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給我刀幹啥?宰了你?還是讓我自己動手,宰了自己。我和你說,這種事情我可辦不了,您老人家還是找陳領他們吧,妥妥的一刀解決,沒有絲毫的疼痛感。
“啪!”
蛇夫子的蛇頭拐杖帶著凜冽的勁風,衝我的腦袋瓜子襲來,我手忙腳亂的往旁邊一躲,這才堪堪躲過。
“你想幹啥,”我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蛇夫子,嘴裏嚷嚷道:“臭老頭子,你是謀財害命啊想!”
“嘿嘿,”蛇夫子被我叫做臭老頭子後,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一張老臉笑的緊湊在一起,和皺巴巴的菊花沒什麼兩樣,“小子,反應速度挺快。”
說完,他放下拐杖,繼續蹲在地上處理白蛇,我懵逼的眨眨眼,靠,您老人家這是閑的蛋疼了吧,還是取血取累了,耍著我放鬆玩。
“小子,”就在我滿腦袋裏都是胡思亂想的時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蛇夫子再次發話了,“我記得你匡叔給了你柄匕首,是不,你去白蛇的頭部,小心點啊,割開它的鼓包,然後將瓶子裏的血,以一種均勻的速度緩緩倒進去,無論看到什麼,都別手抖。”
“哦,好,我知道了。”
我應了一聲,不應也不成啊,這死老頭子稍有些不滿意,就抽出笛子,作勢要吹奏一曲,引來附近大大小小的蛇無數。無奈之下,我隻得舉雙手雙腳的同意和表示配合。
“對了,”我正準備抽出匕首,去完成任務的時候,蛇夫子再次站起身,一臉便秘的說道:“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我跟著你一起去弄吧。”
……
大爺,您老人家既然對我這麼不放心,您就別總是使喚我,我也很煩惱的,我也很憂愁的,別你情我願的了,咱倆之間,完全沒有這詞,知道不。
“臭小子,跟上!”
“哦,好。”
不過內心吐槽的兩三秒的功夫,蛇夫子腿腳麻利的已經跑到了蛇頭部位,正瞅著我,叉著腰,嗬斥著。
高聲承應一聲,一路小跑過去,我能咋辦,我也很悲傷啊,傷心與薛琳的奶同大。
跑到蛇夫子的身邊,看著占據了白蛇腦袋,大概有三分之一還要多的鼓包,皺了皺眉,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抽出匕首,鼓包的側邊劃開了一個十字傷口。
匕首碰到鼓包的那一瞬間,我猛地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果然,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樣,這個鼓包,有一種軟中帶硬的質感,鋒利的匕首碰上去,竟然如同碰到了一層水泡,更確切的說,就是那種塑料袋或是氣球裏裝滿水的感覺。
滑溜溜的,放在鼓包上的匕首根本就呆不穩,餘光掃了眼身邊的蛇夫子,隻見他也是緊鎖著雙眉,目光如炬,盯著鼓包,那是多餘的一個動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