐紮了下來,王清為看著對麵的山頭上那麵飄揚的紅色朱雀旗,搖頭道:“今日利劍在手,不知何時能禽拿朱雀。”王清為回到了大營,蕩寇給他端上一杯茶,王清為沒什麼心情,一擺手拒絕了,“雅婷這人雖然年輕,但是敢打敢拚,之前在奧斯特裏茨愣是消滅典鑫的火炮隊,禽住了大狗和典韋,換了個全身而退。”“嗨,就是一個小娘們,典鑫的戰鬥力您也是知道的,不堪一擊,我聽說之前在烏鴉嘴就是她伏擊了典鑫一夥人。”蕩寇這回連一千人都不要了,隻說要五百人就能打敗雅婷。“對了,那瞿近賢怎麼樣了?”王清為問道。“您放心吧,瞿近賢的官當到頭了。”蕩寇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