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頭雍容華貴的慈徳太後在聽到花嬤嬤的回話保養得極好的麵容一下子笑開了,對著花嬤嬤擺了擺手;待花嬤嬤垂首走開時,淺笑著對著下首的幾個端坐著的女子柔柔道“這雲華啊可是破天荒出一次竹園,哀家也是難得見上一麵,今兒個你們可得幫幫哀家呀。”語氣親昵不已。
“臣女不敢。”下首端坐著的妙齡女子皆是站起身齊齊道,隻是那眼底卻是都浮現著掩不住的好奇。
這雲華郡主可是整個大周的一個佳談,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傳說。
出生之日,便是漫天的祥雲,巨大的紅蓮開在其中。隨後在紅蓮開在最盛之時一片片的飄散,似是一場紅雨,美的讓人醉。
而這雲華郡主卻是一出生便是處於沉睡的狀態,驚了天下人。
空無大師無怨耗盡十年內力為之算上一卦,卻也沒能獲得些些信息,臉色震驚後搖頭離去。
“睡美人”的稱號一下子響徹整片大陸。
雖說這雲華郡主響徹大陸,但是見過其真容的人卻是寥寥無幾,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誰不好奇?
近了,近了。
踏過高高的門檻,容北月雙手疊於腹前,目不斜視地走於殿中正央行禮:“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與此同時,各位千金小姐們皆是站起身向著容北月行禮:“參見榮華郡主。”
“免了這些個禮,來雲華,上前來讓哀家好好看看。”慈徳太後對容北月招了招手。
“是。”
下首端坐著的人卻是猛然從剛才一瞬間的恍惚之中回過神來,滿目的驚豔,以及不同程度的嫉妒。
一幅畫。是了,這雲華郡主隻能用一幅絕世佳畫來形容。
雖說剛才垂著眼瞼看不見那雙眸子,且從她們這個角度隻能看見半張側臉;卻已是傾國傾城之姿。,怎能不讓人升起嫉妒之心。
一襲雙尾深紫色與淡灰色相間的曲裾,腰間別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著不知名的形狀,卻好看的緊,露出的脖頸上有著大半圈紅繩,紅繩上掛的物件卻是看不見。
這紫色和灰色可是顏色之中最不好穿的那其中呢。
“嘶—”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踏上台階,抬眸看向慈徳太後的女子露出了那雙獨一無二的紫眸。
慈徳太後拉起容北月交疊在腹前的手,慈祥的眼神打量著容北月全身上下,佯怒道:“還是瘦了點,宮女都是怎麼照顧你的?過不了多久就是要成婚的人了,怎麼也得好好補補。”說完,慈徳太後暗暗看著容北月的臉色。
看著沒任何反應的容北月,慈徳太後不著痕跡地輕皺起眉,拍了拍容北月的手接著柔聲:“雲華可是不滿意昨日哀家和皇上替你賜的婚?”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仍舊的親昵。
“雲華不敢。”
如果不是又活一世,容北月絕對聽不出那慈祥的語氣中那細微冷淡變化,果然都是老狐狸不是嗎?
不敢?
看著神色沒有任何變化的容北月,慈徳太後蹙起的眉愈發的緊了些。
放開拉著容北月的手,慈徳太後撫了撫額頭,語氣似是染上了絲絲疲憊道了句:“雲華你難得出來一趟,和這些小姐們出宮去轉轉。看看外麵的景色別老呆在竹園裏,身體都硬生生的給憋壞了。”雖是關心,語氣卻多了份命令式。
“是,多謝太後娘娘。”容北月恭敬的半垂著福了個禮,話語間也似是帶了一絲向往。隨後轉過身對著下首的一群人微微點了個頭:“有勞各位了。”
借著回禮的間隙,容北月大致地掃了一眼下麵的人。剛才進來時沒看清,現在這一看,容北月的嘴角揚起了似有若無的笑,倒是不少的熟人。
------題外話------
猜猜北北對誰說的對不起啊?(*^__^*)
求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