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過來。”蛇夫子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衝我招了招手,笑的一臉的神秘。
看見蛇夫子的笑臉,打了個冷顫,不僅沒有過去,反而是默默的後退了兩步,我現在對這老東西,可謂是有著高度的警惕,靠,你丫的又想坑我啥。
同時,心裏替到了最後關頭沒來,被他用暴力手段製止碰上飛機的王傑感到同情,我都被他使喚成這樣了,那身為他徒弟的王傑,豈不是更可憐。
哦,對了,我猛地一拍大腦,想起匡叔和我說的,別看王傑年齡比我小很多,卻實實在在的是個練武的家夥,別的不說,就說他能和黑叔手底下的第一名大將——陳領,打的平分秋色,這次陳領之所以能武力製止,那還是因為蛇夫子在現場,這家夥想藏拙啊。
嘴角抽搐的看了眼揮著手,招呼著我的笑眯眯蛇夫子,再一次的後退幾步,不過去,打死都不過去,絕對有詐,我特麼還年輕,我還想多活幾年,跪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放了我這個毛頭小子。
“跑啥跑,臭小子,我和你講,信不信你在給我往後退一步,老子就立刻著急小蛇們,圍著你,團團轉悠,一天二十四小時,包括你上廁所,吃飯睡覺的時間。”
蛇夫子仍舊保持著麵帶微笑的表情,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友好了,不對,簡直是極端的不友好。
靠,小爺我生平就這麼一個缺點,就這麼一個軟肋,你丫的是逮住了就不放手,屬烏龜王八的啊,咬到人了,誓死不鬆口。
摔桌子,好吧,事到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過去吧,我摔盤子,摔碗恐怕都沒有用。
蛇夫子和匡叔,兩頭一對比,嗬嗬噠,簡直了,前者是魔頭轉世,絕對的,後者是佛陀轉世,簡直是兩個極端,看看人家匡叔,本來和陰司路屁大點關係都沒有,活生生是因為我,卷入了這場陰謀和紛爭中。而蛇夫子呢,遇到了危險,自己躲回來,讓別人上,還義正言辭的讓人找不到毛病,靠,他就該生活在三國時期,和諸葛亮一起去“舌戰群儒”,不然都可惜了。
腦裏雖然這麼吐槽著,不過,我可不敢說出來,不然,嗬嗬,這位蛇夫子,蛇大爺絕逼能活脫脫的生剝下我一層皮來。
磨磨蹭蹭,很是不情願的挪動過去,本來也就不到幾米的距離,愣是讓我花費了五六分鍾之久。
“呃,幹啥?”站在忙碌的正在給白蛇放血的蛇夫子身邊,我歪著腦袋,想了想,半天了才幹巴巴的說出了一句話。
蛇夫子撇了我一眼,嘴裏嘟嘟囔囔道:“果然是老匡的人,和他那慢慢吞吞的性格一個樣,幾步就能走過來的距離,結果走了這麼久。”
“那啥,您叫我幹嘛?”難不成是為了讓我聽你吐槽,才叫我的?
當然了,聰明如我,後半句話自然是沒有說出口。
蛇夫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裏的透明瓶子,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應該夠用了,小子,給你。”
啥?我茫然的看著他手裏,除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外,隻有一把鋥亮的匕首,說是匕首,其實也不太像,它的模樣,有點像黑叔手裏的祖傳彎刀,不過卻沒有彎刀的長度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