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黑叔啊,你老人家想的可真多,不過還好啦,老人家多點興趣什麼的總是好的。”
話雖如此,實際上我對黑叔現在的這副模樣真的是汗顏到了極點。無語的看著變的異常興奮的黑叔,他的眼睛甚至都開始閃閃發亮,我的頭上流下了一滴滴冷汗,心裏忍不住的感歎著。
“臭小子,”誰料,我話音剛落,黑叔叉著腰一瞪眼,二話不說衝著我的胸口來了一拳頭,“說誰老呢,老漢今天不過四十有三,還年輕的呢。”
“那是,黑叔當然年輕了,身強體壯的。”我嘴角瘋狂抽搐著,點頭哈腰的應和道。
臥槽,四十三了,還叫喊啥年輕啊。果然,每個人都是不服老的麼,匡叔也是,愣是讓我叫他叔,明明都五十出頭的年紀了。而且,敲桌子,這家夥老了不行咯也是他說的,年輕著呢也是他說的,那我該咋辦,在線等,挺著急的。
“你倆,鬧夠了沒有。”薛琳沒好氣的站在我和黑叔的中間,瞪著眼來來回回的看著我倆,小臉蛋氣鼓鼓的,紅撲撲的,看著就讓人手癢癢的不行,好想上去戳幾下啊。
忽然,距離洞口不遠處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聲音,我們不約而同的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漸漸的,一個長長的黑色的影子在白色光芒的照射下,出現在了石壁上,看起來,恩,很像是一隻超大號的巨型蜈蚣。
默默的打了個冷顫,臥槽,天知道,我第一討厭蛇,第二討厭的就是蜈蚣等有好多隻腳的玩意兒,靠,看見了就雞皮疙瘩起滿身,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密集恐懼症了。
秉承著敵不動我們也就不動的原則,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站在石壁的黑暗角落裏,光芒照射也反射不到的地方,一雙眼睛瞪著比銅鈴還大,死死的盯著發出了聲響的洞口的處,靜觀其變。
薛琳不也說了麼,這是個移動空調,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馬丹,那幫研究員是不是變態啊,特麼拿蜈蚣當做空調,也不怕大晚上得做噩夢。
有句話說得好,瘋子和天才隻有一線之隔,臥槽,我特麼講真啊,第一次特別慶幸自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夥,既不是瘋子,也不是天才,媽媽咪啊,太特麼可怕了。
“啪嗒——啪嗒——”
如同水滴落在湖麵的聲音一樣,在消失了大概有十幾秒鍾後,又在一次的出現。而這一次,我清楚的看到有一條長長的黑影從洞穴的拐角後麵出現,距離洞口差不多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
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滿身雞皮疙瘩告訴了我一個事實,那就是來到這裏的家夥,確實是一條擁有很多隻腳丫子的蜈蚣,還特麼是巨型超長的那種。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條黑色的讓我不停打著哆嗦的身影終於轉過來了,和我們來了個麵對麵的友好交流。
當然了,雙方之間的距離,絕逼不少於一百多米,靠,這特麼已經是最大額度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我們的距離比較遠,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突然出現,讓這隻碩大號的蜈蚣下了一大跳,反正是沒有立即衝我們發起進攻。